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人比花娇……(1 / 1)

袁容锦回到沈府之后,就去了后院看看她这些时日养的花花草草去了,这段日子她迷上了种花,满院子里鲜花都是她亲自打理的。

这一忙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袁容锦正拿着剪刀在给一盆花剪去枝叶的时候,忽然面前出现了一串糖葫芦,她欣喜的一转身,就看到沈安翊站在了她身后。

袁容锦放下了剪刀,笑出了声:“皇上不是召你入宫去吗?怎么那么快回来了?我还以为今日你不回府用膳呢!”

沈安翊牵住了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小亭子坐了下来,然后拿起了她的巾帕将她脸上的泥土擦拭了去,眸子里皆是柔情蜜意:“听财伯说你自打回来就在这儿摆弄这些花草,需要怎么做吩咐下去便是,瞧瞧这泥土都沾到脸上去了!”

“你不知晓,这些花花草草定然要自己动手才有趣呢!你瞧瞧,是不是比昨日鲜艳了些?”袁容锦眉眼间皆是笑意,沈安翊却是盯着她,点了点头道:“嗯!”

袁容锦看着沈安翊盯着自己,逗乐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我让你瞧瞧那些花!你瞧着我做甚?”

沈安翊将她的手抓住,一把拉入了怀中:“人比花娇你可听过?你在我跟前,我哪里还有其他心思赏花?”

啧啧!油嘴滑舌!

袁容锦脸一红,手上还拿着一串糖葫芦,这儿是后院,府中还有下人们在走动,她轻声嘀咕道:“她们都看着呢!”语气一如既往的矫情粘腻,沈安翊眸子一深,直接将人抱起来,笑着说:“好,那就到她们看不到的地方去!”

沈府里头的人都知晓世子和世子妃感情甚是要好,当她们看到世子又抱着世子妃走回屋子里头去的时候,所有人都默默垂下了头,而冬儿在二人入了屋子以后,将房门轻轻关上,便转身嘱咐其她几个婢子道:“去将热水烧好,还有那燕窝羹也准备好用温水保温着,世子妃等一下定然会饿的。”

世子世子妃新婚燕尔,每一日都是浓情蜜意,这个院子里头伺候的人经过这些日子也已经习惯了。

冬儿自觉地往旁走开了些,这个时候重山走到她身边,掏出了一支用油纸包的糖葫芦儿,递给了冬儿,憨憨说道:“刚刚陪着世子去买了糖葫芦,我就顺带给你带了一串儿!你快吃,我给你守着门去!”

说完就塞给了冬儿,自己拿着长剑走开了,冬儿愣了一下,随后就笑出了声。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袁容锦将自己蒙在了被褥里,只剩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露在外头,看着床榻上那张沈安翊从册子里撕下来的新的图纸还放在一旁,她这段时日是如何也想不明白,明明那些册子已经被她锁进了箱子里头去,怎么又落到了沈安翊手中了!.

沈安翊朝着她伸手,袁容锦却吓得连连开口:“不要了不要了,我累了!”

却见沈安翊俯身将被褥掀开了,看着阿锦脖颈、锁骨处都是刚刚留下的吻痕,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又慢慢上升了。

看着可怜兮兮的小祖宗,沈安翊在她红唇上落下了一吻:“别躲在被褥里了,也不怕将自己蒙坏了!我今日入宫去太医院拿了一些琼玉膏,等会儿沐浴完后,涂抹一些,嗯?”

“琼玉膏?那是什么东西?”袁容锦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开口问道,许是刚刚喊得有些厉害,如今声音竟有些嘶哑了。

沈安翊别开了双眸,咽了咽口水,阿锦的眸子将纯和欲展现得淋漓尽致,他起身将衣裳穿好,随后伸手拿了放置在桌上的佛珠,随后松了一口气,才回答了她的问题:“那琼玉膏是让你事、后不疼痛的!”

“轰——”袁容锦听到他的回答,这会儿连耳根都红了,她默默又把头藏进了被褥里头去,真是丢死人了!

