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玄贼子,迟早不得好死。”
“就算早死,也要拉他出来鞭尸。”
司马宗等三个老婆发泄完,笑道:
“朕猜想,他的国号是楚吧?”
仲长远惊呆,和上次知道司马宗会武差不多。
他们才开完会,桓玄才在会上,说出国号。
为此,仲长远散会就跑进宫,绝对没人告诉司马宗。
“皇上,你如何能猜中?”
“怎么猜中的?我还知道桓玄是怎么死的。”
这些话,司马宗没说:
“桓玄始兴于楚,故而猜想他以楚为国号。”
“陛下太聪明了,”若非有人在,谢青青三女已扑向司马宗。
司马宗很成功,连自己三个老婆也被忽悠到。
“他们最想不通,是朕幕后之人。仲爱卿,配合朕做件事,打消他们的疑惑。”
现在不要说一件事,百件事仲长远都愿意。
“愿为皇上做任何事。”
……
黑夜能掩盖许多东西,有些事情,在夜里做更方便。
仲长远带着七八个禁卫,在若大的皇宫中巡逻。
人虽不少,这些禁卫走得非常小心。每走几步,都要看看四周。
一年青禁卫说:
“仲将军乃真将军矣,以前董廖几位将军在时,晚上最多在乾央殿巡视,不敢来这些地方。”
“仲将军不但胆大,武艺也比他们高强。就算真碰到厉鬼,也不怕。”
几个禁卫一顿马屁拍完,仲长远笑道:
“别胡说八道,我只是不相信有厉鬼。真要是碰上,谁不害怕?”
说完,突然仲长远将手一伸:
“别说话,前方有人。”
前方是一处小山坡,在一棵高大的树前,有一盏昏暗的灯火。
借着灯火可以看见,正有一人,坐在树前。
“是皇上。”
“小声些。”
大家在后侧面,能看到坐在那里的是司马宗。只听司马宗对着大树诉苦:
“昨天桓玄寿辰,让朕拜他为义父,朕不敢不从。你有没有办法,让朕不拜他为义父?”
树上传来一阵让人发毛的声音:
“你做得对,忍一时风平浪尽。一个称呼而已,没必要见真。”
“你以前给朕出的那些主意都很好,能不能再给朕出个主意,让朕逃离这里。”
“逃离这里?你想去哪里?”
“去哪里都比这里强。听说下邳刘裕是个大忠臣,他一定能保护朕。”
树上的声音冷哼:
“刘裕的野心,不在桓玄之下。记住,只有自强,才能不被人欺负。”
最后一个字结束,突然从树上,冒出一个身穿黑衣、长着青面獠牙之人。
几个禁卫被惊呆,一个胆小的年青人,转身就准备逃,被仲长远抓住。
更神奇的一幕出来,树上的厉鬼,做出一个要飞的动作。
身体竟真飞起,朝另一处斜斜飞下。
下面的司马宗一点不惊,喃喃道:
“他怎么说刘裕也有野心?刘裕不是个大忠臣吗?”
司马宗说完,独自打着灯笼离开。
“厉鬼”年青禁卫此时才敢叫出声:
“皇上刚才、刚才在和厉鬼说话?”
仲长远眼中露出不小的佩服,他的演技也有所提高,用惊惧的声音说:
“此事不可张扬,明天一早,我们去向桓相汇报。别去前方了,我们返回去。”
要是他们从树下过,可能会发现,树上系了根绳索,一直系到坡下另一棵树上。
此时在这棵树下,厉鬼被摔得七荤八素。
脸上的面具也露出大半,是个年青人,田为盛的弟子代应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