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一行人和余父一起浩浩荡荡的往商业街的大厦走去,他们打听过情报,季临霄的公司,九霄公司就在这临天大厦的六楼。
几人坐着电梯一路直上,因为电梯容量有限,郝家带的人又不少,只有一部电梯能通往五楼,无奈之下,他们分了三批才全部抵达六楼。
原本刚组好的对象,刚聚集的气势,还没到人家家门口,就被一座电梯给打散了,郝父有些尴尬,他就指望着身后这些个保镖给他撑场子了。
他们一家是拆迁暴富的,和那些白手起家或者是富二代从骨子里就透露出了一些不同,他认为自己也有钱了,不会比不上他们,于是开始在外在下功夫,穿最贵的衣服,戴大金项链,戴镶着玉石的戒指。
每当他看见那些所谓的大佬穿的朴实无华,自己内心就会莫名的产生出一种优越感,想着有钱人不过如此,还没我舍得花钱,人啊就那么一辈子,得对自己好一点。
但事实上他越是这样,越能显现出他在面对那些大佬的时候内心的自卑,在拼了命的从其他方面找优越感,让自己不再自卑。
郝父大摇大摆的走到前台,刚想自报身份,就听见前台小姐姐带着职业微笑说着,
“几位里面请,我们季总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
这样刚想装的郝父愣在了原地,
''''啥情况这是?怎么就恭候多时了?合着我背了那么久的台词白背了?''''aso
郝父为了这次能凸显他的“富贵”的气质,让别人信服他是个有内涵的有钱人,特地看了一些对口的电影,模仿那些大佬们的语气和台词,准备给季临霄公司来个“下马威”。
可惜他刚想来一个“小荷才露尖尖角”就被季临霄直接打回水里,甚至是泥里。
办公室里的三人在此之前看见他们正浩浩荡荡的往公司的方向来的时候季临霄心里就有了些想法,他通知了前台,把照片发了过去,
让前台看到这群人过来后就让他们直接进来来休息区找他就行了,自己则带着张三施槿瑜以及王府井这个没什么用的摆件一起去了休息区。
为了防止有员工下来八卦,他让钱凯南在公司员工群里发了条通告,下午的休息区今天暂时停止使用,并且季临霄直接把安全通道的门给上了锁,如果又凑热闹的人想来只能坐电梯,这么显眼的电梯还有“叮”的声音,应该没几个员工愿意冒着风险跑下来吃瓜,毕竟他们还想在这个公司多待几年。
公司内部的电梯容量依旧不是很大,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再次分成了三批依次下去,季临霄等人就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等待电梯把这群人全部运下来。
等人全部下来后,施槿瑜走上前去把人全部带了过来,季临霄全程屁股没有离开过沙发,这种小人物还不配他亲自迎接,王府井则又跑去跟做西点的厨师要好吃的新鲜出炉的小蛋糕去了。
“你就是季总吧,幸会幸会。”
郝父伸出手想要跟季临霄问好,但季临霄完全没有要伸出手来的意思,只是笑着冲他点了点头,前者有些恼怒,认为季临霄这样就是看不起他,用鼻子“哼”了一声后摆着脸坐了下来。
余父看郝父这个样子,知道自己背后靠的是谁,连忙要为自己亲家出头,
“你就是这家公司老板吧?拽什么拽?你涉嫌绑架了你知道吗?快把我女儿还给我!”
季临霄淡定的坐在原位上,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余父,轻笑了一声看着郝家人问道,
“二位也是这个意思么?”
郝父冷哼一声没予以理会,郝鹤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回应着季临霄,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谈谈,以季先生的身份,还不至于要去绑架一位没钱没势的普通女孩,是不是其中有着什么误会?如果季先生是因为对小鱼存有爱慕之心,不知我们是否可以商量一下,毕竟小鱼她现在是我郝家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坐在旁边的张三嗤笑了一声,推了推眼镜说道,
“这位先生,您说的笑话属实有些许的冷,不好笑,要知道现在我们龙国讲究自由恋爱,抵制父母的包办婚姻,更不存在未婚妻这一说,男婚女嫁纯属自愿,在小本本没拿到之前,都不能算是合法夫妻!
郝鹤被张三一顿法律科普给说愣住了,但他还是有些不死心的说道,
“季先生,我对小鱼是真心的,我对他的爱天地可鉴!比珍珠还真!”
季临霄听得有些烦,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说道,
“说实话就这么难么?”
“什么?”
郝鹤有些错愕的愣在了那里,心里一时间有些忐忑,
''''难道这个人知道我们家的计划了?不可能啊这件事情只有我们家里人知道啊?难道是算命的那个人透露的?还是说这人在监视我们?又或许他所说的意思并不是我想的那种呢?''''
郝鹤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却觉得如坐针毡,此时柔软的沙发不再柔软,宛如一个刑具,让郝鹤不愿意再继续坐在这里。
季临霄冷冷的扫视了一下沙发对面的人,扫视一圈后开口说道,
“首先,你们造谣我绑架了余小鱼,我作为一个大公司,一个商业街的老板,你们对我的名誉进行了诋毁,我认为我应该可以去维护一下我自己的权利吧?”
此时张三非常配合的拿出了相关的法条,用a纸打印出来的黑体字,号,加粗的字体,让在场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清上面的每一个字。
余父立刻站了起来吼道,
“我女儿消失好几天了!就查到手机信号的位置在这里,你还敢说没绑架她?!”
季临霄轻笑了一下,挑着眉毛看着余父问道,
“o?是么?但我记得有人的告诉我,余小鱼被贴了寻人启事,时间是十几天呢?”
余父脸上闪过了些许慌张,他支支吾吾的想要给自己找个借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幅模样只让季临霄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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