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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迎财神一过。
县衙便渐渐冷清下来。
苗县令也有时间处理积累的公务。
“宗启,这几天,我怎么没看到虞县尉呢?”苗县令处理公务到一半,突然想到已经好几天没看到虞县尉了,“还有刘班头呢,他在忙什么呢?”
“下官不知,可能县衙内大家都知道虞县尉现在是陆尚书的人,所以都等着巴结他呢。”
苗县令不是听不出任县丞酸溜溜的口气,立马放下毛笔宽慰他:“宗启,我们是兄弟,几次出生入死,虞县尉是下属,就算他有陆尚书赏识又如何?只要他一日是闵县县尉,他就要听我们的吩咐。”
这话,总算让任县丞心里舒坦点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先前许县尉不是抓了三个冒充东宫的贼人,您不是一直没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东西来,这总是关着他们也不是个事儿。”
“我当然知道此事,但我总觉得此事不简单。”苗县令眯了下眼,“宗启,天黑后,跟我去死牢,咱们再审问他一次,这次定要让他张口,不然把他的牙齿一颗颗拔掉!”
入夜。
当苗县令带着任县丞前往死牢之时,当看到空荡荡的牢房。
瞬间暴怒。
半个时辰后。
刘班头跪在书房的地上,看着不停在自己面前踱步的苗县令,吓得大气不敢喘。
“刘勇,你今天最好能说出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不然我亲自了结你!”面带怒气的苗县令,越想越想不通,死牢那个地方,一个被打到不能行走的死刑犯,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苗县令,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看着呵斥自己的苗县令,刘班头舔了下干燥的嘴,想到这几日为了寻找家人而焦头烂额,虞县尉还在如意堂养伤,若自己说错半句,苗县令肯定会怪罪自己的。
那就……
“大人,其实县衙有奸细。”
“什么?”苗县令都听糊涂了。
“是这样的,大人大年初一之时……”刘班头把事情发展过程说给苗县令,隐去一点自己跟虞县尉的分析,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奸细身上,“若不是虞县尉发现及时,带着小的及时追出去,那衙门内有奸细一事,根本就发现不了。虞县尉为了救小的,自己身负重伤,现在人还在躺在如意堂呢,还有小的家人,至今下落不明。”
苗县令听的大为震惊,县衙上下都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心腹,怎么可能会有奸细:“任县丞,你现在就去如意堂看看虞县尉伤的怎么样,还有派一些人手寻找刘班头的家人。”
这么做,是想看看刘班头到底没有在撒谎。
任县丞一走,刘班头往前挪了几步,语气急切:“大人,刚刚任县丞在,小的不好说,您应该知道,先前抓那三人是许县尉的意思,那天虞县尉在整理就卷宗之时,发现许县尉整理之时出错过很多次,您忙碌之时,一般都由任县丞代劳。”
“刘勇,你胡说八道什么?”苗县令瞬间暴怒,“我跟宗启那是多少年的兄弟了,他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