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压抑着身子里的躁动,哈哈一笑,咬牙道:“很好!只是这本事最好还是用对了地方,否则本王的剑就要尝尝这血的滋味。”
红翎娇滴滴地声音说道:“王爷,奴家好害怕啊!你要不要来摸摸,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李毓本来就是不喜女色之人,对这样子的女人更是不喜!他剑锋一转,红翎的一缕发丝被削落在地!李毓面容清冷,一副生人莫进的模样说道:“下次若是再敢出言无状,小心你的脑袋!”
“红翎,你够了!若是再这般无状,小心我告诉主人!”蓝翎看着李毓真的动怒了,再次出声喝止。
“是。”红翎收起来了刚才放浪的形骸,规矩地应了一声。
李毓此时身体的反应已经越来越厉害!他此时也无法与她们计较,起身离开了小院,径直奔向了寝殿!
毓王妃见到李毓急匆匆地走进来,上前行礼道:“见过王……”
这话还没说完,便被李毓抱着放在了床上,他压抑着内心的欲火,对着侍女说道:“出去!”
伺候的侍女一看便知道王爷想要做什么,急忙退了出去将门关了起来!
这一夜,寝殿之内李毓就如同一个不知疲惫的小兽,肆意地掠夺!这欢好之声频频从屋里传了出来,让门口守着的侍女都羞红了脸。
毓王的贴身侍卫在门口听着不绝于耳的声音,心中佩服:王爷真是龙马精神!
一夜的**之后,毓王身上的药性渐渐地散了出去。
早晨醒来的时候,李毓就看到睡在自己臂弯之中的毓王妃身上大大小小的黑青。他已经极力地控制了,没想到居然还将她弄成了这样子!
看着沉睡的誉王妃恬静的面容,他心中居然有了一丝的温热,其实长姐给自己挑的这个王妃真的不错!若不是他有自己的雄图伟略,两人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也是不错!
阳光从窗外透过窗纸透了进来,温暖而柔和。这时辰也不早了,今日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做,幽州的人今日要来,他还要将幽州的事情部署好。
李毓将毓王妃的被子盖好,这就要起床。起床的声音吵醒了毓王妃,她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她有些歉疚地说道:“王爷,妾身没有力气。”
李毓扶着她躺好,和声说道:“昨日你累坏了。今日好好休息。”
毓王妃有些娇羞地说道:“王爷,妾是王爷的妻子,王爷疼妾身,妾身很欢喜。”她嫁入毓王府已经有些时日了,王爷待自己也算是不薄,府里的一应事务都放心地交给了自己打理,但是她能感受得到,王爷对自己从来没有动心,更没有动情!
毓王很想说,自己是被下了药,但是看着她这娇羞的模样,倒是忍住了,说道:“本王是你的夫君,你勿多心。稍后让人拿些消肿的膏药给你。本王今日还有事,你在殿里好好休息。”
“臣妾恭送王爷。”毓王妃柔和地说道。
李毓迈步离开了寝殿,在门口嘱咐道:“王妃今日要休息。你去准备一些温补的汤羹给王妃好好补补身子。”
“奴婢这就去!”小玲是毓王妃从娘家带来的侍女,看着王爷这般关心王妃,她心底里也是开心!
李诵依旧每日吟诗作画,空闲时间比之前多了不少。听闻皇上对湛王府遇刺一事的处理,也没有丝毫的惊讶。
他欣赏着自己的画作,这段时间一直在画,这手感也顺了不少,画起来便更是行云流水,这有了五六副的画作,便带着去了乾风书院。
将画作放在了桌子上,李诵说道:“本王将今年、明年和后年的画都送了过来,师父您就看着想怎么换着挂就怎么换着挂。”
云阳夫子虽然看着这画作画得是不错,但是李诵的态度让他着实感到很不舒服!他忍住自己想要将画收起来的冲动,说道:“你这是在完成任务吗?作为学生,对师长要有恭敬之意。你随便弄几幅画来敷衍本夫子,这就是你对师长的态度吗?”
夫子您什么心性本王不了解,我们师徒还要做样子吗?李诵于是佯装着将这些画作收了起来,道:“要不这几幅还是不给了吧,我每年还是按照时间给您送来。”
云阳夫子一看李诵要把画拿走,他坐不住了,急忙起身将这画作收了起来!那样子和他那清逸的身姿一点都不搭,倒是像护着自己到手糖人儿的小孩子一般!云阳夫子皱着眉头数落道:“做了太子就该更懂得规矩,居然还是这般没规矩,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要回去?”
“是,那师父若是不喜欢,本王便丢了!”李诵应道。
“你这不是暴殄天物吗?”云阳夫子一听,觉得这小子是越来越浑了!宣王的画作精美至极,本就不可多得!这好不容易这厮有时间画了几幅,居然还要扔了!
“师父说是便是了。师父也莫生气,要不学生再陪您下两盘棋让您消消气?”李诵问道。
不说这个也罢,一说这个云阳夫子的脸色便更加难看!李诵和自己对弈这么多年,自己一次都没有赢过!今日这小子是专门来气自己的吗?知道自己棋艺不如他,还要找他下棋!这是在朝堂之上受了他老爹的气,来这里找自己撒气了吗?他阴沉着脸说道:“不下!惹不起你老爹,来这里找我作甚!”
李诵见云阳夫子将画作收了起来,这才坐下来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说道:“我父皇是刀子嘴,豆腐心!师父您也是,不仅对我,对我那对我那两个师弟也是颇为照顾。”
“和师父不用卖关子,这有什么事情你直说。你这两个师弟虽然没有你聪慧,但是学业也算是精通。”云阳夫子将画作收了起来,跺着步子,又恢复了那飘逸的身姿。
“云岚师兄倒是不错,专心学问,心无旁骛。只是这云清师兄……”李诵似乎有所斟酌,淡淡一笑道:“倒是个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