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不会起诉他们吗!
看到郑姿脸颊有些红肿,秦皖欣没有多大意外,只是冷着脸说,“郑女士,我这次过来是想把温酒的户口迁移走,你现在收拾一下跟我走,记得带上户口簿。”
郑姿似是没料到秦皖欣会说出这样的话,温夫人来这里要迁走温酒的户口,那不就是表明温家要承认温酒了?
那她的女儿筱暖该怎么办?
只是这股担忧很快就被庆幸取代。
郑姿挤出一个客套的笑容,“温夫人,上午温酒也回来过,她是来归还户口本的。”
“你还不知道吧,温酒已经将户口迁移到了她丈夫的户口本上。”
秦皖欣大惊,“什么?”
郑姿笑得更自然了,“我是说现在温酒的户口已经不在我们家,你要想为温酒迁移户口,你该去找温酒丈夫。”
震惊的秦皖欣一阵恍惚,后退两步之下差点踩断高跟鞋跟。
温酒的户口挂在了陆司郁户口簿下,那他们还怎么将温酒接回来,温酒手里捏着的亲子鉴定——
等等,温酒既然和陆司郁结婚了,她的户口和陆司郁这个丈夫在一起也是应该的。
这不是大问题,只要他们对外宣称温酒是温家小姐,照样不会有影响。
这一趟,秦皖欣无功而返。
回去的路上,她又接到了公司艺人总监的电话,“什么事?”
“你说什么?”
“谁让你善做主张解约的!”
听到艺人总监的解释,秦皖欣只觉眼前一黑,满身郁气的结束了通话。
...
做完造型的温酒全然不知道这期间发生的事,她正欣赏着新造型。
夸赞道,“不错,这个颜色很衬我的肤色。”
温酒的白不是冷白皮,而是常年病郁的病白,她随口提的冷棕系也被造型师明确的做成了冷青木灰和紫薯色双色染的设计。
而这个双色染的设计配上她的病白肤色,绝配。
显白是其次,人的精气神也由着这发色提升了不少,加上这具身体本就换了个芯子了。
此刻的温酒,看起来年轻富有活力,时尚又自带优雅矜贵。
陆司郁进来时就看见焕然一新的温酒,要不是脸还是那张脸,他险些没认出来。
一个发色就能让她有这种巨大的转变。
陆司郁微微蹙眉,他下意识的否定并不是因为发色。
气场全开的温酒,似乎卸掉了身上那层枷锁,没了禁锢和束缚。
就连那眉宇间隐藏的郁色也锦上添花般,静可柔弱,动可锋利。
“好看吗?”
他听到温酒的询问,尾音带着悦色。
陆司郁点头,“好看。”
温酒笑了,那笑容像是一柄剑,斩碎了过往所有,如此昳丽明艳,让人移不开眼。
陆司郁喉结微微滚动了下。.
温酒虽满意这个新造型,不过身体太差,她穿来至今都没有继续服用中药。
倒是有按时吃西药,是真成了一个药罐子病秧子。
想到这,她就觉得郁闷,郁闷之下胸口那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涌上来。
她噗的一声,吐出了今天的第一口鲜血。
温酒,“。”
这吐血设定似乎是感到心累、心塞等就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