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父母的遗产(1 / 1)

宇智波弘信把封印卷轴留下,简单安慰了宇智波远两句,并说有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他,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说实话,宇智波远虽然融合这具身体的记忆,但却没有被这些记忆影响太多,毕竟原主只有10岁。

再加上这都过去一个月了,悲伤的情绪已经被时间冲淡很多,宇智波远已经不会因为他们的死而有多难受。

不过既然接受了这具身体,帮他们料理后事如果可以的话再帮他们报个仇,也就变成了宇智波远的责任。

随后宇智波远把封印卷轴里的东西都取出来了。

两个装骨灰的小坛子,一些忍具,十几张起爆符,四个火遁忍术,两个风遁忍术,两个幻术,一个水遁忍术,一个通用型忍术,一把能传导查克拉的短刀。

宇智波远把其他东西都收起来,然后抱着父母的骨灰出门了。

宇智波远把他们葬在了宇智波一族的墓地里,像他父母这种死的没什么价值的忍者名字并不能被刻在慰灵碑上,自然也不能葬在木叶的墓地里了。

处理完父母的后事,宇智波远回到家里,翻看起了父母的遗产。

首先是四个火遁忍术分别是C级的火遁·凤仙火之术,火遁·豪火球之术,火遁·炎弹以及B级的火遁·火龙炎弹。

然后是两个C级的风遁忍术分别是风遁·大突破,风遁·烈风掌。

接着这两个幻术是木叶自创立以来就广为流传的传统幻术,一个是D级的魔幻·奈落见之术,一个是B级的魔幻·树缚杀。

然后是C级的水遁忍术水遁·水分身之术。

水分身之术是和影分身类似的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作是通用型的忍术。

但水分身之术却只有本体10的力量,而且不可以与本体相距太远,基本等于是影分身之术的弱化版。

这个术应该是宇智波远的父亲用的,宇智波远记得他父亲的查克拉属性是火,水,他母亲是火,风。

不过宇智波远的父亲并不擅长水遁,身为宇智波一族的人,肯定是主修火遁的。

而他母亲学习风遁也是因为风助火势,能提高火遁的威力。

最后一个通用型忍术是D级的瞬身术。

宇智波远的父亲拥有二勾玉写轮眼是木叶的特别上忍,如果能开启三勾玉写轮眼的话,大概率是能晋升上忍的,他母亲并没有开启写轮眼,只是个中忍。

不过在宇智波远的记忆里,他母亲的实力也不差,因为他母亲有一招压箱底的风遁忍术,那个术跟这把能传导查克拉的短刀是宇智波远的外公留给他母亲的。

这个忍术能将风属性查克拉注入到短刀上,形成锋利的剑,是宇智波远母亲最大的依仗。

而这个术现在却没有在遗物里找到,他父母据说是被忍刀七人众杀害的,大概率是没机会毁掉忍术卷轴,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这个术被人拿走了。

宇智波一族是不会干这种恶心人的事情的,穿越一个月了,宇智波远对宇智波一族已经非常了解了。

这个家族的人自信且高傲,是绝对不会做出偷藏自己族人遗物的事情。

这么一想的话,就只能是木叶那边干的了,是团藏?还是三代火影?

宇智波远个人是更倾向于团藏的,拿别人家传忍术这种损事儿也只有他能干出来了。

两天后,身体完恢复的宇智波远回到了忍者学校。

今年是木叶42年,第三次忍界大战已经爆发3年了。

去年,忍者学校让四,五,六年级的学生部强制毕业,把他们派遣到了战场之上,充当炮灰。

那一届的四年级学生里,有并足雷同,山城青叶这两个在原著中还算有一些戏份的。

而他们后面的一届,熟人可就多了,惠比寿,油女志辉,不知火玄间,猿飞阿斯玛,夕日红,迈特凯,森乃伊比喜,宇智波带土,原野琳,加藤静音

这些年龄相差在1到2岁的都是同期,因为木叶的忍者学校的入学年龄一般是5到7岁。

宇智波远也是他们的同期,只是他并没有和这些未来木叶的中流砥柱们在一个班。

虽说不是一个班,但大多数同期的学生都是彼此认识的,尤其是同族之间。

宇智波远比宇智波带土大一岁,宇智波远是10岁,宇智波带土就只有9岁。

虽说带土的年纪不大,但在宇智波一族里可谓是“声名远扬”。

一方面是带土在忍校的成绩太差了,各科成绩都是垫底,另一方面带土和大多数宇智波一族的人都不一样,他善良、乐观、积极向上,还总把当火影挂在嘴边,完是一副被火之意志洗脑的样子。

不过也正是因为带土的性格,才能让他进入这一届的精英班。

像这样的宇智波一族的成员,三代火影应该是最喜欢了。

宇智波远凭着记忆来到了4年级2班,这个班级里大多都是木叶各大家族的年轻一辈,以及村子里忍者的后代,也算是精英班了。

而在2班后面的班级,就是标准的炮灰班了。

得益于宇智波一族的名声,宇智波远在这个班里没什么朋友,他重新回到班级同学们也只是看了他两眼,没有过来跟他聊天的意思。

“宇智波远,你听说了吗?据说我们这一批忍校生,马上就要毕业了。”宇智波远刚坐下,在他前面坐着的一个长着白色眼睛,额头上蒙着一层纱布的女生就朝他说道。

这个女生叫做日向朝奈,按理来说因为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势同水火,两人的关系不会太好,但事实上日向朝奈却是宇智波远为数不多的朋友,因为宇智波远的母亲曾经和日向朝奈的父亲在第二次忍界大战时是同一个小队的队员。

“你从哪听来的消息?”宇智波远眉头一皱问道。

“我的兄长是日足大人的护卫,我听他说前线的形式不大好,看来是到我们上战场的时候了。”日向朝奈说话的语气很平淡,既没有要践行火之意志的狂热,也没有对战场恐惧。

对于日向朝奈的这种语气宇智波远已经习惯了。

宇智波远记得没上忍者学校之前,日向朝奈是很活泼的。

可在她4岁的时候突然消失了一个月。

他们两个再次相见的时候,她额头上已经被刻印上了那个丑陋的印记,自那以后她变得对一切都漠不关心,最终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