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文华还一个遗憾,那就是弘文并没有出声,他还专门等着弘文出声,然后自己用文章回应来。
不过,他的这个遗憾很快就被弥补了,一个刚发不到十分钟的帖子,迅速登上了论坛首页,并且挤进了前十。
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很简单,帖子是弘文所写。
谷另<spa> “呵呵,真是想啥来啥,不怕你发声,就怕你不发声,咦,这是什么意思?”
赵文华看到弘文发的帖名后,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从来如此,便对么?--记一个“狂人”的日常笔录】
“从来如此便对么?啥?什么从来如此?一个狂人的笔录?”
赵文华看的一头雾水,却也在意料之中,他猜到了弘文会发帖子diss自己,毕竟按照弘文以前的性子,这并不难猜。
“弘文啊!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你可一定要站在他们那一方啊,这样作协的那些作家才会不爽”
“呵呵,这个狂人是说我,还是说你自己,我倒要看看你能写点什么。”
【弘文】没想到我发个文都能让大家这么关注,真是受宠若惊啊!
我看了一下大家的争论贴,争论的点就两个嘛!一个是网文和传统文学,还有一个是关于我
我先说第一个,据我所知,网文和传统文学的争论,从网文一开始流行就存在了。
在大家的认知里,网文不如传统文学,其理由可以罗列出大几十条,我就不在一一举例了。
我想问一句,从来如此,便对么?
大家想想一百多年前,那个年代以封建礼教为主体,所衍生的文化也是受控制的,但凡有新文化的萌芽产生,都会引来众人的批判。
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新文化渐渐占据了主流,形成了咱们现在的文学。
如今站在我们这个时代的角度去看,新文化是正确的的,可在当时,孰对孰错?
所以在我看来,网文也好,传统文学也罢,存在就有其存在的道理,实在是没有必要去论个高低,把问题交给时间,大浪淘沙,时间会证明一切。
有感于大家的争吵,也有感于以前的封建礼教与封建文化,更是有感于某些人的文章,我也写了一篇文章。
文章的角度是从一个“狂人”展开,姑且叫《狂人日记》吧!
“这小子什么时候学聪明了,话语中看似站在网文作家的那一方,言语间却滴水不漏,好一句,将问题交予时间,好一句,从来如此,便对么”
看到弘文前面写的几段话,赵文华道了两声好。
从当前的舆论来看,弘文站在那一方都会得罪另一方。
他站网文,那么传统文学的作家肯定不爽,站传统文学作家,那么他的“网文之王”就别再想了。
当然,中立也不行,舆论也没有办法让他中立,最好的办法是和稀泥,不过和稀泥可没有那么容易的,弄不好把双方都得罪了。
可现在看来,弘文是成功的,首先他的态度是绝对是站位网文,却也没有去攻击传统文学。
而是举了一个例子,并且这个例子让传统文学的作家挑不出毛病。
网文是存在很多问题,但它的问题能有限制人性的封建文学多吗?
答案是否定的
“可惜,这小子聪明归聪明,性子倒没有变,果然年少轻狂啊!呵呵,有感于某些人的文章,这个某些人就是说的我吧,要写文章回击我?嗯?《狂人日记》”
“呵呵,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回击我,写讽刺文章嘛?班门弄斧,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干啥的嘛!”
看到后半段的赵文华又开始冷笑。
本来他还为弘文的一手和稀泥弄得接下来不知道从何下手了,现在好了,弘文要写文章,看样子还是讽刺文章。
比这个,那赵文华可来精神了,晚上的困意也无了!
整了整衣领,准备迎战!
不过,战斗之前,先看下敌人的文章。
【狂人日记序】某君昆仲,今隐其名,皆余昔日在中学时良友,分隔多年,消息渐阙惟人名虽皆村人,不为世间所知于书名,则本人愈后所题,不复改也。
“呦呵,序还是文言文,有意思没毛病,封建文学嘛!”
看完前言序的多字,赵文华啧了一声。
以他的知识,自然看的毫不吃力,序大体的意思是,某人叫昆仲,是“我”中学的时候的好朋友。
多年后偶然得知他生了大病,正好“我”回故乡,顺道去看望他,结果得知生病的是他弟弟,病已经好了,人也去外地当官了。
期间他拿出了两册日记,里面记载了他弟弟犯病时候的记录,“我”知晓了他弟弟患的是“迫害狂”之类的病。
日记记录的语言相当错乱无序,又有很多荒唐的话,书名是患者病愈后写的,所以叫《狂人日记》。
可赵文华理解归理解了,但并不知道弘文写这一段想表达啥意思?
意思《狂人日记》是一个患“迫害狂”的病人胡乱写的?
这有啥特殊蕴意?
直至他看到下面正文的大白话,这才恍然大悟。
“用文言文写序,白话文写正文,文言文是属于封建阶级的文化形态,白话文代表当代的新文化,这样能给人产生对立,驳论感”
“呵呵,是不是还有一层意思,文言文代表传统文学,白话文代表网文”
【一】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
我不见他,已是三十多年;今天见了,精神分外爽快。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发昏;然而须十分小心。
不然,那赵家的狗,何以看我两眼呢?
看完正文的第一段,赵文华怔住了。
文中的“我”就是那个狂人,看的出来主角是在小心着什么,小心什么那?
没有具体说,而最后那句“赵家的狗”,让他蚌埠住了,他姓赵弘文是不是在内涵他?
紧接着第二段,
【今天全没月光,我知道不妙。早上小心出门,赵贵翁的眼色便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还有七八个人,交头接耳的议论我】
【我可不怕,仍旧走我的路。前面一伙小孩子,也在那里议论我;眼色也同赵贵翁一样我想我同小孩子有什么仇?我明白了,这是他们娘老子教的!】
“我套!弘文你大爷的,你搁这内涵谁那?内涵也特么不能骂人啊!”
看完第二段的赵文华顿悟了,没擦,就是在内涵自己。
怎么解释?
那啥,下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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