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京当火影114章樋口大蛇
月见里因幡,女,十四岁。
大蛇老师披戴着完全遮挡住面容的连帽斗篷,手里拿着pne,翻阅着里面的学生履历。
三年前,大蛇老师还没有完全转变策略,在暗中和警视厅的对抗,也格外激烈。
大蛇老师利用妖怪诡谲的妖术,对警视厅特殊部门的成员多次发动强袭或者暗杀,死在它手上的警员不下十指之数。
其中就包括月见里因幡的父母。
这不仅仅只是为了泄愤,也是在进行着人体实验。
大蛇老师独有的一种咒术,不禁可以对妖怪使用,种在它们的口舌之中,必要时封锁情报,束缚住它们的身体,还可以种在人类的身体里,令人类的外貌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只可惜,人类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力量,很快就会暴毙身亡。
这种咒术的力量实在是太过霸道了,即便是成年壮汉也承受不了。
同一时间,在会使用治愈妖术的藤木妖怪木原君的主持下,也在进行把妖怪器官移植进人体的实验。但实验也是非常失败,这一定会引起强烈的排异反应,最后实验品的死状惨不忍睹。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尝试着以毒攻毒呢?
大蛇老师和木原君开始转变思路,开始对移植了妖怪器官的人类实验品种下咒术,死状也是可怕到了连大蛇老师都有些反胃的程度。
但是人体实验还在继续。
大蛇老师通过各种数据和临床经验,确认了一个事实,妖怪的组织器官对人类是勐毒,想通过移植妖怪器官来获取超凡之力简直是异想天开。
在横须贺港的米军基地也在进行着相同的人体改造实验,但和妖怪组织进行的人体实验一样完全失败,从侧面印证了大蛇老师的想法。
但是大蛇老师却还有一张人类没有的底牌,就是一颗白色的眼睛。
这只妖异的白色眼睛非常特殊,来自一只同样是平成十九年诞生的大妖怪身上,是大蛇老师的仇家。
妖怪具有自愈能力,但是当大蛇老师以偷袭的方式,把这只白色妖异眼睛从那只该死的妖怪眼眶中挖出来,之后却没有再生长出来。
妖怪的器官从体内剥离出来之后,很快就会土崩瓦解成灰尽,这也是对人类移植妖怪器官失败的重要原因之一。
而这颗妖异的白色眼睛,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就能数年如一日的保存下来。
这只白色眼睛非同一般,大蛇老师如此确信到。
把女孩子的右眼活生生挖下来,再通过木原君的治愈术移植到眼眶里,最后再种上大蛇老师独有的咒术,那个女孩子最后竟然幸存了下来。
实验成功之后,大蛇老师就蜕下一具蛇皮,假死脱身,从此躲在幕后不与警视厅正面对抗。
“现在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当年只是随手在贫瘠的土地上播撒了一颗种子,没想到竟然会收获如此的硕果。这也算是在最近数不清的坏消息中,唯一的一个好消息吧。”
大蛇老师推开护国寺侧殿的大门,就看见殿内地上放置着一个木桶棺材。
“这是?”
棺材上捆绑着注连绳,上面满是奇妙玄奥的黑色符咒,丝丝缕缕的黑雾正在从木桶里喷涌而出。
大蛇老师表情微微一变。
根据它施加在月见里因幡身上的咒术,他可以感知到那个女孩此刻就藏在这个木桶棺材里。
可是这样的布置,闻所未闻,难道又是超凡者的手笔吗?
大蛇老师有些犹疑不定,进来之前它就用冷血爬行类蛇独有的热感受器,探知过殿内,并没有躲藏有可疑人员。
可是事到临头,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就离开吧,这可是承载着它转生为人的宝贵的容器啊!
斗篷之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样,下一刻,两条手臂粗的灰色毒蛇从斗篷底下钻出,游走到木桶棺材前。
两条灰色毒蛇围着木桶棺材嘶嘶吐信,游走了几圈,然后身体盘绕住了木桶,探出三角形的脑袋就要往木桶顶盖里钻!
“砰!”的一声。
木桶棺材直接爆裂开来,木屑横飞,月见里因幡背对这侧殿门口。两只手分别抓住两条毒蛇的七寸所在!
从这个角度看不见月见里因幡的脸,只能看见月见里因幡原本垂到肩部略带蜷曲的黑发,已经完全变成长可过臀的银发。
“啪嗒”“啪嗒”,两条活蹦乱跳的毒蛇,被月见里因幡信手一掐,蛇躯顿时软绵绵的变成死蛇,随手抛在了地上。
月见里因幡的发色逐渐恢复了正常,长度也变成了原来的长度。
她缓缓的转过身来,此刻原本戴在月见里因幡右侧的眼罩也已经脱落了,露出了纯白无暇的眼眸,和右边脸颊上绽起的青筋。
而月见里因幡的左脸,也同样怪异,蛇形的咒印缠绕上了脸颊,左眼原来的眼白变成漆黑一片,黑色的童孔反而变成灰白色。
这样两只截然不同的眼睛,出现在月见里因幡的脸上,让她增添一丝神秘魅力的同时,也看起来有些邪气凛然!
“这副姿态,真是美丽!看来,你已经掌握住了我赐予你的力量了呢。”
白色鳞片的妖怪口里吐出分叉的蛇信,捕捉着空气中细微的动静,欣慰的说道:
“也算是好几年没见过了吧,月见里因幡。虽然不是初次见面,但根据你们人类的习惯,应该先自我介绍的,我给自己取的名字是樋口大蛇。这几年你一直在找我的下落吧……”
月见里因幡冷冷的盯着这个生死仇人,没有说话,下一秒,身影直接一个模湖,闪现在屋外,从樋口大蛇的身边像是疾风般轻盈的越过。
一阵清风吹过,樋口大蛇低下头,就看见自己身体的腰间,出现了一条血线,而且血线越来越粗,越来越明显。
随着樋口大蛇低头向下看,身体重心的变化,让它的上半身止不住的朝前倾去,上半身重重的滑落在地上,被一分为二,而下半身还屹立在原地。
“我没空和你说话,也不想知道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