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老爷子的保镖那么多,谁能把他弄成这样?
“诸位,我是郁荣基,不得已在周末的时候把大家请到这里来。”郁老爷子拍了拍话筒,语气沉痛道,“一切都是因为我教子无方,我心中的有愧,在这里先给大家道个歉。”
台下的人更加迷茫。
“借着这个时候,我要宣布一件事情。”郁老爷子冷冷道,“从今天开始,郁夕珩不再是我郁荣基的儿子,我也将他从郁家的族谱上除名,郁家的财产他一分都得不到!”
这话一出,众皆哗然。
郁夕珩这个名字在四九城名流圈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并不是什么美名。
提起他,总绕不开“废物”两字。
没有了郁家,郁夕珩就活不下去,他怎么就得罪了郁老爷子?
“他恶意派人来郁家闹事,我这条胳膊就是被他派来的人折断的,医生说这辈子也无法复原了。”郁老爷子冷声,“他母亲也被气得晕了过去,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这样没良心的白眼狼,郁家不会要!”
“咔嚓咔嚓”的声音此起彼伏,媒体们争先恐后的拍照。
对于他们来说,豪门秘闻甚至比娱乐圈八卦更劲爆。
“我这个儿子他作恶多端,想必也自知理亏,一直避着我不见。”郁老爷子又说,“就麻烦诸位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到网上,让他到时候看个清楚!”
“不必。”这时,有声音淡淡落下,“你可以当着我的面说。”
轮椅声响起,所有人都回过了头。
穿着深灰色的西装的男人坐在轮椅上,俊美尊贵。
有人倒吸了一口气
“这就是郁家身患残疾的那位九爷?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倒是不像郁家人,你看郁老爷子和郁曜少爷,都有一股铜臭气,让人反胃。”
“我不信他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肯定有什么猫腻。”
媒体们议论纷纷。
时隔数天,郁老爷子终于再一次见到了郁夕珩。
见到郁夕珩轻而易举地成为了焦点,他的脸冷了下来:“你还有脸来?”
只会躲在女人背后的废物!
郁夕珩微抬双眼:“你这么想见我,我不来岂不是拂了你的意。”
“郁夕珩,你以为你是谁?”郁老爷子冷笑了一声,“我告诉你,你不要你以为你来了你就能够左右什么,你在我面前,不过是个黄毛小儿!”
“吃我的用我的,结果还反过来咬我和你母亲一口,你可真是一个好儿子啊!”
他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见识极广,郁夕珩能比?
郁夕珩并不动怒,他手指轻敲着,忽然说:“接电话。”
郁老爷子的动作一顿,只感觉到可笑:“你在命令我?”
“诸位,你们也看到了,他根本不懂得敬重父母,他——”
他的话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
郁老爷子愣了下,下意识地按下了接听键。
“郁总!集团的股票正在大跌,有数家公司正在对集团出手,股票已经跌破五个点了,稳不住了!”
焦急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又通过话筒传遍了整个会堂。
“……”
现场突然一片死寂。
郁老爷子及时掐断了电话,他不怎么在意地笑:“这年头,骗子都骗到我头上来了。”
然而,这句话刚说完,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郁总,b公司要和我们取消合作,并让我们支付违约金。”
“郁总,en品牌在官网上宣布从此不再用我们的产品,这是怎么回事啊?”
“郁总,集团撑不住了!”
从第一个电话到最后一个电话,持续的时间没超过五分钟。
各路媒体和其他家族的人也都震惊万分,纷纷打开手机,发现今天早上还如日中天的郁氏集团遭到了国际数家公司的抵制。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郁氏集团直接蒸发了八百个亿!
速度快到闻所未闻,甚至没有人能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背后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郁氏集团的命脉,随后轻易折断。
会堂二楼,墨晏温负手而立,忽然开口:“陛下曾和我聊起当时的战事,他说以前的蛮族就对他说过,你一个黄毛小儿,能干什么?”
萧文谏心想这段历史他倒是从未在史书上看过。
史书上只记载蛮族因为体格强悍,骨子里都十分自傲,瞧不起大夏人,认为只有他们才有资格入主中原,住龙脉脚下。
但最后却被胤皇和五洲的将士们彻底镇压。
果然,史书再多也都只是后人记载,自然没有亲历过那个时代的胤皇本人了解得多。
萧文谏虚心请教,追问了一句:“后来呢?”
墨晏温淡淡一笑:“蛮族没了。”
现在,郁家也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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