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看到某人站在了砚寒清那边,他就打消了同砚寒清作对的心思。
算了,当时陷害了她一次,这次,就当是赔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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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
公孙易皱着眉,被某人揪着耳朵,也只敢垂着头对她笑笑,黑红色的眸中满是无奈。
他身上还穿着铠甲。
铠甲上带着不少血腥,公孙易担心沾到穆如酒身上,尽量与她拉开一小段距离。
公孙易身材高大,某人揪着他的耳朵,他还是由着她。
分明也没使什么力道,公孙易还是十分配合地喊“疼”。
穆如酒皱着眉,一手叉着腰,凶巴巴地瞪着他“疼!?你还知道疼?这么久不同我书信你还敢说疼!?”
穆如酒声音不大不小,揪着公孙易的耳朵不撒手。
周围都是来来往往的士兵。
看着眼前这一幕,纷纷瞪大了眼睛,却不敢靠近。
“那不是南溪一品护国将军吗!?”
“好像……是的……”
“那身边的那个女子是谁?居然敢这样对护国将军?”
“这……这不清楚啊!”
“将军不生气吗?公孙将军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
“……”
“都在这里看什么呢?没事做了?去去去,一边儿去!”
沈迟适时地出现,将一旁看热闹地人都轰走了。
看着不远处一脸无奈笑着的自家主子,沈迟摇摇头,欲哭无泪。
——主子,您的威严扫地啦……
沈迟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脸色阴沉的祁君羡。
看到祁君羡那张满是寒意的脸,沈迟不觉打了个寒颤。
这季渊不是才春日吗?
怎么寒风料峭的……
穆如酒叹了口气,终于放过了公孙易。
她上下打量着小屁孩儿,少年一身戎装,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长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公孙易垂眸看向她,低低地笑着“我不是不想联系你,只是一直日夜兼程,没有时间。”
穆如酒双手环胸,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她其实在公孙易被祁君羡“流放”不久,就收到了公孙易的密信。
她便也知道,公孙易是安全的。
只是到底这么久没见面,她不知道如何联系他,他也不给她来消息,当然还是有点着急的。
公孙易勾唇笑笑,黑红色的眸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一抹暖色。
“你还问罪我,穆如酒,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穆如酒瞪了公孙易一眼,一脸不服“我有什么账!?我什么也没做错!”
公孙易的目光停在少女身上,似笑非笑“你当初离开京城,是想一个人去解决百花杀是吗?”
这次轮到穆如酒不说话了。
刚刚还理直气壮的气势瞬间蔫了下去,穆如酒缩了缩脖子,左顾右盼。
“哎呀,那边好像有人叫我了,我去看看!”
“给我回来。”
公孙易沉声说着,一把抓过穆如酒的衣领,像是提着小猫后颈一样,将穆如酒拽了回来。
“不是!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穆如酒被“抓”回来,一本正经地看向公孙易。
公孙易凝眸,却是开口道“穆如酒,我是你养大的。”
少年站在光里,说得认真。
“你拼命也应该带上我的,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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