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软喝口茶,凝着眸色,做最后的谈判:“皇上,臣妾可以站在您这边,帮您对付太后一党,这是臣妾最后的让步。” 萧烬燃蓦地转眸看向她,顿了一下:“好,朕答应你。” 温念软莞尔,拂了下裙摆起身,弯腰:“等到除去太后一党后,就请皇上兑现今日的诺言,送臣妾出宫。” ">   温念软喝口茶,凝着眸色,做最后的谈判:“皇上,臣妾可以站在您这边,帮您对付太后一党,这是臣妾最后的让步。” 萧烬燃蓦地转眸看向她,顿了一下:“好,朕答应你。” 温念软莞尔,拂了下裙摆起身,弯腰:“等到除去太后一党后,就请皇上兑现今日的诺言,送臣妾出宫。” ">

075:配合演戏(1 / 1)

  温念软喝口茶,凝着眸色,做最后的谈判:“皇上,臣妾可以站在您这边,帮您对付太后一党,这是臣妾最后的让步。”

萧烬燃蓦地转眸看向她,顿了一下:“好,朕答应你。”

温念软莞尔,拂了下裙摆起身,弯腰:“等到除去太后一党后,就请皇上兑现今日的诺言,送臣妾出宫。”

“朕说到做到。”

萧烬燃蹙着眉心,似是心烦意燥。

温念软道:“一会儿臣妾需要跟皇上演一场戏,借着这场戏,臣妾可以把淑妃娘娘的事情摆平,同时,皇上也要把臣妾打入冷宫,这样臣妾就成了太后手上的一颗弃子,她便再也不会利用臣妾来对皇上不利了。”

这确实是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但一想到要把温念软打入冷宫,萧烬燃有些迟疑,随而喉咙里溢出一个字:“嗯。”

温念软心里却乐开了花,如果把她打入冷宫后,那萧烬燃就不会再去她宫里了,以后太后也不会在去找她了,宫里的大小宴会她也不用再出席。

就在宫殿里舒舒服服的做一个咸鱼,晚上翻墙去找国师,这小日子岂不美哉。

等日后能出宫了,就跟国师双宿双飞。

借着这件事,既能帮苏绾颜脱身,又能让自己日后获得自由,一举两得。

温念软藏起心里的兴奋,面不改色:“不过,臣妾还需去见一下那位指证淑妃娘娘的侍女。”

萧烬燃皱着眉心沉吟一瞬,随即点头,让方公公带着温念软去见那位侍女。

去见那侍女的时候,温念软在路边随手摘了一片树叶捻着在手里。

侍女被关在一间屋子里,方公公把门打开后便退出去了,侍女看见温念软,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墙角:“温、温妃娘娘”

“别怕,本宫不是来送你上路的。”

温念软语声温柔,蹲在侍女面前,柔声细语:“告诉本宫,是谁害的赵修仪流产?”

她轻柔的嗓音拂去了侍女心里的几分惊慌,侍女却依旧躲闪着眸子不敢看她,支支吾吾道:“是、是淑妃娘娘。”

温念软纤柔的指尖挑起侍女的下巴,狐眼里幽光流转:“不,是本宫。”

“什、什么?”侍女愕然怔愣。

“记着,是本宫害的赵修仪流产。”

温念软依旧轻语,手上的树叶放在嘴边悠悠吹响,轻柔的曲调像是催眠,侍女的瞳孔慢慢涣散,直至呆滞无神。

温念软扔到手上的树叶,又问一遍侍女:“是谁害的赵修仪流产?”

“是温妃娘娘。”

侍女眼神空洞呆滞,说出的话也没一点感情。

“乖,真听话。”

温念软起身,脑子一昏,差点栽倒地上,她苍白的脸上溢出密密细汗,温念软用袖子擦了一下,深呼几口气,稳住好气息。

身子太弱,还撑不起她用御音术。

半个时辰后,朝阳宫。

太后身穿寝衣,坐在菱花镶金的铜镜面前,看着铜镜里面自己风韵犹存的容貌,嘴角微微上扬,心情看起来很是愉悦。

她慢条斯理摘掉手上的护甲准备去休息,桂嬷嬷脸色煞白的跑过来,慌张道:“娘娘、不好了,皇上查到温妃娘娘是害赵修仪流产的凶手,说要把她打入冷宫。”

“什么?!”

太后猛然站起身子,沉声道:“给哀家更衣。”

“”

太后疾步到御书房的时候,温念软正跪在门外哭的梨花带雨,娇软的哭腔让人好不心疼。

萧烬燃站在她面前,脸上漠然视之,可心里却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哪怕知道温念软现在正演戏,可看到她哭泣的模样,娇柔可怜,忍不住让他动恻隐之心。

压下心里的那种感觉,萧烬燃烦躁从温念软身上移开眼。

看到太后来了,温念软哭的更厉害了,红彤彤的狐眼溢满了泪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太、太后娘娘,您要救臣妾啊,臣、臣妾是冤枉的,臣、臣妾根本就没害赵修仪肚子里的孩子。”

论演技和哭戏,她可是登峰造极。

太后自然知道她是冤枉的,害赵修仪流产的人她比谁都清楚。

太后转眸看向萧烬燃,怒气冲冲质问:“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害赵修仪流产的明明是淑妃,跟念软又有什么关系?”

萧烬燃冷哼:“母后怕有所不知,朕刚查清原因,真正害赵修仪流产的,就是温妃。”

“胡说!皇上信口雌黄,有什么证据能指证念软就是凶手。”

太后据理力争,想要保住温念软,不是她对温念软有多宠爱,而是她现在还不想舍弃这颗棋子。

更重要的是,温念软根本就是被冤枉的,她可不能让温念软代苏绾颜顶罪,她这一切谋划都是冲着苏绾颜去的,若是苏绾颜脱身,温念软被顶罪,把她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萧烬燃冷笑:“既然母后想要证据,那朕就把证据给您带来,”转眸吩咐方公公:“去把那侍女带过来。”

“老奴遵命。”

等方公公带指证苏绾颜的侍女过来,太后瞳孔一缩,绷紧了脸色。

那侍女跪在地上,脸上表情僵硬,眼神呆滞,就像被人操控了一般。

萧烬燃看着侍女,又转眸看眼温念软,见温念软对他挑下眉,心里想着让他直开口问便行,她都做好准备了。

萧烬燃转眸,眼神冷厉睨着侍女:“你给太后娘娘说说,到底是害了赵修仪流产。”

“回皇上,是温妃娘娘害的赵修仪流产,”说着,侍女拿出一个香包,太后在宴会上送给每个人都送了一只,苏绾颜和温念软都有。

太后眼皮一跳,侍女手上的香包,正是她送给苏绾颜的那只。

侍女道:“这是太后娘娘在宴会上送每人的香包,宴会结束后,淑妃娘娘和温妃娘娘一起去给赵修仪送花茶和香包,路上的时候,温妃娘娘和淑妃娘娘调换了香包,温妃娘娘那香包里放的不是花香,是麝香。”

侍女说话的语气没有一点感情,僵硬冰冷,就好似被人控制似的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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