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菲一时不明白,但是此时的坦白只怕会有些麻烦。她干干地一笑,缓声道:“就是有点小病症。只是没想到这居然是他的好女婿做出来的!简直丧心病狂!”
“嗯?”李诵饶有味道地看着她,说道:“什么小病呢?这医馆里普通的大夫看不好,还要你大老远从金州赶回京城?”
“你都看到了,这女婿这么恶毒,肯定是京城里没人敢为他看病,这不才轮到了我。我若是知道是这等事情,自然也是不肯前往的。幸亏有你在,否则岂不是要遭了这歹人的毒手?”萧洛菲继续打着哈哈,上床躺了下来,道“今日跑了一天,我累了。睡了。”
“我家娘子有胆子去看病,怎么就没有胆子和你夫君说呢?”李诵将萧洛菲背转的身子扳了回来,面对着面问道:“洛菲,这男人不举的病可好治?”
“你都知道了,干嘛还来问我?”萧洛菲缩成了一团,抱着被子闭上眼睛。说道:“我睡了!”
“洛菲!这男女有别,你已为人妇,总要有所避讳。”李诵将她一把抱了过来,一个翻身侵在了身上,道:“你是我的王妃,若你帮着别人看些其他的病症,我大可以当做没看到。可是这不行!”
“左右都是病,我只是就事论事,有没有想什么……想什么别的!”萧洛菲说这话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尴尬!
“你!你治病、检查,不是要触碰到那……那地方吗?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去看别人的!”李诵真的有些不开心,他一想到萧洛菲的眼睛看着别人的那些地方,他就浑身不自在!
“你想多了,我只是问诊,这看诊已经有医馆的老大夫看过了,我只要仔细询问症状便好。而且这治疗的过程,也就是老大夫亲自动手。我只是将这治疗的方子说明清楚即可。”萧洛菲耐心地解释,问道:“王爷,你是吃醋了吗?”
李诵耳根子红了起来,他佯装镇定道:“只是这样?”
“嗯,只是这样。我保证肯定没有做半点越距的事情。”萧洛菲郑重承诺道。
李诵看着她认真的小表情,这体内的火苗子冒了出来,道:“你既如此热心地帮别人看病,来帮夫君看看,夫君这五年体内的火,你可有法子灭?”
这一夜,屋外寂静无声,帷幔之内,一片旖旎。
早晨的时候,李诵看着身边沉睡的人,她昨夜到底是累坏了!他将被子给萧洛菲掖了掖,起身洗漱整理好了之后,神清气爽地陪着两个孩子吃饭。
纯宝儿在餐桌上啃着一个肉包子,问道:“娘亲不会今日又睡过了吧?”
“你娘亲昨夜累了,要好好休息。你们若是想,那父王送你们去上学。”
“还是算了吧。我看还是舅舅去送吧。”纯宝儿虽然也希望李诵送他们去上学。但是娘亲说过,在书院里要低调,尽量不要去提父王的事情。
早饭过后,玉岚带着两个宝儿上了马车到了书院。
书院的门口,早晨来送孩子的马车前前后后地都到了,孩子们下了车进了书院,大人才会离开。
玉岚站在马车旁边,看着两个宝儿手拉手走进了书院,他转身便要上马车。此时,一个身着华丽的夫人走了过来问道:“敢问公子,您萧纯的父亲?”
玉岚回道:“我乃是萧纯的舅舅。您是?”
“我是金州刺史秦大人的夫人,犬子和您家萧纯是同窗,萧纯学问学得好,老师一直夸奖,这我家秦枫很是喜欢萧纯。”秦夫人介绍道。
“秦夫人好!纯宝儿只是开蒙比较早而已。令公子学识也不错。”玉岚恭维道。他根本想不出这秦夫人家的孩子姓甚名谁,但是能被李诵挑上给纯宝儿陪读的孩子,总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秦夫人一听别人夸奖自己的孩子,自然一脸的自豪。她嘴上还是说:“我家老爷对孩子们要求最是严格,这秦枫的成绩也还算说得过去。之前在金州从来都不曾听闻萧府,公子这是新来到我们金州吧?”
“是,刚来不久。”玉岚淡淡回道。
“那萧夫人是您的?”夫人进而问道。
“是我舍妹。”
和夫人看着玉岚没有聊下去的**,便说道:“秦枫嚷着下了学堂要去找萧纯去玩。不知道若是贸然前去拜访会不会叨扰?”
“这个……”玉岚知道萧洛菲不喜别人打扰,然纯宝儿在书院里的同窗,拒绝了总是不太好。他含笑回礼道:“孩子们能和睦相处,是我们最愿意看到的。若是他们想来玩,自然可以。”
“如此便好!明日下学之后,我带着秦枫来府上拜会。”那夫人面容露出了微笑,随即福了福身子便上了马车。
李诵送走了玉岚便到了刺史府衙。一日的忙碌之后,案头的公文已经所剩无几。李诵对着几位相关大臣说道:“这两日,本王在刺史府里,就对春闱之事与大家一起讨论,现在各方面都已经有序推进,所以本王决定暂时搬离刺史府,接下来的事情,众位务必要用心完成。在此期间,本王还是会尽到监督之责。希望大家尽力一起将这次的春闱科考办好。”
这段时间众人都十分地忙碌。李诵要搬离刺史府,那后面便少了一个鞭挞陀螺的鞭子!这终于不用每日忙得和狗一样了。大家急忙表态,自己一定会将手里的事务处理好,定不会让王爷失望。
李诵的离开之后,刘大人问道:“王爷不会是回了京城了吧?难道京城里有了大事要王爷去处理?”
“朝廷里就是外国使臣觐见的事情,也没听说有其他的事情。我估摸着王爷这次也是累了。听说王爷在金州的云来客栈旁边买了一处宅子,说不定是在这宅子里休息几日!”
“王爷一直各种事情缠身,难得偷闲,说不定这次春闱便是王爷好好休息一下,这才来了金州。王爷离开了府衙,我们也能安宁几日,难道不好吗?何必管王爷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