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苏石倒是半点的意见都没有,相反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席间,包黑子似乎是喝多了一些,总之走的时候,是下人扶着离开的。但苏石却清楚的听到了包黑子对他说的话。“你很好,做的很对,你的身份原本就很敏感,像是这所谓的新政,弄一个不好就可能会引来党·争之事,不参与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包黑子说的清楚,苏石听的明白,便呵呵一笑,包黑子还是那个包黑子,果然对自已还是有一说"> 对此,苏石倒是半点的意见都没有,相反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席间,包黑子似乎是喝多了一些,总之走的时候,是下人扶着离开的。但苏石却清楚的听到了包黑子对他说的话。“你很好,做的很对,你的身份原本就很敏感,像是这所谓的新政,弄一个不好就可能会引来党·争之事,不参与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包黑子说的清楚,苏石听的明白,便呵呵一笑,包黑子还是那个包黑子,果然对自已还是有一说">

第一百三十六章 苏石的谋划(1 / 1)

对此,苏石倒是半点的意见都没有,相反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席间,包黑子似乎是喝多了一些,总之走的时候,是下人扶着离开的。但苏石却清楚的听到了包黑子对他说的话。“你很好,做的很对,你的身份原本就很敏感,像是这所谓的新政,弄一个不好就可能会引来党·争之事,不参与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包黑子说的清楚,苏石听的明白,便呵呵一笑,包黑子还是那个包黑子,果然对自已还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他喜欢。

庞府之中,庞籍也听到了管家庞用的汇报,知晓了发生在苏府中的事情。

他不由喃喃自语着,“这个苏老弟还是很聪明的嘛。”

他不会主动的去提醒苏石。当然,若是对方来问计的话,他不介意点拨两句,但也就仅此而已,一句话,两人的交情没有到那个份上,他自然也就不会费那么大的心思了。

事情同样很快传入到了皇宫之中,仁宗赵祯听着张茂则似是在说笑话一般的说了这件事情之后,面色不变,应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虽然说赵祯也很想改变大宋的现状,尤其是冗官、冗兵、冗费的问题,他心中是主张推行新政的。但对于苏石没有参与其中,还是很欣慰。

或是说他的骨子里其实还是在提防着其它的赵系之人吧。

总之,这件事情发生了,很多人也知晓了,但就是仅此而已。新政没有因为苏石的不参与而停止,同样还是像历史中那般在做着准备。

苏石本人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受到什么影响,或是他六品官身太低了一些,低到别人都不愿意去动他踩他。反正回到京城之后,苏石还是像以前一样,从不上衙,当然他也无衙可入。天天没事就是四处溜达,偶尔心情好时就会去城外给流民施粥。

还像是以前一样,施粥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天,不一样的是他不在向外拿钱了。

之前传来了消息,那些从他手中得了两贯钱的流民,回去之后并没有多少人真正得到福报。相反还因为身有铜钱而一路受到了盘剥,这其中有听到消息的沿途官府,也有一些盘踞于山的山匪。

总之就是一句话,自身实力不够强大时,苏石给流民钱不是好事,反而成了坏事。竟然有人因为守护身上的银钱而被杀了。这件事情对苏石的触动也很大,他便决定以后只出粮食不给银钱。

每一次施粥的时间只有一到两天,三天都很少,这即可以避免受到别人的猜忌,说是他在收买人心,又可以不时的进帐一些信仰点,绝对是美滋滋。

当然,施粥的日子毕竟是短暂的,他不能总去做,每一次相隔的时间至少也要在七天以上。而其它的时间,苏石就在汴梁城的那些勾栏瓦舍之中游走。

看看杂耍,听听曲,像是汴梁城中最有名,也是消费最高的美香院,他便成为了那里的常客。

心情好之下,动辄打赏就是成百上千贯钱,一幅游戏人生,纨绔少年的模样。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汴梁城中有一位腿疾少年流恋于勾栏之中,一掷千金之事。

甚至这件事情最后都传到了官家的耳中,仁宗赵祯听后不旦没有生气,反而还呵呵笑了笑,似乎是很高兴。

还是那句话,宋朝的历任官家,考虑的从来是大权会不会旁落之事,但凡是有野心的人,对不起,那都是他们提防的目标。像是苏石这种有着太祖血脉之人,更是防备的重点所在。

就像是苏石,表现的越出色,官家才会越担心。相反,像是苏石这样无所事事才是让人最为放心的。

汇报事情的张茂则在看到官家笑了之后,他也是跟着笑,心中却是想着,这会不会是通直郎有意如此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个少年还真是不简单呀。

