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辛一听更头疼了,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万一这两人是藏拙呢?
“那这对夫妻如今……”
“死了。”镇国侯很快给了他答案“本侯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大雍高门绝对没有这两个人。”
本来心情就不好的夏辛这下更是烦躁了,那两人把阿若害成那幅样子,可是他别说是报仇,就连对方是什么人都还没有调查出来。
他还从未遇到过如此挫败的时刻。
“有劳侯爷相送。”夏辛隐忍着怒火,转身就要进客栈。
镇国侯也不喜欢他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但看在贵妃的面子上还是忍住了“那夏少主好好休息,皇上特意许你参加宫中的中秋盛宴,届时本侯再派人来接你。”
夏辛没有搭理,镇国侯很是不悦的冲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然后离开了。
“少主,您回来了。”
“嗯。”夏辛点头应了一声“阿若怎么样了?”
一直负责照顾阿若的苗飞答道“小姐如往日一样,只要醒过来就会发疯,各种办法都没有用。好在晚些时候大雍皇宫里来了人,说是奉九千岁的命送来礼物,正好是安神香,我检查过并无异样,便给小姐用上了,果然小姐就睡得安稳了。”
夏辛虽然对宴会上那个面具人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这礼物是那人当着大雍皇帝的面送的,要是真有问题那人肯定逃不掉,再加上苗飞已经检查过,所以他并未太担心。
“那就先用着吧,起码能让阿若顺利的回南疆就好。”夏辛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说什么。
……
接下来的几日,楚音照常去尚学堂上课,怀染看起来安分了许多,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她的存在,倒是成韵还是一如既往的缠着楚音。
“芜安姐姐,你说怀染是不是很伤心啊?”
“嗯?”楚音对于成韵的这个发现有点疑惑“你从哪看出来的?”
成韵一幅理所应当的样子努努嘴“这个还用想吗?皇帝舅舅可都给她和闵小侯爷指婚了,现在闵小侯爷死了,她不就成了那个什么……寡妇?不对不对,他们还没有成亲,应该叫未亡人,对吧。”
若是以前,成韵对怀染还会有点同情,但是狩猎那件事她也听说了,她也认定是怀染要害楚音,所以对怀染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感,只是单纯的八卦一下罢了。
“不过啊,这件事对怀染来说究竟是好是坏还真不好说。”
楚音看她那高谈阔论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那敢问郡主有何高见啊?”
“哎呀,你干嘛笑话我啊,不过我确实听到一些事情,这婚事虽然是镇国侯夫人讨来的,但是她对怀染好像并不是很喜欢,倒是镇国侯对怀染很满意,总是对她嘘寒问暖,听说啊,闵小侯爷死的时候,怀染去了侯府,和镇国侯单独说了好些话呢。所以她不嫁到侯府,反而不用担心婆媳关系了。”
楚音听完,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本来很正常的一件事,怎么被成韵说出来,就感觉好像怀染背着闵小侯爷,和镇国侯不清不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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