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怕王神爱几女笑她无礼,才学宫中规矩,没想到反而惹笑话。
更让史召英不可思议之事发生。
司马宗走过来,左手揽着王神爱,右手抱着谢青青。
在两女脸上亲了又亲,然后抱住刘玉,上下其手。
“想死我了,今天你们陪我睡,我要好好疼你们。”
史召英看得听得目瞪口呆,刘玉喘着气说:
“妹妹习惯就好,陛下他、他就是这样。”
“昏君,淫君。”史召英脑海里冒出几个词。
她口中的昏君淫君过来,又将她抱住。正要亲她的脸,被她避开。
“转过来,以后你要学的规矩,就是听我的话,其它全不用理会。”
司马宗摸着史召英的下巴,霸道将头转过来,狠狠亲下。
史召英天旋地转,心中的皇家形象,瞬间崩塌。
欺负老婆,司马宗感觉无比爽快。
可惜没过一会,司马德文和几个大臣到来。
“皇兄,今年各地赋税又减少,上交的粮食只有四十万石。”
“银只有一百二十七万多两,别说用在其它方面,还不够开全国官员和军队的薪俸。”
司马宗呆住,一石是一百斤。一个士兵,每天起码打两斤粮食,一年至少七百斤。
四十万石,还不够六万兵马吃一年。
“可是受灾?”
“去年江南一带受了些灾,但主要并非此因。”司马德文愤声说:
“许多地方找兵乱、受灾等为借口,不肯交钱粮。
“各地的大家族太贪,不上赋税,当地官府也拿他们没办法。”
见司马宗的脸色不对,谢瑶赶忙接话:
“去年情况太特殊,因桓玄、卢循之事,数州大乱。”
周孝礼补充:
“皇上又巡视荆州几地,那些地方的赋税,并未上来。”
“这些虽有影响,能影响如此大吗?“
司马宗杀兴大起,他几个老婆,连买套新衣都舍不得。
下面那些蛀虫和大户,居然如此相待?
“传令,让各地全反了吧!”
几人双眼大瞪,司马德文一脸担忧:
“皇兄不用急,任何事情都可解决。谢相他们找你,就是商量此事。”
司马宗摇摇头:
“大家都反,从零开始。就像以前胡人乱华那会,天下大乱,看谁会是赢家。”
几个大臣被吓跪,谢瑶说:
“皇上,我们再派人去各地催,一定让他们补上。”
这几人不傻,天下大乱,谁都不是赢家。再大的家族,也会受到致命重创。
他们知道司马宗的脾气,能做出这样的事。
凭司马宗的本事,自保绝没问题。他们不行,他们很可能会毁家灭族。
司马宗重重出了口气:
“传令天下,朕会派人到各地打探。有能力不上赋税的家族,灭。”
“先通知他们,他们要反或要投敌,都由他们。”
来人离开,史召英的羞恼也没了。
“太不像话了,都是些蛆虫。对了,往年全国的赋税是多少?”
这些事,王神爱比司马宗更清楚。苦笑道:
“看什么时候,武帝那会最多,每年全国有税银三千五百多万。”
“父皇那会,也有一千五百多万。粮食更悬殊,以前的粮食,吃不完。”
史召英的数学不错,瞪大眼睛:
“悬殊如此大?这也太黑了吧?陛下,你得想个方法治他们,将那些银子要回来。”
想到自家的银子少那么多,几女恨不得杀人。
一个个气呼呼的诱人样,司马宗反而安慰:
“去年的确很特殊,不要紧,总共只有十几个州,一年摆平几个州,要不了几年,都能变成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