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辰之前说,想达到那种跨越式的提升,可能仅仅服用魔药是不够的……或许需要的就是这个‘权柄’。”
“但在这种跨越式的晋升中,权柄和这种晋升怎么样联系,是基础还是目标,具体需要我们怎么做才能完成这种晋升,都是我们一无所知的。”
获得的信息不多,更多都只是猜测。
其他高级调查员听着,只是或沉默,或点头,也没人多说什么。
没有依托的讨论没有意义,现在寅虎的话也只是向其他高级调查员共享已知的信息。
寅虎说着,停顿了下,暂时放下这件事情,将目光转向了这间密闭屋子里的新面孔。
“此外,这些天下来。我们还再多了位强大的同伴。”
“原先的行风调查员再次服用魔药成功,达到高级调查员的标准。按照他主要服用魔药,他将接替午马调查员的代号,以及午马调查员之前职责。”
“各位调查员好。我是新的午马。”
新的午马调查员是位中年男人,面对其他调查员的目光只是沉着地点了点头。
其他高级调查员也相继点头示意。
经过这么些天,异调局之前损失的力量总算是恢复了一些。
不过中层,精英调查员的损失,可能需要更久一些时间才能填补。
……
“鸟娜:启示先生,最近我再猎杀了一些怪物,获取了一些材料。
鸟娜:已经有些无处存放,能否提前上交给组织。
启示:嗯。我会给你记录组织贡献。
鸟娜:为启示先生需要,就是我最大的荣耀。”
看着于娉婷这么积极地要上交自己收获的那些特殊材料,
景谌都有点自己是资本家的错觉。
再看了眼于娉婷最后有些虔诚的话语,景谌暂时放下了手机。
距离那生命之母降临危机前后已经过去快一个月,
生命之母降临带来的延伸影响,也在异调局一众调查员的努力下逐渐减弱。
不说还有没有什么生命怪物,至少再没造成大范围的危机。
此刻,景谌坐在望安河畔的老位置,身前摆着那块八卦图。
本来是闲的,出来看看能不能遇到有缘人,顺便指点下迷津。
不过凑在洪老头摊位旁边,那结果可想而知,洪老头摊位那边有多热闹,景谌这边就有多冷清,
说是门可罗雀都是抬举了。
这会儿,景谌转过头,继续看着洪老头摊位上的热闹。
几分钟前,洪老头摊位上来了个‘骗子’,毫不客气地挤到了队伍最前面,要和洪老头这个命运的信徒论一论。
这会儿,命运的信徒们有些还依旧狂热,有些愤怒地望着那不速之客,
还有些排队的客人,就在那骗子的蛊惑话语声中,目光时而恍忽,时而恍然大悟,似乎就听着真理似的。
就那‘骗子’,都不用靠近,景谌都能感觉到股‘谎言’的味道,
蛊惑的力量就跟蚊子嗡嗡似的在那儿萦绕。
“洪大师,您相信死而复生吗?”
“命运决定人的生死,当命运指向死亡,死亡和你相向而行。”
“当命运指向生,你将和死亡擦肩而过。”
“一切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那‘骗子’带着蛊惑的力量问着,洪老头依旧笑呵呵着答着。
景谌就在旁边看着热闹。
“洪大师,你相信死而复生吗?”
“命运之中,没有终结之后的倒退,只有新的开始。”
“我就是死而复生的人。”
“你只是新的开始。”
景谌在这边看着,感觉还挺有意思。
那‘骗子’明显就是受到了‘谎言’力量的影响,
此刻他和洪老头直接的交锋,更像是命运与谎言力量之间交缠冲突的具象。
“不,我依旧是终结之后的延续,而不是新的开始。洪大师,您相信死而复生吗?”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两份命运不会叠加在一起。”
“我不是命运的信徒。”
再看了眼那边的热闹,景谌笑了笑,
那篇特殊地域消失过后,谎言的力量依旧有残留。
顺手将那命运开始缠绕在那骗子上的白色丝线崩断,
又让那骗子摔在地上磕破了嘴,景谌转过了头,
因为就在他看热闹的这会儿,摊位上来了个客人。
给异调局的调查员用神启组织的身份发去条消息,让异调局注意点洪老头那边的情况过后,
景谌转过头,望向了来人。
……
来的人是个中年妇人,手里还提着袋子菜。
从望安河畔这两个算命摊位前路过时,逐渐放缓了脚,
然后明显径直地朝着洪老头和景谌这边的河畔走了过来。
到了近处,中年妇人先后望着洪老头那边和景谌这边,明显犹豫了下。
后面,大概是因为洪老头摊位前的热闹,中年妇人不想过去凑,就还是先朝着景谌这边走了过来。
“小先生,你这里是算命做事的吗?”
望了望景谌跟前的摊位,大概是没什么底,中年妇人再问了句。
“坐吧。”
景谌顺手将旁边张凳子递了过去,中年妇人伸手接过,犹豫了下还是坐了下来。
景谌再多看了眼难得到他摊位上来的客人。
中年妇人穿着身厚实的棉服,脚下穿着双棉拖鞋,头发算不上收拾的多整齐,但也是扎了起来。
先前提着的大袋子菜里,放着一块猪肉,和大部分各种蔬菜,袋子这会儿就放在了脚边。
“买这么多菜?”
“嗯,一个人懒得出门,多买些菜放家里冰箱里。”
景谌先顺手搭了句话,听着中年妇人的应声,才再继续问道,
“你有什么事情,或者想问的吗?”
“……”
中年妇人听着景谌的话,犹豫了下,
“先生……你这儿能抓鬼吗?”
“鬼?家里闹鬼,还是哪儿有什么问题?”
景谌顺着中年妇人的话说了下去,
他已经看到了一些异常,当然,不是鬼,不过也有些特殊。
“……屋里。”
中年妇人见景谌认真的询问,似乎松了口气,然后跟景谌说了起来,
“我屋里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住。这些天晚上的时候,我总听到屋里有些响动,出来看,不是桌子挪了位置,就是凳子倒在了地上。”
“有时候,地上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印子。满屋子转一圈吧,除了我自己也没再有别人。”
“我老伴去的早……孩子又一直都是在外地……我前天给孩子打电话的时候说,他讲我可能是一个人在家里憋闷了,让我多出门转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