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如酒鼓了鼓嘴巴,重新坐正。
“小气皇叔!”穆如酒小声说了一句。
祁君羡分明是听到了,但是却只是笑笑,任由她气鼓鼓地生闷气。
“听流苏说,是公孙易救了你?”
穆如酒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是啊,当时情况危急,公孙将军直接用匕首将那匹马的前蹄刺倒了。”
祁君羡轻笑一声,情绪意味不明。
“皇叔你笑什么?”穆如酒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当时我同他说你收留了那匹黑马,无论如何也不会交出去的时候,他那个眼神,像是要把你吃了一样。”
穆如酒摆摆手,不甚在意“皇叔,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祁君羡也没有反驳,只是换了个话题“齐家的儿子在长安街打马?”
穆如酒点点头。
少女身材娇小,窝在男人怀里十分惬意。
身后的男人危险地眯了眯眼睛,银黑色的眸子闪过冷意。
“哎呀!疼——”
祁君羡手上的力气没控制好,穆如酒不开心地喊了一声。
手上的力道瞬间收敛,祁君羡柔声哄着“好了好了,马上就好。”
穆如酒撅着小嘴,一副不开心地模样。
江舟回来书房禀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
男人眉眼俊美,姿容瑰丽,嘴角带着宠溺的笑意,一边哄着小姑娘,一边给她理着头发。
少女窝在男人怀里,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百无聊赖地摆弄着男人的长发,看上去像是个被宠坏的小祖宗。
江舟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突然想起来,小姐来府上不过一月有余而已。
府内上上下下,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小姐的存在。
就连他家主子,也总是一边傲娇,一边把这位小祖宗宠到天上去。
想到这里,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现在的主子,看上去温柔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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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私塾的学子说,齐盛的腿好像被人打断了,卧床不起。
穆如酒还听说,齐盛在腿被人打断之前,还被另一伙人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十分难看。
纪符言拧眉,旁边的视线实在是过于强烈,他手中拿着的书已经半个时辰没有翻页了。
终于,他叹了口气,看向旁边的穆如酒,眼神询问她的意图。
穆如酒思索片刻,最终还是谨慎地开口“纪先生,你应该……没有雇人去打齐盛吧?”
虽然觉得纪符言为她出头的几率很小,但是穆如酒实在是想不到别人了,这才开口问他。
纪符言闻言,稍稍拧眉“你在说什么胡话?”
穆如酒悻悻地闭了嘴。
终于没了少女的视线,纪符言准备继续看书。
谁知道下一秒,少女瞬间凑上来,沁人的桃花香钻进了少年的鼻中,纪符言有些不舒服地避开。
“真的没有吗?”穆如酒盯着祁君羡,像是要审问犯人一样。
纪符言眉眼冷冽“没有。”
“真的真的没有吗?”穆如酒再问。
纪符言大概是生气了,声音高了几分“都说了没有了!谁会去做那么无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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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盛痛苦地趴在床上,想起昨晚将他打得鼻青脸肿的那人,眼中满是恨意。
他狼嚎鬼叫着,疼得没办法了,只好喊着那人的名字解恨。
“纪符言!你给老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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