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脸色跟着一僵,没想到这位温姑娘竟然是如今后宫风头正盛的温妃。 孟莹儿转身握紧林氏的手,眼底妒恨:“娘,你听见没有,她竟然是宫里的娘娘。” “娘听到了,她是娘娘不正好吗,”林氏拍拍她的手,相比孟莹儿的一脸嫉妒,她倒是挺高兴:“她都是皇上的女人了,更不会跟">   林氏脸色跟着一僵,没想到这位温姑娘竟然是如今后宫风头正盛的温妃。 孟莹儿转身握紧林氏的手,眼底妒恨:“娘,你听见没有,她竟然是宫里的娘娘。” “娘听到了,她是娘娘不正好吗,”林氏拍拍她的手,相比孟莹儿的一脸嫉妒,她倒是挺高兴:“她都是皇上的女人了,更不会跟">

160:想要温汀舟过继给李画春(1 / 1)

  林氏脸色跟着一僵,没想到这位温姑娘竟然是如今后宫风头正盛的温妃。

孟莹儿转身握紧林氏的手,眼底妒恨:“娘,你听见没有,她竟然是宫里的娘娘。”

“娘听到了,她是娘娘不正好吗,”林氏拍拍她的手,相比孟莹儿的一脸嫉妒,她倒是挺高兴:“她都是皇上的女人了,更不会跟你抢陵昭世子了,你还怕什么。”

孟莹儿脑子一转,对啊,这样她就不可能跟她抢陵昭世子了。

这么一想,孟莹儿胸口那股妒火立马消散了,抬起头颅,又变的自信起来。

侯府人影攒动,人声嘈杂,温念软避开人群,带着裴伊情直接去找院子里找温汀舟。

还没走到院子里,便听到温德城气急败坏的吼声:“逆子!你是不是想要气死为父!”

“你母亲为了这宴会忙前忙后,现在客人都来了,你连出来露个面都不露,让为父和你母亲情何以堪!”

接着,便是温汀舟的冷漠轻嘲的声音:“是我逼着你们办这宴会了吗?你们办这宴会的目的别以为我不知道,还有,别想着让我过继到大夫人名下,根本不可能。”

“你放肆!”

温德城气的怒吼,啪的一声给温汀舟一耳光。

温汀舟面无表情的承受这一巴掌,眉头都不皱一下。

温德城没想到这个儿子这般倔强,好说歹说,就是油盐不进。

不再跟温汀舟多言,温德城愤愤甩下衣袖,一脸怒色的转身离开。

走到院门口的时候,他低着头朝另一边方向离开,也没发现几米外的温念软和裴伊情。

方才院子里的吵闹声,温念软和裴伊情都听见了,那响亮的一巴掌,两人也听的一清二楚。

裴伊情听的心里一紧,拉着温念软快步进入院子。

“二哥。”

听到温念软的声音,正在屋子里埋头整理东西的温汀舟一怔,从屋子里走出来,猝不及防看见裴伊情,脸色凝了一下。

“四妹,裴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温汀舟半边脸色微红,还印着手掌印,是温德城方才那一巴掌留下的,裴伊情看着心疼。

温念软笑言:“既然侯府给二哥举办了宴会,我们岂能不来捧场。”

对于这场宴会,温汀舟脸上不见半分喜色。

这宴会本来就不是他的意愿,而且李画春举办这场宴会也别有用心。

把温念软和裴伊情请到屋子里,温汀舟给两人倒杯热茶。

温念软看他脸色沉冷,想必是因为这宴会之事。

她饮了一口茶道:“方才看见父亲走了出去,也听到了你们的几句争吵,发生什么事情了?”

温汀舟抿着唇:“他想借此宴会,把我过继到大夫人膝下。”

温念软眸色一震,原来李画春和温德城打的是这个注意,想要把二哥过继李画春名下,这样二哥也算是李画春的亲生儿子了。

虽然李画春名义上是温汀舟的嫡母,但并非温汀舟的生母,若是温汀舟过继到她名下,那就和生母没什么区别了。

如今温允川废了,侯府能继承家业的只有温汀舟,李画春肯定不会轻易把家业让给温汀舟,所以便想到了这个法子。

若是温汀舟过继到李画春名下,日后他们利益就捆绑在一起,李画春这是在给自己找后路。

毕竟温汀舟今时不同往日,日后若是仕途能平步青云,那她这个母亲也会跟着沾光。

李画春算盘打的挺好,但却小看了温汀舟对她的厌恶。

温念软问:“那二哥是什么意思?”

“我断然是不可能过继到大夫人膝下的,”温汀舟绷紧脸色,眼底压抑着仇恨,嗓音低沉:“当年我姨娘就是死在大夫人手上,被她用毒害死的。”

所以这些年,他对李画春一直不能释怀。

当年他才五岁的时候,他姨娘文氏便被李画春毒死了,只因文氏生了温汀舟这个儿子。

当初文氏还在世的时候,温汀舟的日子过得一点都不艰苦,因为有文氏宠着他,加上府上的男丁少,温德城对温汀舟也不错。

而且文氏也乖巧听话,不作妖,让温德城很省心,甚至对他们母子几分宠爱,正因为如此,遭到了李画春的眼红妒恨,她堂堂一个正室夫人,本来性子就强势,岂能容忍一个姨娘比她得宠。

而且那时候温德城还很看重温汀舟,这让李画春更加坐立不安,她怕日后温汀舟会和温允川争家产。

后来她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下毒要了文氏的命,这事温德城是知道的,但他忌惮李画春的娘家,所以也不敢找她算账。

温汀舟后来知道文氏是被李画春毒死的,一直怀恨在心。

文氏死后,李画春那时候还动了弄死温汀舟的心思,但都被他聪明的逃过了,慢慢的温德城不再管温汀舟,把他扔在破院里自生自灭。

李画春看他不再受温德城重视,觉得他日后也翻不起风浪,便也懒得再去管他的死活。

温汀舟这才能平安活到现在。

裴伊情听闻,既惶恐又心疼温汀舟,没想到他从小是这样过来的。

她虽然也出生在名门权贵,但他们左相府的后宅就没有这么多的尔虞我诈,她爹是个痴情人,只娶了她娘一个人,也没姨娘妾侍。

生活在这样和睦的环境下,裴伊情才这般温善单纯,也被裴家二老保护的很好。

温念软倒是不足为奇,以李画春的性子,能做出这种事情都很正常。

当初府上有三个姨娘,文氏和慕姨娘都是死在李画春手上,剩下蒋姨娘因为温知言一事,已经疯了,现在成了李画春一人独大,再也没人和她这个大夫人争宠。

三人交谈了几句,温念软找了个借口离开,让裴伊情和温汀舟单独相处,好解决一下上次的事情。

温念软离开后,也没走远,就在附近随便转悠,前院的人太多,而温汀舟的院子本来就偏僻,比较清净,也没人会来这里。

但还是有人来了。

温念软看见前面走过来的男子时,心口不自觉抽动一下。

她没想到,萧易寒也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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