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无期点了点头。
沈安君微微一笑,看了看院中的荷花,道“那就以荷花为题,如何?”
姜无期微微一愣,点了点头,旋即看向院中池塘,沉吟片刻,开口道
荷盖倾新绿,榴巾蹙旧红。
水亭烟榭晚凉中。
又是一钩新月、静方栊。
丝藕清如雪,橱纱薄似空。
好维今夜与谁同。
唤取玉人来共、一帘风。
话音落下,大厅中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沈安君定定的看着姜无期,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姜无期回头,看到沈安君那炙热的双眸,心里不由一惊,刚想出声,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朗笑声。
“哈哈哈,好诗!好诗啊!”
转身一看,就见一名白发老者缓缓走了进来。
老者身穿华服,面容和蔼可亲,莫名的给人一种亲切感。
从此人身上,姜无期看到了一种儒雅的气质。
他微微一愣,这位又是谁?
不过,不管是谁,姜无期还是不会忘了该有的礼法,他微微躬身,抱拳道“晚辈姜无期,见过老先生。”
“姜公子有礼了。”老者抚须一笑,旋即看向沈安君,故作不悦,冷哼道“君儿,你又在戏弄人,迟早有一天老夫的名声都会败在你的手里。”
“哎呀爷爷,您这不是不在家嘛,我也是为了帮你招待客人。”沈安君挽着老者的手臂,撇了撇嘴道。
此刻的声音,清脆入耳,犹如黄莺。
看到这一幕,姜无期嘴角狠狠一抽,如果到现在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他就是一个智障了。
眼前的老者,才是真正的大文士,而这“白面书生”沈安君,则是他的孙女。
“我就说怎么可能有比我还玉树临风,俊逸非凡的书生。”姜无期低声喃喃,心里松了口气。
明白事情的始末,姜无期再次恭恭敬敬的对老者行礼道“后学姜无期,见过大文士。”
“哈哈哈,姜公子有礼了,老夫可不敢称大文士,学无止境,老夫只不过比你们多学了几十年而已。”
“老夫沈子丘,如果姜公子不介意,就叫老夫沈爷爷吧。”老者朗声笑道。
“倒是姜公子,年纪轻轻就能作出如此带有意境的诗,真是令老夫大开眼界啊。”
被沈子丘这么一夸,姜无期脸色罕有的一红,急忙道“沈爷爷谬赞了,小子拙作,难登大雅之堂。”
“不,姜公子太谦虚了,方才拜帖之作,可是让小女子惊为天人呐。”一旁沈安君插了一句,似笑非笑道。
灵动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狡黠。
闻言,姜无期大惊失色,那种诗如果被大文士看了还了得?
当下大步一跨,就要去抓那布帛。
却不想沈安君身子直接挡在他前面,然后,那只原本抓向桌子上布帛的手,落在了某个……地方。
姜无期一愣,手掌下意识的捏了捏。
沈安君俏脸腾的一下变得绯红,美眸呆呆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那只手,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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