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要开始了。”
“嗯,那走吧。”
边左神情恍惚,根本没心思去饭局,只想着回去见杜云苏。
在饭局上喝了几杯酒就匆匆离开,回到宅子,找到管家,“他最近怎么样?”
边左近两天都在公司没有回来,杜云苏被勒令不许出去,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少爷,杜先生除情绪比较低落、不怎么出房间外没有异常。”
知道后边左上楼。
他进去杜云苏仍埋头在干什么没有理他,边左只看到背影。
又清瘦了——这是他脑子里的第一反应。
明明只是身体稍向前倾,蝴蝶骨就突出来,微微低头,后颈处白的迷人,不,准确说是露在衣服外的肌肤都白的不像样子,如那初冬刚降下的雪,让人沉在其中。
晚上喝了些酒,上楼时还是微醺,现在心却怦怦直跳,似溺在酒坛子中一样。
杜云苏知道边左回来了,一直没听到人说话,转过头发现人站在门口,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盯着他。
“你怎么了?”杜云苏说着往这边走。
见人走过来,边左喉结动了动,心猿意马。见了那么多次,怎么就今晚的杜云苏这么撩人,让他不能自己。
走进,杜云苏闻到些许酒味,“你喝酒了?”边左没有反应,还是盯着杜云苏看,杜云苏问道,“喝醉了?”
边左还是不说话,杜云苏无奈扶着人到床边坐下,“你在这等着,我去煮完醒酒汤。”
正要走被边左拉住,一用力把人带到床上,旋即转身,杜云苏被压在身下。
杜云苏推不开,“你为什么给楼北泉有问题的方案?”
“想给就给了。”又补充道,“跟你没关系。”杜云苏眼神躲闪,不正视他。
不承认?故意说反话?赵特助说这是因为喜欢的人在面前不好意思。
既然杜云苏喜欢自己,那自己也勉为其难的喜欢他吧。
一翻身将杜云苏笼在怀里,语气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杜温柔,“嗯,跟我没关系,这么晚了睡觉吧。”
边左抱着杜云苏是满意了,可杜云苏一脸的莫名其妙,今天晚上边左怎么那么奇怪,喝到假酒把脑子喝坏了?不对,就他,也没人敢给他喝假酒。
还没想明白,耳垂一热,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含住了,杜云苏身体颤了一下,耳垂自从戴了耳钉后边左就愈发喜欢,那处也越发敏感,吹口气都能引起战栗。
还在那人没有其他动作,努力忽略那的不适倒也能入睡。
第二日,边左精神抖擞,看杜云苏越看越舒心,“这几天我要出差,去城东,那片地要开始动工了,前几天需要监工,一周后就回来,你要是想去看看伯母就看吧。”
杜云苏在被子内动了动表示知道了,昨天晚上边左抱他抱的紧,他连做梦都是被章鱼抱着,章鱼触手还不老实的伸进衣服撩拨他,弄的他不舒服,睡觉都睡不好,现在只想补觉。
起来时边左不知道走了多久,昨晚上的不一样杜云苏没放在心上,毕竟边左的脾气猜不准,一直想一出是一出,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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