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可知,这一脉可是有极道圣兵传下来的!”
面对柳依依的自信的态度,华云飞虽有些意动,但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他不知道眼前这女子是何意,又有何目的,也并不介意对方的想法。
听到她夸口说能助自己跳出,其实他是不信的。
毕竟单以他所知道的,整个太玄,在那个势力眼中,也只是随手可灭而已。
眼前这女子虽然看着背景不一般,但是和极道势力相比,还是难有作为。
柳依依见华云飞这表现,就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他们有,难道我就没有吗?”
在柳依依的笑语轻声中,华云飞原本的淡定的表情顿时维持不住了。
“我不仅有极道帝兵,还有这个哦!”
见他面色动容,柳依依又加了一把火,拿出了一枚威压惊人的令符。
这令符威势一放即收,但还是将华云飞惊得不清。
他惊疑地看着那令符,对着柳依依出言问道。
“这令符是……”
“这是我一位长辈的令符,我此行外出游历,这位长辈担心我遇到危险,便予我这枚令符,既能护身,又可震慑。”
柳依依收敛起令符的威势,神色淡然的对华云飞解释道。
“敢问这位前辈是什么修为?”
“当世圣贤!”
华云飞这下子彻底坐不住了,若是有当世圣贤和极道帝兵,即便是狠人一脉,也不敢轻易得罪吧?
反正据他所知,负责“保护”他的那个护道人,同时也是另一个人的护道人,他在这一脉地位不低,但也只是大能罢了。
若是眼前这女子请出那位前辈,那他……
一念及此,他正色道。
“不知道友有何要求?”
柳依依对他此言也不意外,以对方的心智,自然不会以为自己就是无缘无故的要帮他挣脱枷锁。
她收起令符,也不卖关子,直接进入正题。
“道友修炼的《吞天魔功》,乃是狠人一脉培养的‘魔胎’,是要让你为‘神胎’做嫁衣,而以道友自身,乃至是整个太玄门的能力底蕴,都不足以与之对抗,所以无论是道友自身,还是太玄门,都是为人之鱼肉,我可有说错?”
华云飞听她将一切都说开了,也不疑惑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毕竟自己是被狠人一脉选中为魔功传承者这般隐秘的事都知道了,再多知道一些也不稀奇。
反倒是对方此言勾动了自己心中的结,让他有些黯然。
“不错,当年我被他们选中之后,也曾有过喜悦之时,毕竟是大帝传承,远超出我太玄的传承经文和秘法,然而……”
说道这里,华云飞神情有些凄然。
“然而我终究之时他们的棋子,我也曾想过反抗,可是与他们相比,我实在是太弱了,即便是太玄,对他们而言都是翻手可灭,我的反抗,我的挣扎,我所有的努力,都只是徒劳……”
他语气悲怆,如果可以,他只想做一个无忧无虑的琴童。
然而命运却让他无法解脱。
“五岁那年,他们就找上了我……”
他取出自幼相伴的古琴,一边弹奏,一边将自己的经历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