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宗长叹一声:
“非是我不说,我已发下毒誓。要是说出来,我们全都会倒霉。”
“不说了,用膳时间到。桓妃,要不要一起去用膳?”
司马宗带着两个老婆离开,留下一堆发呆之人。
“她们?”桓容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她们如此没心机?”
今天一家人的表演太精彩,檄文的事,在她们嘴里,仿佛是件微不足道之事。
脑袋够用的桓维也被忽悠到:
“怕是和陛下久了,也变成傻瓜。”
……
不止桓容几人吃惊。
桓府,桓玄和几个得力手下,听得目瞪口呆。
“爹爹,女儿想过。这事她们真不知道,她们说得不错。要是知道,还能保住秘密吗?”
殷仲文这样的聪明人,也相信了。
“很可能如小姐所言,只有皇上才知道此事。如此,麻烦了。”
桓玄亲自去试探过谢瑶、周孝礼几人,没什么进展。
这事对桓玄非常重要,如悬在他头上的利剑。
一天不解决,他就一天要被司马宗威胁到。
“你们说怎么办?只要有办法,不计一切代价也要查到指使之人。”
一听不计代价,一壮男献计:
“挟持皇上,严刑铐打。皇上那样的人,不需要用多少刑,定能让他说出实情。”
桓玄双眼一小,看向殷仲文:
“仲文,你意下如何?”
殷仲文吞下自己的口水:
“这事?只怕要从长计议。万一有个闪失?只怕不需要檄文,我们会惹来群攻。”
最毒妇人心,想到司马宗昨天的表现,桓容的双眼闭得比桓玄更细:
“我看此事可行,那傻子虽傻,脾气很倔强。不让他吃些苦,他绝不会说出来。”.
桓玄不再考虑:“让黄宇亲自出马,只要不暴露身份,事后随便找几个替死鬼。”
……
天色黄昏,纱窗内,烟雾弥漫。
司马宗**着身子,躺在一大木桶中。
木桶周围,三个穿着无比清凉的美妇,正在给他上下忙活。
王神爱穿着一件蓝色肚兜,拿着一张浴巾,从司马宗的头擦到脚,这已是第二遍。
司马宗的禄山之爪刚伸向王神爱,被一旁打杂的谢青青抓住。
“陛下别乱动,小心伤口沾水。”
三女太过分,刘玉专门拿着一张干布巾,将司马宗已结疤的伤口捂住。
全都穿着肚兜短裤,浴池肉林,香艳之极。
可惜三女以伤为名,就是不让司马宗乱动。
司马宗现在才知道,太过香艳,也是一种折磨。
“三位老婆,我真的好了。这伤是我故意弄上去的,我知道分寸。”
“还不行,要让它完全愈合。”
谢青青更过分:“最好等到完全没有疤痕。”
另两女深以为然,司马宗无语:
“等到海枯石烂,只怕也难等到那一天。”
王神爱已知司马宗的脾气,没管他。
“现在多了个桓妃,她和我们不一样。为免人说闲话,得将掖延令弄出来。”
“姐姐说得是,不然,她们又有话说。”
司马宗偷偷亲了刘玉一口,两人相顾一笑:
“掖延令是什么?”
“就是侍寝时,翻的那种牌子。”
见司马宗还不知道,刘玉说得更细:
“将我们四人的名字,写在几块木牌上。陛下钟意谁,就翻谁的牌子。”
“只是我们三人还无所谓,桓妃那边不能冷落了。四天,怎么也要翻一次她的牌。”
司马宗太激动,直接从木桶中站起来,将王神爱湿透。顾不得欣赏美色:
“翻什么牌子?如此影响团结的东西,亏你们想得出来。”
翻牌游戏司马宗不反对,一听要翻桓容的牌?非常不淡定。
三女被这一教训,细想之下,感觉司马宗说的有点道理。
王神爱说:“陛下说得也对,那臣妾们就轮着来,四人,每人侍寝一天如何?”
“别再给我提桓容,听了倒胃口。”司马宗再次躺下。
“做那种牌子,要是一次性翻几块,会怎么样?”
司马宗色心不改,还在想一龙三凤的事。
王神爱白了一眼:“那种事,一般都是昏君所为。”
“那我要当昏君。”
“陛下不可胡说。”
一场香艳浴洗完,已是天黑。令司马宗恐惧的事到来。
一年青禁卫来报:“皇上,桓妃有事,请你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