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座森林,茁壮的大树层层叠叠,茂盛的绿叶遮挡了阳光,显得有些昏暗。
拨开挡路的杂草树枝,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破旧的木屋。虽然看起来很大,但是久经失修,木板上有着许多洞。
“今晚不会要住这里吧?”有人看见这破旧的房屋,顿时皱眉埋怨。但没人理他。
其他人看起来很冷静,细细打量着木屋。
可能是因为已经异变一段时间,这些审判者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安静的跟在后面,稍稍裹紧一下身上的衣服,打了个喷嚏。这座森林植物太过茂密,以至于阳光透不进来,里面阴气森森的,属实有些冷。
走进看,透过木屋窗户,一只蜡烛正摇曳燃烧着,下面堆积了许多融化的蜡,像一座小山,也不知道着蜡烛到底燃了多久。
看来这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了。
“走吧。”西装男开口。
一群人立马跟在他后面。我看了看丝毫未动的独眼男,又和白伶面面相觑。
最终,独眼男向我们摆摆手:“走吧。”
在第一个人走到木屋前面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就仿佛在欢迎人们的到来。
同时响起的还有系统的声音。
叮咚,欢迎进入游戏-——恐怖小屋
在这座木屋里有着一个女鬼,来的人需要每晚七人一组在木屋里讲鬼故事,并在存活下来,找到女鬼附身的人。
友情提示:女鬼每晚可以杀一个人,白天的时候你们需要进行投票选出女鬼,同时,被选出的不是女鬼将被即刻抹杀
随着系统音消失,大家都陆陆续续走进木屋,然后木门吱呀一声自动关闭。
走进这个屋子我瞬间感觉暖和多了,和外面简直是两个世界。而这个木屋外面看起来破败,里面却是五脏俱。有客厅有卧室有厨房。
这个客厅看起来比较节俭,只有一个圆桌和七把椅子。应该是晚上讲鬼故事用的。
而厨房里,灶台洗碗池和冰箱什么的都有,打开冰箱,里面甚至是满满的食物。
“要分下卧室吧?”那个拿美工刀的中年女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领导者的模样。
西装男好像有些看不惯中年女人,冷哼一声:“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应该选个人带队吗?”
如此交锋现场,我顿时庆幸现在是独眼男带队,这些头疼的事轮不到我来管。
目前一共有十四个人,西装男似乎带着两个小弟,中年女人带着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但我们这边就占了九个,其实再怎么说也应该都听我们的。更何况……他带队,我可以摸他的底。
果然,独眼男打量完屋子后,顶着他那强盗形象抱着胳膊往西装男旁边一站:“我来带队。”
西装男一见是个大汉,轻蔑的瞥了一眼,阴阳怪气道:“带队可不关力气大什么时候,毕竟关乎生死。”
就差直接把体壮无脑说出口了。
我连忙捂住嘴,差点笑出声。
但独眼男好像也不生气,他只是不紧不慢的说道:“可是你不同意也不行啊,毕竟你再聪明也挡不住我力气大可以像捏蚂蚁一样捏死你。”
我明显看见西装男抖了一下,他狠狠看了独眼男一眼,不说话了。
中年女人也沉默着。她那边本来就人少,无论耍心机还是斗体力都斗不过,也就只能认可。
但还是得提防这几人。毕竟当了老大就意味着必要时可以安排别人牺牲试错,而炮灰在知道自己的结局的时候,总是会掀桌的。
屋子里冷寂了许久,“既然没有异议,那开始分房间吧,分完房间再分组。”独眼男淡淡开口。
我打量着看了他独眼男一眼,还是有些不习惯。他偏黑的肤色,一只眼睛被黑眼罩遮盖着,妥妥一个强盗恶霸的形象,但是做事说话很冷静,完和形象不同。
“姐姐,我想和你一起睡。”旁边有人喊道,我偏过头,是琴琴扯着白伶的衣袖在说话。
我有些心酸,果然琴琴还是最喜欢白伶了。
木屋一共有六个房间,最终还是决定中年女人和她队友一间,西装男带着他那两个小弟一间,独眼男和猴子江林一间,白伶和琴琴一起,唐欣和徐珍一起,我和红娘一起。
讲故事的分组是我和琴琴白伶再加一个红娘和西装男三人,其他人就是另一组。
下午,徐珍做了一顿大餐,就连原本不满独眼男的西装男都吃了两大碗饭。
渐渐的,天色黑了下来,只剩下木屋里一根蜡烛照耀着整间屋子,将每个人的影子映在墙上。
今晚是第一天,是我们这一组讲故事。
其他人回到房间里,我们七个人围着圆桌,桌子的中心是那根蜡烛。它燃了一天了也没见短一点。
“那开始?”我问。
“谁来啊……”西装男白天的时候很强势,到了干实事的时候就怂了。
我长叹一口气,自告奋勇:“要不就我来吧。”
“有一对闺蜜,她们住在一个宿舍。”
“她们一个住在上铺,一个住在下铺。平时去哪都是一起去,同进同出,从不分开。”
“暑假的时候它们决定一起在学校自习。一天,下铺的女孩忽然说她有事要出去。上铺的女孩应了后,自习完,一个人回了宿舍。”
“女孩等到了晚上,下铺的女孩还没回来。她有些着急。正当这时,电话忽然响了,是下铺女孩的。女孩连忙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了诡异的声音:“好朋友,背靠背……”
“女孩慌张的确认了号码,的确是下铺女孩的,但再拨打过去都是无人接听。”
“时间来到了十二点,电话又响了,同样的声音,同样的话语。”
“第二天,下铺的女孩还没有回来。那晚,女孩担忧的睡在了下铺,忽然感觉有东西落在了脸上。她起身打开手电筒,一幕恐怖的画面映入眼帘。”
“在她的床板下,订着下铺的女孩。而那女孩鲜血淋漓,眼睛正死死盯着她……”
话音刚落,明明关了窗户,却不知从哪吹来一阵风。
呼……蜡烛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