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我记得您曾经说过,知道你们脱胎于白氏的很少,知道白氏暗语的更少,我那次也费了好多周折才知道。那么他们是如何知道的?”赵林然进一步提示道。
“要么和你一样,请教了民俗权威?”
孙行悟迟疑地给出回应,又缓缓摇头:“不可能,那几个权威全都德高望重,不可能助纣为虐的。那就是……有内鬼。可除了我和我儿子、徒弟,也就只有你知道了。不不不,你肯定不会泄露,我也没说出去过,他们三个按说也不应该呀。”
“加上那位权威,一共知道的至少六个人呀。”赵林然若有所思地说。
“是,可……”孙行悟话到半截,忽的又道,“对了,那个器中活影也与描述不符。按照族谱上记载,应该是‘物影一体,宛或赤流共舞’,可他们那个不是红色的,也不像物影一体,倒像是金鱼装在里面了。”
哦,这就是了。
赵林然暗暗点头,他观察到的也是这样的。
“那么关于这个记载,又有几个人知道?”赵林然又问。
“在我接下族谱的时候,我父亲专门交代,关于器中活影的相关记载,只可历代族长阅览,我也没给其他人看过。”孙行悟说到这里,攥起了拳头,“这么说来,几个小兔崽子嫌疑真的很大,我去找他们。”
赵林然一把拉住对方:“找肯定要找,但要注意方式,切不可打草惊蛇。”
“明白。”孙行悟应答一声,急不可耐地下车去了。
望着孙行悟远去背影,赵林然笑着摇摇头,拿过一本联系册,翻到了某一页码。页码上有许多号码,其中右下角三个正是孙行悟儿子和徒弟的。
赵林然刚记下这几个号码,手机又响了。
看到来电号码,赵林然直接接通:“许书记。”
“孙氏瓷器怎么个情况?”许援疆上来便问。
“您也听说了?”
“省委都打电话了,网络上也有了。”
“我刚找过孙行悟。从他的描述,和我现场观察看,十有七八是有人做局,想通过抹黑孙氏攻击我们。目前也初步找到一些反击漏洞,但要具体实施还需要一些条件,难度很是不小。”
“这我就放心了,上面和网络我会尽量顶着,你要做的就是反击,尽快证明孙氏的清白。”
“太感谢您了!有您做后盾,我心里就更有底了。”
许援疆道:“你也确实该感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你擦屁股了。”
“应该是给开发区擦吧。”
“我觉得应该是冲你的。”
“领导为什么这么肯定?”
“直觉。”许援疆撂下两个字,又补充道,“不过我还很期待惊喜反转。”
“许……”赵林然还要再说什么,对方已经挂断,只能自嘲地摇头笑笑,心里却也暖洋洋的。
事实上,赵林然已经可以肯定,今天这出就是冲自己的,幕后黑手肯定是傅红寒,而且绝对不止这手段。
从目前掌握的信息看,傅红寒这家伙阴险歹毒、睚眦必报,而且接连在自己手里吃亏,尤其上次还被自己脚踹,绝对会狠命报复的。对方不仅只是给自己个教训,绝对想着将自己彻底打倒,甚至踩到脚下,为此无所不用其极。
对于这样的对手,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一旦抓住其缺口,必须毫不留情打击。但傅红寒有傅家保底,最终能否奈何对方,完全就是未知数,从目前看可能性几乎为零,除非对方天怒人怨、人神共愤。
这样的对决很不对等,但赵林然目前别无他法,也只能积极应对着。
“嘀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