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可是亲眼看见了这个平日里不起眼的小家伙今天晚上是有多威风,所以他决定回去之后专门给他炖一锅肉报恩。
张秀儿见到老张头完好无损地回来,激动的落下泪来,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圈,除了带铁铐有些磨破皮之外,别的根本没有伤痕。
这一晚,张秀儿可算是太提心吊胆了,好在事情发展的结局还算不错。
老张头也连夜为啸天炖了一大锅肉,虽然没有道林炖的好吃,但啸天吃得还是非常香的。
张明气鼓鼓地回到镇长府邸,因为天色太晚他没有去找他爹抱怨,只是把火气发泄在一名丫鬟身上。
第二天一早,他起来便去找他爹了,把昨晚的情况讲了一遍,并且还把张炎凯对他不客气的事情讲了一遍。
一开始张龙海听着还是很愤怒的,毕竟在他看来,他身为一镇之长,这一片百姓的父母官,他的儿子看上谁都算是对方祖坟冒青烟,却不曾想还真有这不识时务的东西。
他气愤地将张炎凯喊了过来,并且安排手下师爷去护卫队打探。
“镇长您喊我?”张炎凯朝着张龙海抱了抱拳问道。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护卫队难不成连个老头子都搞不定?”张龙海低头喝着茶。
“昨晚的事情确实没办法,毕竟证据不足。”张炎凯一脸为难的说道。
“证据不足?你们那么多人不都是人证吗?”张龙海不悦道。
“其实按照规定,护卫队成员不列入人证范围。”张炎凯晃了晃脖子说道。
“张队长,在这个镇子里,我希望你能重视一下我的工作安排,虽然说你们并不归我直管,但是配合我的工作是你们要做的,并且你别忘了,我大哥可是在帝都就职。”
这段话说白了就是威胁,裸的威胁。
张炎凯不屑一顾的笑了笑回道:“多的话我也不方便明说,我只能说如果因为老张头的女儿张秀儿闹出一些人命,别说你了,就算是你大哥,恐怕也兜不住。”
张炎凯说罢,朝着张龙海拱了拱手直接转身便走,根本不给对方再开口的机会。
张龙海大怒,将手中的瓷杯狠狠砸在桌上,精美的瓷杯顿时碎成了碎片。
师爷很快也回来了,经过问询了解,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整个护卫队都保持了沉默,无论问谁,得到的答案都是因证据不足,将老张头无罪释放。
张明知道后,还找了好几次他的父亲,可他的父亲也没有办法,毕竟护卫队并不直属于某个乡镇或者城池,而是直属于总护卫统领,听命城主、镇长管辖只是因为属地原因。
“儿子,镇上的姑娘那么多,你换个人吧。”张龙海叹了口气说道。
他也突然明白了,和张炎凯共事这么多年,张炎凯从来没有忤逆过他的命令,而这一次却如此做,甚至不惜得罪自己,看来老张头这件事不简单。
尤其是张炎凯的那句话,为了一个女人闹出人命,别说你了,就算是你大哥也兜不住。
出人命?张炎凯怎么会知道出人命?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还真的跟那个住在老张头家的怪人有关?
他的身份是谁?从哪来?何时走?
这一切一切的问题,不停的在张龙海的脑袋里闪过。
“父亲,我就喜欢张秀儿一个人。”张明不依不饶道。
“你喜欢有个屁用,人家不喜欢你,难道你还用强的不行?昨天的事咱爷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也问不出来,张炎凯甚至因为这件事跟我翻了脸。”
“我警告你,别犯傻,连他都不愿意招惹对方,说明对方来头绝对不小,你要是玩过火了,就别关我保不下你,甚至咱们全家都得被你连带了。”
张明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从小到大,张龙海都是对自己言听计从,自己想要什么他都会满足自己,怎么一夜之间,他和张炎凯都变了态度,难不成老张头家真的这么难搞了?
“我再说一遍,你别当我说的话是放屁,你爹没要求过你啥,就这一次,你得听话!”张龙海沉声说道。
张明气鼓鼓地看着父亲,过了好半晌才点了点头,随后他转身就往外跑。
回到家中,他先是把作业的丫鬟拉了过来,发泄一通后才把心中的邪火散去了一些,但是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知道住在老张头家里的那位不好惹,但是他并不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强,他认识一个宗门弟子,是附近一座武道宗门的内门弟子,之前也是一起喝过酒吃过肉的,他的实力绝对是杠杠的,张明准备去求助于他。
贸然前去肯定是不行的,他将刚穿好衣服的丫鬟轰出房间,随后将床板掀开,床下有着几张银票,是前些年自己的大伯回家来探望偷偷给他的。
一共是一万两,这些年他一直没敢花,这一次也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他取出来三张银票,每一张都是千两面值的,他将银票揣进怀里,随后想了想又拿了两张,这才把床板盖好,将床铺重新铺好。
他虽然是镇长的宝贝儿子,但是身揣五千两也是头一次,上次他接这些钱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麻的。
他忐忑地出了门,随后去找了他的娘亲,说自己因为得不到张秀儿有些心情不好,准备出去游玩几天。
他的娘亲也没多想,给他拿了几十两散碎银子傍身。
告别了娘亲,张明也没在去找张龙海,直接从家里后院马厩牵了一匹马便离开了,此去之地名为清风山,清风山上有个清风山庄,是周围数一数二的武道宗门。
而张明所求之人正是清风山庄大长老的弟子,名为长孙良才,在同辈师兄弟中却妥妥的佼佼者,此人哪哪都好,就是有些爱占便宜,哪方面的便宜都爱占。
所以张明这次身怀重金就是想要用钱来请他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