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许是因为我们是一家的?”
段星白挠了挠睡觉不老实而变成的犀利兔子头“大家都是姓段的,他对我有内部优惠价?”
“这个也很正常滴吧,那句话怎么说,越想做什么越做不到什么,有的时候放宽心随便做做反而就做到了。”
“梦也是这样,我随口说说,所以就很自然的梦到了。”
殷斩不置可否。
他师父没说过,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师父只是不爱说,却从未避讳过他,天宫内部所有的地方他皆可去,所有的卷轴他皆可看,所有的天象他皆可推衍,所以的秘术他皆可以参悟。
云浮宫主,百无禁忌。
只不过历代云浮天宫的宫主虽然皆为异星,可是这个异,却是跳不过此方轮回跳不出此方天地的异。
只有段氏王族出来的异星,才有可能是跳出了轮回,跳出了云浮天宫掌控的,追溯不到来路亦算不到归途的异星。
而段长空和段星白,皆为异星。
“?”
段星白疑惑的看着突然rua了rua他兔子头的殷斩,纳闷道“怎么了,你的表情好像不太好看。”
“也许是你喊的方法不对。”
殷斩笑了一下,没有回答段星白的问题,只是温和的提醒道,“你该说一些长空大师爱听的或者不爱听的,然后也许并非是树皮太滑溜的问题,而是你平日里太缺乏锻炼了。”
“爬树也是一个很好的活动,我觉得甚好,决定纳入你日常的锻炼当中。”
“”
“斩哥,为什么三十七度的你会说着零下七十三度的话?你真的好残忍。”
段星白脸上瞬间挂上了宽宽的面条泪,一把抱住殷斩的腰部,戏精再次附体“错付了,终究全都错付了,你是真的外边有狗所以嫌弃我了对吧?”
“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这个话你和鹅子们说就行了,别和我说,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过多的虚伪。”
“再不起来,你早朝就要晚了。
”殷斩面不改色慢悠悠的换了个话题,“最近文武百官可是全盯着你,你确定要迟到?”
文武百官在泥潭里卷成了巧克力色的猹猹卷,他们很想休息,很想躺平做一只悠闲自在的猹猹卷,但问题是大佬们都不休息,他们想要休息的前提是大佬们必须休息。
所以文武百官这段时间将文武大佬和王族们给盯的特别特别特别紧,希望能抓住他们的一点点错误给无限放大,然后借题发挥让大佬歇菜两分钟然后他们顺势也能休息休息。
他们真的、真的只是想要休息一下而已。
呜呜,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要多躺一会儿而已,真的!
所以。
“迟到是不可能的,我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段星白从床上弹跳了起来,旋风式的穿着衣服“就是死,他们也得给我死在岗位上!休息是什么东西,别做梦!”
资本家听了都得直呼大佬
懒惰终究是错付了呢,小白
殷斩看着段星白旋风式的穿衣服,旋风式的去干早饭,然后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
现在的生活,他非常的满意。
真的非常的满意。
“”
“我觉得你这个徒弟,比你要不正常的多。”
坐在房顶上晒了一夜月亮的观主沉思了好半晌后才和旁边的老宫主道,“你看见他方才不经意露出来的那个眼神了没,我看着还挺瘆的。”
“是比我不正常,却又比我幸运的多。”
老宫主抬头看了看天,淡淡道“小白的脾气可比长空好太多了,若是换成长空,从一开始他就能打爆小斩的狗头。”
“嗯,这大概就是各花入各眼吧。”观主挠了挠下巴,叹气道“我希望他们别走我们走过的老路,许是前半生过的太恣意,所以我们用了一百来年来进行偿还。”
“若非是在等待着所有故人的‘寿终正寝’,确保没有人再因为长空而发疯,我们也该去黄泉路找长空了。”
“他们不会走我们的老路。”
“说的这么肯定?”
“小白看着傻,实际上精的很。”
“他知道该在什么地方较劲,也知道如何去较劲,更知道何为选择性的较劲,小斩是不知道变通的,此前我从不教他何为低头,云浮天宫的宫主不需要朝着任何人低头。”
“而现在他却也无师自通的学会了低头,他在小白的面前变得没有太多的原则。”
“他们俩的性子,其实是互补的。”
“”
“虽然但是,请你意识到一点,你云浮天宫是倒贴我们山野道观的你知道吗?我是时候该思考一下如何给殷斩立立规矩了。”
“晨昏定省是必须的,然后就是”
“醒醒,天亮了,再做梦就不礼貌了。”
“?你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
“你以为我会怕你?”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大抵不过现在又又又互挠起来的老宫主和观主的真实写照。
真的。
比珍珠奶茶还真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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