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如何能忍(二更)(1 / 1)

在天都西郊连绵的界山下,有一块方圆千亩的堰塞湖,叫北湖。

北湖是一片天然的水面,由于数十万年间界山的一次地动山摇火山喷发后而形成。这里虽然荒僻,但风景宜人,环境优美,于是当地的富人或达官贵人们开始在这里修建安居的别墅,最终成为一片富人区。

天都市医院甄亦甲主任的别墅就座落于北湖之滨。

这一天,甄主任的四妹,就是医务局那位甄洁科长来到了她的八哥亦甲的家。

甄亦甲的别墅中住着他的夫人和姨太太,夫人所生一男孩和姨太所生一女儿都在京城贵族子弟学校住宿读书,不到寒署假是不回来的。在这座三层别墅中还住着三位家族之外的女人,一位中年保姆,一位年轻的侍女,另一位则是短工一类的奶妈。

家中顾佣奶妈可是甄氏家族的传统习俗,数百年间从不变更,而且奶妈不光是给初生的婴儿哺乳,当婴儿已长成不再需要奶妈之时,奶妈仍旧被顾佣着,为的是什么?为的是给男主人哺乳。

而且奶妈并不总是奶~水涌流,一般到了第五年尚有少量的新鲜奶~水,过了五年那奶~水可就稀少了。

然而在甄家,是不能等到一位奶妈在这里侍候五年的,顶多两年一换。

甄家的奶妈必须符合一条不成文的标准,那就是初生乳,年轻漂亮让男主人心动的少妇。

尤其这甄亦甲大甲鱼最有挑选最美色奶妈的条件,他可以在医院妇产科住院的少妇中严格筛选,看好的以最高的佣金顾用。

到他家当奶妈的白日可以回自家哺乳亲生子女,夜晚须来到顾主家侍候小儿或男主人。这是规则,不可变更。

当然所顾佣的奶妈初次接触男主人还很别扭,毕竟她还是一位涉世未深的少妇,年纪小的才十三四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岁,让她们突然侍候个大男人,而且竟象给婴儿哺乳一样,二人同时光着身子躺一条被子里,是十分不习惯的。可

是没过多久便让她习惯了,每次给主人的婴儿哺乳正正常常,但每次给男主人哺乳过后便能得到一块十两的银子。

因为被顾佣的少妇奶妈不但出卖了她的乳汁还同时为男主人出卖了她的身子。

坊间早有传闻,这甄氏家中的男人都他奶奶的对奶妈感兴趣!

当四妹甄洁来到八哥的家中时,前来侍候的不是保姆,不是侍者,而是被八哥新近顾佣来的那位奶妈。

当一见到奶妈之时,甄洁惊奇得瞪大了眼睛,原来这小奶妈竟是如此姿色动人,而且容颜出众像位少女,难怪被八哥看上眼。

当然对于八哥一些龌龊的事四妹因司空见惯而不屑一顾,原因是甄家所有的男人几乎都是如此,一个更比一个疯狂。

刚饮了一口茶,甄亦甲就在小客厅门口出现了。今天是周日,八哥和四妹都休息,四妹来是向八哥询问他起诉肖小寒的情况的。

甄亦甲也明白这位姊妹中唯一从政的四妹来到他家的目的,便手端茶具没等喝就开口大骂道

“秦俭这个狗东西,他奶奶的不授理我的起诉!真是气死老子!”

甄洁便说道

“我也能看得出来,你以无证行医的情由上诉他,是有产生模糊判断的可能性。世间本就存在无证也可行医的现象,民间药方,祖传秘方,而且肖姓小子使用的可是道家秘传的秘笈,秘笈是任何时候都受保护的。所以也不要抱怨检察总署了。”

“可是啊小妹,我都强调了,他肖小寒若在民间,坊间,或江湖乡野行医,我若说个不字都不是人。可是他偏偏在我的病房中救治了那个安尔茹老太婆,要知道那种病症可是世界疑难杂症,万一给药不当还可能立即死人。可就在那个当口那个死小子来了,用颗什么灵丹就让病情缓解,再用了什么就不清楚了,那老太婆竟然立即好转。我真感觉到那是一场类似魔术般的骗局!”

“所以你就强调他肖小寒在病

房中无证行医,是对医院的挑衅,是使医院声誉受损、经济受损的行径,这一点也被秦俭总长否定了,对吗?”四妹甄洁问道。

“就是啊,他秦俭可真他奶奶的情理不通。可是哥哥我最担忧的还不是上述那些,那些顶天了是医院的损失,可是你想,我是本院的神经内科主任医师,我治不了的病让一个毛头小孩子给治好了,今后,哥哥在这一方土地上还怎么混?”甄亦甲恨恨地说道,其实这几句话才是说出了他邪恶用心的真谛。

他感觉曾经的在医院建树起来的权威声誉已经被肖小寒一出手间扫地出门了,从今而后恐怕再也没有人认识他这位神内专家、这位出身千年医道世家的医学精英。

四妹见八哥激愤起来,便劝解说道

“八哥,其实你大可不必为此事烦忧,因为你是西医魁首,而那肖小寒可是道界修士,承传了宝典、秘笈类的神奇方术,要知道世界上有多少稀奇古怪的现象至今得不到精准的解释。这不光是你,而是所有的西学医界人士都感觉困惑的事件,所以说即使你们医院因为肖小寒救治一位疑难病人的事受到损失,也不光是你一个人的损失,妹认为这不会影响你的从医生涯的。”

四妹甄洁一席话并没有让甄亦甲打消胸中恼怒,他对妹妹说道

“四妹的话我理解了,可是你别忘了我甄家的根本,我甄氏家族经营医药已有数千年,自近代前三朝起便有入仕皇宫太医院者,到了前朝甄氏家族中便有人成为了宫庭太医院中的御医,咱们的老爹还成为了首席御医,被赐封为正七品,开辟基业,打下一片江山。你说,到了哥哥我这辈,却败在了一位毛头小子的手里,我如何能忍!”

说着话,那甄亦甲将举着的茶杯狠狠地一捏,听得咔叭一声,那装了半杯茶水的杯子被捏碎,尖锐的玻璃碎片扎烂了他的手掌,一股股鲜血自手掌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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