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乖,等等我……”
大手强势地带着那只手重新拖回帷帐,不容许有丝毫的反抗。
“阿酒,叫哥哥好不好?”
“不……唔!”
“乖,叫哥哥不折腾你了好不好?”
“呜呜呜……哥哥……”
“嗯,好乖……”
“祁君羡你个大骗子!唔——”
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呢?
他肖想了她那么那么久,恨不能将她抵在床榻,日夜缠|绵。
……
殿门外,一直提心吊胆候着的江舟和流苏有些尴尬。
两人对视一眼,耳尖通红,又瞬间将视线移开了。
“咳咳……流苏姑娘,我说过的,主子肯定不会生小姐的气的……”江舟有些尴尬地开口,挠了挠头。
流苏抿唇,她的脸也有些发烫,但是听了江舟的话,终究没再说什么。
凉风吹过,江舟听着里面的声音,却完全没有凉爽下来的意思。
“流、流苏姑娘,长安街上新开了一家酒楼,都说味道不错,我想邀请流苏姑娘一起去……试一试。”
江舟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看向一旁的流苏。
流苏垂眸,冷清的眸子被长长的睫毛遮盖,江舟分辨不出她的神情。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过了一瞬。
“好。”流苏特有的冷清的声线缓缓传来,江舟闻言,第一时间竟然感觉自己听错了。
在对上流苏那双眼睛时,江舟这才回神,笑得憨厚“那我明日便去订位子!”
月色如水。
长夜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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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日上三竿。
穆如酒信了祁君羡的鬼话!
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穆如酒死死地瞪着身边眯眼轻笑的祁君羡,眼神像是能杀人一样!
“祁君羡,你个禽兽!”穆如酒恶狠狠地开口骂道。
祁君羡勾唇,全然没有被骂了的自觉,他侧着身,一只手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身边的少女。
“对夫人,怎么能叫禽兽呢?”
完了,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了!?
穆如酒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伸脚想要把祁君羡踢下去,这才一动,撕裂的疼痛缓缓传来。
“嘶——”穆如酒悻悻地收了脚,凶巴巴地瞪着他。
祁君羡勾唇,却是不知从哪拿出之前的药瓶,挑眉看她“昨晚辛苦夫人了。”
“为表歉意,为夫亲自帮夫人上药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