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神爱如此紧张,司马宗的心又沉下去一大截。
……
司马宗的婚事,由王神爱一手操办,没多少时间侍候司马宗。
司马宗将谢青青留下,来到她的朝阳殿。
谢青青这里虽简洁,书香气很浓,墙上挂着不少字画。
有几幅,司马宗看得眼馋,看着一幅字:
“这个谢安,是不是淝水之战那个?”
谢青青原本很紧张,她刚才从司马宗的眼睛里,看到从未有过的**。
听到这话,捂嘴轻笑。
“是的,他是臣妾二祖父,已在十多年前去世。”
原来是谢安的亲戚,难怪喜欢这些东西。
“这幅字,怎么被裂成两半?粘上也有条缝隙,可惜。”
谢青青幽幽说:“陛下让臣妾陪玩,臣妾当时没时间,你就?”
“啪”一巴掌,司马宗脸上出现五个指印。
“陛下,你干什么?”
“别拦我,打死这个混账东西。”
司马宗真是生气了,现在可能不值钱,要放到后世?子孙衣食无忧了。
“竟然将爱妃心爱之物损毁,该死。”
谢青青将司马宗的手,紧紧抱在胸前。
司马宗感觉,一切都值了。
“这些东西算什么?只要陛下高兴,臣妾什么都可以不要。”
司马宗感动得心也不再急。
他现在就像才谈恋爱的愣头青,江山奸臣那些东西,都可抛之脑后。
为投其所好,努力将自己变成文化人。
“这笔字写得不错,龙飞凤舞,很有特点。”
“这首诗极具气势,现在读之,也让人心生豪情。”
几番点评,谢青青张大嘴,好一会才落下。
“陛下也懂诗歌字画?”
一个皇帝,对自己的老婆也这样哄,怕是只有司马宗。
“那颗药让我变聪明不少,以前不懂的东西,全都懂了。你要不信,将你的字画拿幅出来我看看?”
“臣妾的字画,远不如王姐姐的。”
谢青青虽如此说,从箱中拿出一卷轴,上面写了一首诗。
“山深时易改,梦里换春华。一夜幽香渡,推窗惊落花。”
“好诗,惜春如梦,叹年华逝去,佳人空寂寞。大有“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之感。其意境,更胜一筹。”
司马宗并非完全是一介武夫,毕竟是个高中毕业生。文学这方面,他还是有几刷子。
这次谢青青呆了好一会: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陛下,这句诗是你现在才作的吗?”
司马宗正在疯狂培养感情,哪管是谁作的?
“不过随口念了句而已,爱妃想听哪方面的,只管说,我看能不能弄首完整的出来。”
谢青青严重怀疑,让宫女拿来笔墨,司马宗赶忙说:
“我的字还未恢复,我念你写。”
谢青青笑道:“陛下以前就很不喜欢写字,臣妾喜欢花,却一直作不好,陛下能不能作首有关花的诗?”
“这有何难?”司马宗感觉表现得太过分,假装想一会,念道:
“深树桥头百紫冠,东风一卷影孤单。高寒路远人难至,散尽芬芳为哪般?”
(不好意思搞抄袭,再原创一首七绝)
谢青青呆半晌,一挥而就。那笔字,看得司马宗佩服不已。
“深树桥头百紫冠,东风一卷影孤单。高寒路远人难至,散尽芬芳为哪般?”
谢青青念完,双眼已痴。
“好美的诗,不著一字,尽得风流。陛下,此诗何名?”
满意就好,司马宗暗自松了口气。右手,不自觉将谢青青的腰揽住:
“暂未想名,爱妃给想一个?”
“多谢陛下。”
谢青青十分兴奋,一点没感觉到在她腰间游走的手,苦想好一会。
“深树桥头、高寒路远,乃是深山荒野之地,可为深山,题为深山倩影如何?”
这分钟,就算谢青青取名狗屎,司马宗也没任何意见。
“好名字,爱妃这也是不著一字,尽得风流。”
两人相拥一笑,司马宗已忍不住,将谢青青抱住:
“爱妃,我们就寝吧!”
“不要,陛下再念一首。”
“去床上,你要多少,我就念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