沈安翊看到又藏到被褥里头去的小祖宗,嘴角勾了勾,道:“阿锦,接下来这段日子,沈府可能会有些吵闹。”说完便开了门,冬儿急忙迎了上来,就听沈世子吩咐道:“好好伺候世子妃!”

“是,世子!”

“重山,跟我去前院!”沈安翊将佛珠慢慢转动着,抬起脚就往外走。

还没有走到前院,就听见了吵闹的声音,接着就是有人喊着:“小心些,这都是皇长子的东西,磕坏摔坏了你们有几个脑袋可以赔?”

沈安翊冷嗤了一声:不错!这皇子的威风都敢耍到他沈府里来了。

行至前院,重山都傻了眼,一切都是乱糟糟的,大箱小箱堆了一地,还有人不停往外将东西往里头搬,站在一旁指挥着宫人们搬东西的正是小喜子,而裴绍翰正坐在椅子上,啃着一个苹果,乐呵呵地看着所有人在忙碌。

财伯看到了一身黑衣的世子沉着脸站在了回廊下,他急匆匆走了过来,脸上皆是惊慌失措:“世子,您瞧瞧,这是怎么回事?”

沈安翊摆了摆手,财伯立刻会意,退到了一旁去。

随后他抬脚下了台阶,重山朝着那些忙碌的人呵斥了一声:“都停下来!干什么呢?”

所有人被他这么一吼,都不敢再动了,小喜子看了看裴绍翰,裴绍翰示意了一下,他急忙跑到沈安翊面前,哈着腰解释道:“沈世子安好,奴才小喜子给世子请安了!皇上吩咐皇长子从今日住进世子府,奴才这也是奉命行事!”

“重山,如今什么东西都能在本世子面前乱吠了么?”沈安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世子妃那个小祖宗,面对其他人的时候,眼眸里皆是冰冷孤傲,语气里带着寒戾,小喜子一听立刻软了腿,跪在了地上。

“沈……”裴绍翰看见小喜子被沈安翊吓得没了丹,立刻扔掉手中的苹果站了起来,刚开口就看到沈安翊看向了自己,眼眸里的冷意让他支支吾吾改了口:“小舅舅,那可是我的人!”

谁知道,沈安翊连皇长子的脸面都不给,他摩挲着佛珠,看着满院子的东西,淡淡开了口:“将皇长子的所有东西都打包送回宫中去,今日起,皇长子住进北院里去。”

“凭什么?”裴绍翰急的大喊,可偏偏自己在对上沈安翊双眸的时候,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许是小时候沈安翊给他留下的阴影实在太大了。

“呵!凭什么?”沈安翊手一甩那流苏落在了他指尖,明明面上带着些许笑意,可却让人觉得彻骨的冰寒,他道:“皇上将你交由我教导,你说,凭什么?”

“你们都愣着做什么?没有听见世子的话么?”重山又呵斥了那些宫人,那些宫人都是有眼见力的,一眼就瞧出皇长子根本不敢正面同沈世子作对,于是大家面面相觑了一番后,急急忙忙将所有东西都搬出了沈府。

“财伯,将皇长子带去北院!”沈安翊吩咐道,“其他东西和人一律不准进入!”

“遵命世子,那这小公公呢?”财伯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喜子。

“既是皇长子的人,便让他一同前去!”

裴绍翰看着所有人都听着沈安翊的吩咐,无一人理会自己,气得跺了跺脚跟着财伯离开了。

重山看着小喜子哈着腰跟在皇长子身后,不明问道:“世子,那小喜子,世子不打算处理了吗?”

“别人处理,哪有自己亲自处理来得印象深刻?裴绍翰也该学学如何带眼识人了!”沈安翊看着自己这个侄子,眸子深了深,元国唯一的皇子,阿姊唯一的儿子,可不该是如此的。

…………………………………………

(小剧场)

太医院。

太医一:这段日子世子府里的人前来讨要琼玉膏也太频繁了些……

太医二:嘘!小点声,那沈世子也是咱们能议论的?你这老古董,新婚燕尔新婚燕尔,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