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尔达无法理解米尔的做法,已经找到了有关的线索,为什么米尔会将它继续放在这儿。
米尔把杂乱没有人收拾的垃圾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然后将瓶子摆在它们的最中央,瓶子的底部接触到土壤上。
“米尔,你这样的做的意义是什么?”玛蒂尔达轻挑了一下眉。
米尔没有听玛蒂尔达的问题,而是蹲在那儿继续摆弄着瓶子。
等他部处理好了之后,他站起来说:“我们需要给凶手制造点麻烦。”
“天哪!你在说什么呢?米尔。”玛蒂尔达越来越听不懂米尔的话了:“不,米尔,你不能这样做,我们需要把它带走,交给塔比特先生,或者是我的哥哥。”
“玛蒂尔达你先别管这些。”米尔仰着头望着即将到来的黑压压的乌云:“凶手对我的做法一定会感到诧异的。”
“不,感到诧异的是我,米尔,不是凶手。”
“玛蒂尔达,别着急,请听我说。”米尔看着她:“一会儿就要下雨了对吗?”
“是的,没错。”玛蒂尔达向身后望去,观察着海域说:“这场雨会很大,甚至来的有些急。”
“对,你说的很对。”
米尔接着说:“我想要的是让瓶子里的酒非常自然的溢出来,用雨水。”
“那你直接倒掉,没必要这样麻烦。”
“那不一样。”米尔告诉她说:“我们来到这儿,遇见了那个固执的家伙,虽然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凶手,或者他与凶手之间有没有任何联系。”
“我们来过这儿了对吗?”米尔反问道。
“是的,我们就在这儿,也找到了它的存在。”
“不管他们是谁,他们之间有没有关系,他们一定会认为我们已经发现了它,并且会拿走它。”
玛蒂尔达听着米尔的讲述,逐渐地陷入了沉思中。
“没错,证据最后会落在我们和警署的手中。”玛蒂尔达忽然说。
“这是他们想要的结果。”米尔冲着玛蒂尔达微笑一下:“这结果没准就是一种误导。”
“什么?”
玛蒂尔达感觉米尔的想法似乎与别的人有点不一样,尤其对线索和推论的思考方式,简直是一个极其怪异的想法。
“误导?你继续说。”
“它的出现从表面上来看是在贝奇出现之后,实际上是同时出现的。”米尔低着头注视着它说:“如果你知道了奥马尔的那种嫁祸手法,我想你现在一定会同意我的做法。”
“奥马尔的事儿我听哥哥说了个大概。”玛蒂尔达用手捋了捋额头前方的发丝,因为挡住了她看向米尔的视线:“他想要把谋杀案的凶手嫁祸给整个法兰西区的警署,那是他的仇恨导致的。”
“是的,玛蒂尔达,你需要知道最重要的一点。”米尔来到玛蒂尔达的身边说:“塔比特先生妻子的死,是发生在奥马尔被抓之前,他们的手法几乎相同,都是嫁祸,只是目标不同而已。”
玛蒂尔达微微地皱了皱眉:“奥马尔是要嫁祸给警署的人,而杀害塔比特先生妻子的凶手是要嫁祸给别的人?”
“你真聪明。”米尔夸赞她说:“或许是贝奇,或许是没有出现的那个。”
米尔指着瓶子说:“我要做的是引导凶手的下一步将要杀害的人,我们要赶在没有出现的那个人之前,将凶手抓到。”
“真的吗?”玛蒂尔达顿时感到不可思议,她没有想到米尔会用这样的方法进行破案:“凶手会上当吗?”
“瓶子里的酒若都没了的话,我想凶手是会上当的。”米尔说:“刚才我寻找瓶子的时候,发现极其重要的一个重要信息。”
“什么信息?”
“就瓶子口的指向的方位。”
米尔用手指着身体的左后侧说:“那里是我家的方向。”
“难道凶手的下一个目前是你吗?”玛蒂尔达的脸上开始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
“不,不是我。”米尔摇了摇头:“应该是塔比特先生。”
玛蒂尔达听的有点懵了。
米尔解释说:“那是大概的方向,我认为,这是奥马尔与那个凶手之间的某种传递信号,酒位于瓶子的三分之一,如果酒被到空了,瓶子不见了,就说明任务失败了,相反,将酒灌满,说明任务就是成功了。”
“毕竟在奥马尔被抓以后,法兰西区警署里一定有了动作,所以我让暴风雨来干扰它。”米尔说:“至少我可以让凶手短暂的陷入思考之中,这样,我可以进行另一个计划等待抓捕。”
“它在我们离开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她好奇的问。
“有可能会找不到,即使找到了,酒会被灌入一部分,多出三分之一,至少它不会被灌满。”
米尔的脑海里在琢磨着酒瓶子能表现出来的信息,却还是无法猜透。
“玛蒂尔达,我们是时候需要赶回警署了,塔比特先生还是会有危险的,顺便我想再一次会会奥马尔。”米尔的脸上固然变得凝重一些。
“是啊,眼看暴风雨就要来了,我们不能继续待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