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若芳的三叔聂政江还没有长房分家。
这些年聂政江帮忙打理着二哥留下的产业,也算是有可用之材,所以被大房牢牢的掌控在手里。
就像一只风筝一样,再怎么也飞不远。
“聂政江倒是一个老实的商人,经营的都是二房留下来的产业,大房自己的产业是由黄氏的奶哥哥打理,尽干了些暴利事儿。”
“那意思是如果三房从大房分出来的话,是可以避开的?”
虽然从未见过若芳姑姑的三叔。
但是想着当年的少年能为了年幼的侄女典当了玉佩,这份情谊就能得到白素素的肯定了。
“是的,可以。”
大房是大房,三房是三房。
“我原还想让若芳姑姑将她娘的嫁妆拿回来,看来现在必须拿回来了。”
但此时,若芳出面也不方便。
“夜七,你去办吧。”
白素素对夜七道:“让聂正江从大房分离出来,记得帮若芳讨要她该得的那一份,越快越好,最好让大房和三房反目成仇,被逐出仇也好。”
这就是白素素放风了,想给三房一条生路。
“是,奴才即刻去办。”
夜七退下后,朱开元进来了。
见她在叹息,轻轻的将人搂在了怀里。
“想什么呢?这么伤神?”
“我就在想,扬州这事儿?”
“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这次出来的目的就是要惩治,没想到还真有人往枪口上撞。
一看不知道,一看气死了!
养私兵!
而且不是几百上千,是上万人!
这是要造反吗?
用朝廷的银子养自己的势力,可真正是好大的本事!
“当年爷养上万人日子都过得艰难,全靠了老祖宗留下的基业支撑,他倒是有本事,轻易的就养上万人的私兵!”
“那他怎么这么富有啊?”
一个在任五年的知府,就能养上万私兵,白素素对钱财是很敏感的。
她此时特别不着调的想:若有机会,一定要问问聂政海的生财之道。
“当然富有,民间有一说法,不见扬州一粒盐,富甲一方却靠盐。扬州紧挨着的是两淮盐场,大理倒卖盐的商人,而扬州是盐运往全国各地的重要渠道。”
白素素明白了,人家可真正是靠水吃水了。
依靠大运河的地理优势,成为全国交通核心枢纽,成为了最繁华的城市。
难怪有扬州富庶甲天下的美名。
身为扬州知府的聂政海更是飘飘然了。
因为盐是朝廷控制的珍贵资源,要想从扬州过就得留下买路钱。
这些商贩自然巴结着聂正海。
钱多了心就野了胆就大了。
也就往作死的路上越走越快!
“你还不知道吧,那知府是若芳姑姑的大伯。”
白素素突然想起朱开元肯定是不知道这个内情的。
“什么?”
果然,朱开元大吃一惊:“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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