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懂,拉了拉左容赢的肩头的衣裳。
左容赢默契地解释:“你昨天说要加大生产,我今天一早让关元坝他们过来打灶,多做几口锅。
那边,那几个工匠是我从酒坊请过来的,他们在做蒸馏酒的装置,蒸馏出来的酒应该比铁锅纯……
这边连着铺面,也属这个院子最大,以后生产就在这个院子,我们中后院留着自己生活。”
“嗯嗯~”被他一提醒,林青禾脑子里就有了画面。
原来这个时代的人,不单单有酿酒的工艺,已经知道怎么把酒提纯了!
圆池子是倒入酒进去的,底下是一个灶,可以加热烧起来,达到了沸点,就能让里面的酒,气化。
到时池子上面还要有一根通管,通往另一个装着冷却装置的酒棚。
管道里气化的酒精经过酒棚,在通管里冷却后,形成液体,顺着管道流出……
是比铁锅更细致些了!
左容赢在这停留了一会,在砌砖的关元坝朱友善肖老九、那些工匠也看到林青禾趴在了左容赢的背上,左容赢的那仨兄弟还憨憨地笑。
看得人多,林青禾也渐渐的感到脸燥了。
感受到了她不自在,左容赢背着她,往前走往铺子,“去嗦米粉。”
“还收花吗?”一个杵着拐杖,衣衫褴褛的老人背着一个大背篓问。
他腿脚不便,走起来比其他的人慢,但是也是一路赶着过来的。
赶过来,看到门口堆积了几大篓子的花,铺面也不大,他担心白跑了。
獒犬、小堂在门口坐着,挑着篓子里的花,分类。
有些卖花的人是几种花几种花参在一起,合成一个篮花的,收了花,他们还得单独挑出来!
“收!”獒犬走过去帮老人家卸下了背篓,都是些白色的山茶花。
冬天开花的花种类也不算太多,到现在为止收到的大多是这种花,以及月月开的月季花。
他检查了下背篓,看看又没有惭怍叶子草泥沙。
老人道:“不用查了,都是花,花枝都很少,今早才从树上摘下来的,一朵都没有焉。”
也确实是这样,獒犬把篓子里的花倒在了篮子里,
他把老人提过来的篮子,倒在了门口放着的一个篮子里,小堂也拿了一个篮子去帮忙装。
“一共19半蓝花,老人家你来这一趟不容易,我就给你算满20蓝了,一共是60文钱。”獒犬从腰上取下绕在腰上的一贯铜钱,数了60文钱,给了老人。
老人双手捧着,蹲在地上拿出绳子串铜钱,爬满皱纹的都是笑容,“明天还要吗?”
主子先前放了话,不管来多少都要,没有说期限,近期应该都要!
“要的,你有花都拿过来就是!”
“就是你们收花,3文钱一篮花?一车要的了不?”一个长得很黑黑的汉子,赶着一头驴车来问。
小堂看大生意来了,花也不挑了,站起身来,招呼他,“要要要,把驴赶到这来。”
“……”
林青禾拍了拍他,下了他的背,看着忙碌的小堂獒犬,左容赢摸了摸她的头,“行吗?”
“行,非常行!”林青禾对他比了一个大拇指,肯定的道。
她昨天说了一句话,加大生产,灶第二天就打起来了,花第二天就大量收起来了……
有相公在,她做什么都轻松了!
她忽而拉住了他的胳膊,“走,快点去吃早饭,回来一起帮着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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