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就在最前面的席位上。”
“.....”..
温酒站在花门下,偶尔能隐约的听到这些小声议论。
她面色平静,心里却有些狐疑。
尽管早就知道这场婚礼的隆重,可出席的宾客这些,温酒却是不知情。
只怕不止提到的这些大财阀家族,毕竟陆司郁的目标可是全世界豪门。
她胡思乱想着,很快就听到了音乐变换。
那台被特意摆放在左边宾客席前方的钢琴被弹奏,现场版的婚礼进行曲,配合着周围的乐队齐奏。
两侧的一男一女小花童开始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撒着花瓣。
她挺直着身子,踏着高跟鞋,朝着证婚台走去。
身后的拖长裙摆随着她的走动一寸寸的展现出那反射的光芒。
在那尽头,站在证婚台上的陆司郁迈步踏下来,一步步朝着温酒走过去。
他的步伐沉稳,眼神专注又坚定。
直到走到温酒面前,他向她伸出了右手。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透明白色头纱,温酒看着他那专注的眼神,眼角微弯。
她的心里有声喟叹,真好啊。
在此刻这充满仪式感的氛围下,她赫然觉得撇开那些外在的所有因素,她心底最真实的想法里——
确实是有着要和这个男人携手共度余生的潜伏念头。
有情人,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
而她,择一世界遇一人白头偕老。
神父走上证婚台,他环视了一下全场,一脸慈祥笑容,“在上帝以及在座的家人长辈、亲朋好友、所有来宾面前。”
随后,他看向温酒,“温酒,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温酒看着对面静静站立的男人,她的嘴角翘起,“我愿意。”
“陆司郁,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陆司郁的眼中似乎只能看见穿着婚纱的她。
那眉眼间隐藏着的深情,也许只有站在他对面的温酒能看得清。
他说,“我愿意。”
“那么,请交换戒指。”
两侧,伴娘和伴郎端着呈放着戒指盒的托盘走上来。
温酒眼角微微一抽,她看到了对面走上来的伴郎是陆尧臣。
一直看着她的陆司郁轻易的就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动作,他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虽然他愿意安静的当个背景板。
但他也没说不能让男主角也当回他的伴郎,甚至给他充当送戒指的伴郎。
看看,现在的男主角不照样沦为了他的背景板么。
陆司郁从戒指盒中拿过戒指,持起温酒的左手,将戒指虔诚的推到了她的无名指底端。
手指上的分量有些重,现在交换的戒指不是平时他们所佩戴的那对婚戒。
而是那对鸽子蛋婚戒。
温酒也拿过戒指,持起陆司郁的左手,将戒指推送到了那根骨节分明的无名指底端。
“现在,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