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宗来到一间酒楼厅房,诸葛长民像鬼似的,从里面钻出来。
“臣拜见皇上。”
“爱卿不用多礼。”
难得找到一个桓玄那边的叛徒,司马宗非常重视。
“爱卿在桓玄那边,受不受重用?”
诸葛长民自豪说:
“臣家祖是诸葛武侯,自幼熟读兵法、苦学武艺。桓玄待之,如左右臂。”
“诸葛亮的后人?”这就牛逼了,司马宗肃然起敬。
“朕想请爱卿帮个忙。”
“愿为皇上分忧。”
“朕希望爱卿帮忙,除掉桓玄。”
诸葛长民的自豪没了:“桓玄在家,也有不少侍卫护在左右,谁能除掉他?”
司马宗将才讨来的药拿出来,计都给诸葛长民想好:
“你请桓玄去家里赴宴,将这东西放到他的茶水里。只要他喝下?用不着你动手。”
诸葛长民呆呆看着司马宗,心中有千万匹马在狂操。
就算他能毒死桓玄,他还能逃掉?
诸葛长民现在认为,司马宗的脑袋并未变聪明。
“皇上,以前臣的确是桓玄的左右手。自从上次铜子的事发生,臣已不受他待见。”
“一枚铜子,就将左右手弄断了?”
司马宗鄙视万分,猜到诸葛长民是个爱吹牛的家伙,收回他的毒药。
“原来如此,爱卿认为,你现在能帮朕做些什么事?”
诸葛长民认真细想:
“报信,他们有什么阴谋,臣只要知道,一定给皇上报信。”
报信其实也不错了,司马宗对诸葛长民的期望太高。
“能不能拉些军队过来?”
诸葛长民一脸为难,想了好一会:
“臣只能拉本部的五百人过来,如果皇上胜算大,那些人一定效死力。”
话说一半,司马宗不是很懂:
“如果朕胜算不大呢?”
“可能没五百人。”
吹牛没任何损失,司马宗夸了诸葛长民好一会,起身说:
“就这样吧!多多打听桓玄那边的事,随时向朕汇报。”
……
朝殿,谢瑶站出来:
“皇上,下月重阳,朝廷每年都要祭祖。今年重阳,皇上有何安排?”
司马宗定眼一看,众官对他的兴趣更大了。
一个个睁大眼睛盯着他,包括保皇派的人。
“祭祖之事,按往常那样就可以了,此事就交谢爱卿处理。”
全都比较失望,这要是不知道的人,觉得司马宗处理得很不错。
司马宗处理许多事情,都是这样的官腔。
他哪知道祭祖怎么处理?像往常一样,交给某某人,毫无新意。
桓玄为此,恨得咬牙切齿,抓不到司马宗半点把柄。
“今年的祭祖,要比以往更隆重才行,不可交给其它人,由皇上亲自负责。”
司马宗好奇问:“今年为何要比以往更隆重?”
“今年是桓相带领大军,铲除大奸臣司马道子父子第一年,当然要更隆重。”
谯子明说出,大半人附合,司马宗都懒得鄙视了。
“好吧!朕的银子全在泰山那里,银子由泰山出。朕总负责此事,委任谢爱卿协助。”
听起来没什么异常,结果却和刚才司马宗的安排完全一样。
桓玄想让司马宗表现的计划,又落空。
下朝后,谢瑶说出一件事:
“王静之离京了,我没能问到他。”
“王静之去了哪里,大人派人去问不就成了?”
“有些奇怪,这次他出去,并未向朝廷告假。家人只说他出去拜访好友,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