左屯卫大将军温州团练使赵府。

收到苏石的来信已经三天了,信件也被置于高阁了三天。

赵从贽是赵惟能的第三子,正因为此,从出生到现在,许多家族的资源都不可能过多的放在他的身上。

宋时,嫡庶之说盛行。在很多大家族之中,庶出的少爷甚至有时候都不如一个管家在府中更有权力一些。

赵从贽虽然也是武氏所生,但做为嫡三子,能够分到他手中的资源还真不是很多。反倒是做为大哥的赵从古得到的更多。

是烂泥就是扶不上墙,自赵惟能死后,赵从古接掌家族大旗至今,他无能的一面即被无限的扩大。以至于仁宗赵祯开始分化瓦解他们的时候,赵从贽便是连想要留在京城这个要求都无法达到。

通讯极为不发达的大环境之下,京官与外官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很多时候,人们宁愿当一个在京的六品官,也是不愿意去地方上任一个五品甚至是四品的主官。

消息的闭塞之下,很多时候京城中发生什么你根本无法知晓。而等到你知道的时候,那也是大局已定的时候。

自从被下放到了温州之后,赵从贽便无时不刻想着重回京城。当一年过去,两年过去,五年过去之后,这似乎就成为了他的毕生之愿。

活着回到京城,而不是死后在冰冷的棺材之中被运回京城,成为了一种执念,在赵从贽的心中是久久不能散去。

下放温州是官家的意思,想要扭转会是多么的困难是可想而知。这些年来,赵从贽从没有断了与京城间的联系,逢年过节,更是不会少了孝敬,所图的就是希望有人可以替自已说话,将他重新的调回京城而已。

只是年年送礼,年年花钱,却是年年不见有什么音讯传来。无它,朝中的那些相公们没有一个是傻子,他们都很清楚,什么事情可以说,什么事情是绝对不能说。

赵从贽很多人说成是正统赵氏一脉,只要是有关他们的事情,一向都是禁忌,还是大禁忌。

你可以举荐其它的年轻才子和官员入京,即便是第一次赵祯没有答应,你还可以寻机推荐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可一旦涉及到赵氏自已之事,那是一次都不能提的。

谁提,那谁就等着倒霉,等着被发落出京吧。

相公们收了钱不办事,这一度让赵从贽心有怒火的同时又是无可奈何。没有办法,人都不在京城之中,他又能拿这些相公怎么办呢?

自认办法已经想了,钱也送了,但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之下,赵从贽已然有了认命之意,大不了就在温州终老好了。而就是这个时候,苏石的信件到了。

有关自已这个外甥,早在苏石入京的时候,他就得到了消息。不时与京城来往的信件之中,就会有一些记录苏石的事情。相比于自已的大哥赵从古,赵从贽对自已的小妹赵菲儿也是有气的,只是没有那么大。

毕竟如果赵菲儿当初可以留在京城,与其它家族联姻的话,或许今天他就不会这么难了。

但木已成舟,气有何用?

要说生气,赵从贽更恨自已的大哥赵从古,是他没有本事,才让自已出京而不得回的。

所以,怒气不是很足之下,苏石的信件送来之后他便打开了,随即就明白了苏石的意思。

自已这个多年未曾联系,甚至他都不想承认的外甥竟然可以帮自已筹谋回京,这让赵从贽大为意外。

“他应该只有十四岁吧。”赵从贽算了算年纪之后,呵呵的笑了笑。

一个十四岁的男孩,能有什么本事。就算是他成家的早,但在很多人眼中,却还是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要让赵从贽与这样的人一起从事,且此人还是自已的外甥,赵从贽还没有落魄到这等地步。

这封信也就被他很快忘记了。但他并不知道的是,京城之中,苏石却遥看着他所在的方向,轻轻说了一句话,“差不多了。”

苏石早就料到自已的信件不会被赵从贽所重视,但他原本要的就不是这个,只要对方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便可以了,他接下来无论做了什么,对方都会承自已的情,这便足够。

当然,赵从贽没有主动回应自已,足以说明,他并非是一个聪明人。

收拾了一番之后,苏石这便去了皇宫。不得不说,相比起其它的六品散官,苏石一个月去皇宫的次数怕是他们一生都所不能乞及的。

昨天就送上了官贴,得到了今天可以入宫的消息之后,苏石进入皇宫没有受到半点的阻拦。

今天是难得的荆王赵曦放假的日子。

宋朝的皇子学业并没有后世的明、清皇子那般严厉,每上十天学,是可以休息一天的。苏石抓住这个空档而来,为的就是可以和赵曦多说说话。不然换成平时,只有中午用膳的时候可以说些话,那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不用说,福康公主赵徽柔也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