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带党魁江水水的那把紫荆软剑缠在了肖小寒的腰际,只要用力一拉便可将对方腰斩,除非对手炼就了金钟罩铁布衫。
老贼暗运坎离正欲用力之间,突然感觉到脖子一凉,一声惊叫“啊”想喊也没喊出来,原来脖腔子那里出了个大窟窿,热血喷涌,眼前已是满世界鲜红,血雾惨惨,两手再无缚鸡之力,那把流传了三千年的紫荆软剑啪啦啦落于地上。
“你!你——”老贼江水水手指对面的肖小寒,想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来,身子一软,仰面朝天倒下了,那一只手还在朝上指着,圆睁的两只突牛眼无论怎样也无法合拢了。
肖小寒上前狠狠踢了江水水一脚,抽出他的那把依天法剑,正是那把法剑在那危机万分的时刻,被抛向对方精准地刺进了对手的脖颈。
法剑就是法宝,无论斩杀多少人那上面都会滴血不沾,仍旧寒光闪闪,冷气袭人。
小寒将法剑收入储物袋,这时尤总长同女儿尤小菁也来到这里,看来他们那里的十名玉带党徒也被结果了。
“小寒哥,你没事吧?老爹在担心你呢。”小菁上来拉住了肖小寒的手问道。
小寒笑笑回答道
“当然是没事了,哈哈!只可惜他们的人太少了,还没等过把瘾就都他妈妈的倒下了,没劲!”
尤总长上前对每个死尸检验,说道
“是都死了,没想到疯狂一世的玉带党徒最后的葬身之地选在了这里。那是什么?”
尤总长上去捡起了江水水欲用它将肖小寒腰斩的那把紫荆软剑,对着剑锋吹了一口气,那软剑发出了“嗡”的一声响。
“宝贝啊,小寒,这可是玉带党的大魔头江水水的宝器,他是使用这条软剑同你厮杀的吗?你一定经历了一场凶险吧?”
“凶险吗,倒是有点,可惜了,我还没过足瘾他就死了,哈哈!”
“吹牛吧你!”小菁笑着打了小寒一拳头,说道。
小寒说道
“剑有长短,可是长短并不决定胜负。”
总长说道
“也对,决定胜负的不是兵器。小寒,这把软剑可是大有来头,连古典秘笈上都有记载。这是你的战利品,你就收下吧。”
肖小寒拿过那把软剑,看了看,又交还给尤总长,说道
“我不稀罕这种剑,请总长大人替我收下吧。”
尤总长接过软剑,说道
“也好,我拿它给你请功,也是个证据。好了,把这些恶魔的手枪都捡起,将来我民主军将士会用得着的。”
这样三人又捡得盒子炮十四把。
那边的加强团长和卢林大人正等着呢,见尤镇东总长一行胜利归来,都十分高兴,便集合官兵,装载军火武器,准备出发。
这时,民主军的探马前来报告,说军部后勤部已在华山西北黄河的渡口搭建了浮桥,请押运车队在那里渡河。
于是,集合起队伍,众人上马,车夫赶车,向西又绕过华山谷地,直接向大西北进发。
又行走半月有余,来到一座县城,这里便有民主军在驻扎,押运队伍受到热烈欢迎,在城中包了大酒店,招待为民主军运送军火武器的一行人等。
饭后,尤镇东总长将特殊小分队的成员招集一起,对大家说道
“同学们,感谢大家为共和党立下新功,我会将你们的事迹汇报给三极公司的老板们,为你们请功。现在就要与大家分手了,因为再往里面走,就是前线了。另外年关将近,大家也要回家同父母团聚,而后又将开学。前线指挥部已派出汽车和一个警卫班,将大家送到京城,一路上还有肖小寒同学和尤小菁同学负责照顾你们,请大家放心。”
这就是最后的告别,临行之前,尤小菁一直同她老爹在一起,依依不舍,哭得眼圈红肿。
一辆崭新的军用大卡车,上面遮着草绿色的帆布篷,等同学们上车后,在车尾坐上十位手持卡宾枪的警卫班的士兵。大家坐好,车便开动了。
二日后,车到京城,同学们下车,又互相告别各自乘车回家了。
肖小寒把尤小菁一直送回天都,安尔茹老师一见他们平安回来,高兴万分,便把肖小寒留下,给做了一餐美食招待他,吃饭时小菁对妈妈说
“妈妈,我这老爹怎么就不能回家来一趟啊?”
妈妈安尔茹笑着说道
“别着急,孩子,国中都在传说着,玉带党都被歼灭了,叛军也没几天蹦跶了,等国家平定了就好了,你老爹也就可以回来了。”
肖小寒已能看出,安老师是强做笑脸。
第二日,尤家母女才放小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