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先生的矛盾能结束吗?”
右海仁“呵”的一声,当年他跟扬澜廷本是战友,因在北城同僚时期有所竞争,心胸狭窄的他感到了排挤,职位无法上升,便选择下海经商,因此对扬澜廷耿耿于怀。
就在扬澜廷被调往千里之外的南羚省那晚,黄雷撮合两人重新坐在一起,希望他们解开心结,谁料他妻子就在那晚发生车祸,当场升天,他一直怀疑是扬澜廷做的手脚,两人就此不欢而散。
黄雷听他数落曾经的点滴,不忘给扬澜廷打抱不平。
“这些年你查到证据了吗?”
“证据?重要吗?反正他这辈子只能在里面呆着。”
起一些事,索性一次性问清楚。
“三年前诬陷小姐,酒店伤人事件,包括先生这次倒台,是你一手操纵吧。”
仿佛情绪得到宣泄的右海仁放大嗓门理直气壮的喊道:“他活该,当年若不是他从中作梗,那位置是我的。”
黄雷能来说明他是代表扬澜廷在和他说话,况且跟他辈分相当,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吼道。
“你也不该牵扯他的孩子啊。”
二少听声音不对,带着几个人冲进来被右海仁吼出去,现在他似乎明白一个道理,一代人的恩怨不该牵扯下一代,扒开黄雷的手重新坐回椅子,神色慌张的说了实话。
“他捏住我很多把柄,我不得不做两手准备。”
黄雷反问道:“若是先生想弄你,你能蹦跶到今天?”
“因为他欠我的。”
黄雷无奈的笑了笑。
“呵,照你这样说,全世界天王老子都欠我的。”随手端起他桌上的一杯茶喝完接着说,“你跟先生的区别在于他做事留情讲规矩,而你不择手段,难怪当初嫂夫人……”
提到这件事,彻底激怒了右海仁,眼神变得异常凶狠,从桌箱里掏出一把手枪顶在黄雷额头。
“闭嘴,念在曾经的关系饶你这次。”
黄雷知趣地往后退,只有他知道右海仁真正仇恨扬澜廷的原因,再也没有多言,临走时放下话。
“若你敢动小姐,别忘了自己的三个孩子。”
听到父亲被威胁,二少拦住黄雷请示右海仁却被批评说:“大人的事你少管,让他走。”
黄雷走后,二少在父亲耳边悄声说了个主意,右海仁一听,瞳孔瞬间放大,急忙阻止他。
“做事之前考虑一下你那两个妹妹,若是随意胡来,这家迟早败在你手里。”
二少不服气,平时家务都是他参与打理,况且和那两姐妹同父异母,他不觉得有责任照顾她们。
“她们玩得倒是挺开心,这个家好像就我一儿子似的,需要用钱了就围着您转,您不也是乐呵呵的吗?”
右海仁都快被他气晕了,当初让他去上个本科,他死活不干,而他俩妹妹正在准备考研,这个家业若是全盘交给他,这些年的付出全费了。
一想到这儿,右海仁不断拍着脑门,无奈的叹了叹气。
“出去吧,周末晚上记得接妹妹们回家吃饭。”
二少傻眼了,哪壶不开他爹就提哪壶。
“您就让那俩债主在外面欢脱吧,回来您又得说我没好好上学。”
虽然是唯一的儿子,这次真把他惹毛了,怒声训斥着。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