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棚就是冰天雪地里用集装箱搭的,就是层铁皮罢了。
自然不存在什么隔音效果。
姜酒过来时,恰好错过了精彩的前半段儿,就听到了自己二哥在质问薄一白,她脖子上的那道罪恶吻痕是什么回事!
当即,她心里就一个念头:
这锅不能让薄幺儿背啊!做人要仁义!
门一关,兄弟二人听到她那开场白后,心里咯噔响,面面相觑间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惶恐。
不会吧?
他们难道来晚了?
已经被薄一白这拐妹犯得手了?
姜酒面色沉重,隐有羞愧,低着头道:“二哥,这事不怪薄幺儿,主要问题还是在我……”
姜锐择眼睛红了,姜云笙深吸了一口气。
姜酒皱紧眉道:“主要吧……我第一次这么失控。”
妹控二人如遭雷击,身子都颤了下。
只听到了三个字——第、一、次!
姜酒抬起头,“二哥你也知道,上头了后控制不住的,不止他失控了,我也失控了……”
姜云笙都快麻了。
浑身僵硬道:“我……不知道……”
妹妹,你到底在说什么!!!
姜锐择喉咙眼宛如被堵着,冒不出半个字。
“我理解你们是担心我,其实我没事,伤的重的是他。”
姜酒指着薄一白:“我没控制住,把他弄伤了……”
姜锐择脸都涨红了。
姜云笙捂着眼,听不下去了。
饶是薄影帝,此刻都忍不住揉了揉眼角,深吸了一口气。
他拉住姜酒的手,阻止她继续危险发言。
“你再解释下去,你两位哥哥怕是要把我送进班房去。”
“不至于吧?”姜酒诧异。
薄一白无奈,他是习惯她的酒言酒语了,其他人不见得受得住。
看向几乎已呆滞的两妹控,薄一白翻译道:“她刚刚是说第一次拍戏那么投入。”
说完,他抬起自己的手,上面有点明晃晃的牙印。
兄弟俩齐齐一震,表情怪异到了极点。
“小妹你是在说拍戏?”
“是啊,不然呢?”姜酒反问,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我这不是怕你们误会,所以来解释的吗?”
“这个不止我有,薄幺儿也有,都是我咬的!”
姜酒生怕他们不相信那样,扯了扯薄一白的毛衣,“给他们看看……”
薄一白忍着笑:“不用了吧……”
你是真怕你两个哥哥身体太好,想给他们弄出高血压啊?
“也是,你这衣服也不方便。”
姜酒面向两位兄长大人道:“二哥三哥你们放心,戏里我也没吃亏,他比我惨,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印子!”
“我就脖子上有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