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好像真的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
江祁没做声,从包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在他身上,“签了吧,你妻子的身份,我是当不下去了。”
她双手环胸,靠在沙发上。
沈盛洲黑色的眼眸冷冷的盯着手中的离婚协议书,脸色不悦的将其撕成碎片,“你确定跟我离婚?”
“当然!”江祁笃定道,侧身看着他的眼里毫无波澜,“你撕了也没用,大可以明天直接去民政局。沈盛洲,替你解决这些事,特别恶心。”
她忍住心中酸涩,起身就要走。
下一秒却被沈盛洲扯住手腕,拽回沙发上。
他趁机俯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吻霸道猛烈,似乎在发泄江祁惹怒他的怒气,用力啃咬着她柔软的嘴唇。
任凭江祁怎么挣扎,也逃脱不出他的桎梏。
直到她快呼吸不过来,沈盛洲才凑到耳边,咬了咬她的耳垂,“我要是脏,你也得跟我一起脏。”
沈盛洲将江祁抱起扔到床上,尽情欺负。
一小时过去,江祁累的无法动弹。
沈盛洲的大手横在腰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还能感受着他结实有力的肌肉。
她紧咬着唇,“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待在一起。”
连空气都让她恶心。
“可是我不接受。”沈盛洲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脖子,酥酥痒痒的。
“你换女人换的勤没问题,别害我得病。”她用力的推开他。
沈盛洲的胸膛像是铜墙铁壁,越要推开,反而抱的越紧,他闭上眼,睫毛刺的江祁的肩膀痒痒的,“江祁,江家没了沈氏的支持,还能在帝都活下去吗?”
他的声音没了方才的沙哑,变得深沉了许多,“别忘了两年前你是怎么求着我帮你家摆平麻烦的。”
江祁心中咯噔一声,想起两年前的那个寒冬,她主动找到他,脱下身上所有衣服。
她闭上眼,没再说话,眼角有一滴泪划过。
自她小时候第一次见到沈盛洲,便觉得他是个如神祇般的人。
可两年前,家中企业遭遇危机,父亲气的进了医院,母亲胡思乱想出车祸离世,家中重担压在她一人身上。
那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沈盛洲。
只是没想到,从前心中的高岭之花,也要落入尘埃里。
见她没再坚持,房间里也安静下来。
在她快要睡着时,抱着她的手又不安分的游离,惹的江祁打了个抖。
“休息好了就再来玩玩。”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江祁累的昏死过去。
当时心中就一个念头。
这狗男人刚和苏离睡过,哪儿来的这么旺盛的精力折磨她?
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被手机闹铃吵醒。
是沈盛洲的电话。
她慢条斯理的接通,“喂?”
“地址发你了,开车来接我。”那头是沈盛洲沙哑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周围嘈杂带感的乐声。
又是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