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怎么不进去?”顾宗杰摇了摇身子,看着秦兴宗说:“咋?我来的时候,这个心都怕了?”
“闭嘴!”
朱徽媞气愤地望着顾宗杰,不满意地说:“我的夫君,当着皇帝哥哥的面,并不害怕,也会害怕你一个小镇远侯府!
前方引路!”
不,这个究竟谁会闹到镇远侯府呀?!
这位皇家公主一个个是不是都那么霸气?
顾宗杰愕然地瞅着朱徽媞,这时,他已醒来几杯酒,回想以前被诏狱关押过,吓得朱徽媞魂不守舍,再看面前这个朱徽媞,她是谁,内心感觉有点错乱。
“走就走,谁怕谁啊。”
要脸顾宗杰扬了扬头,便向前迈进了一步,拿起香妃扇狂妄地说:“那个谁,推开侯府的大门,乐安公主就驾着它来了!”
“夫君,我们走吧。”朱徽媞笑着抱了抱,秦兴宗手臂一抬说:“这侯府正门打开了,一会儿我给你加油助威。”
“走着。”
秦兴宗不留痕迹地抽手,“老三,拉着我良卿贤侄,好好参观一下镇远侯府,跟我顾老哥,叙叙旧去。”
“得嘞!”
李新武背着醉醺醺的魏良卿大声喊着,踏着脚步在侯府家丁们的目光中走向镇远侯府。
“夫君,你等等我。”
看到秦兴宗不待他,朱徽媞连忙小步奔上前去,这一下让本就有些恼怒的侯府家丁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站了起来。
怎么样的状况!
乐安公主这不就是今天天子宠幸的姐姐么?怎么就嫁给了一个皇帝的儿子呢?什么时候结婚?
而当这几位侯府家的丁儿都愣了一下的时候,秦兴宗就迈着四方步,进入这个镇远侯府的前院,望着装饰豪华的府邸,秦兴宗认为他这个败家子素质很高,应再次升级。
“少爷,您喝醉了?”
侯府前院管家面露媚笑来到顾宗杰身前点头说:“侯爷现在正在书房里静修,但不要打扰侯爷。
少爷唉!”
“去你的吧,呜呜渣渣扰得本少爷心烦!”顾宗杰打了前院管家一耳光,凶巴巴地说。
魏良卿醒来,看见顾宗杰打人,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看见秦兴宗,说:“叔儿呀,这是什么地方呀?
顾宗杰这小王八蛋怎么也要打人的?”
“醒了?”
秦兴宗手持象牙扇,嘴角轻轻上扬的说道:“你家宗杰哥哥,又教训了自己府里的下人,外甥呀,今儿个就跟在你叔身后,闹到镇远侯府去!
老三,快去搬来那个梯子,和本少爷一起上房子、揭瓦片!老三,你是个好家伙,把这梯子搬下来,让我和本公子住上一间吧!”
说完,秦兴宗手持象牙扇一直向不远处的地方走去,向腾云驾雾的李新武下达了命令。
说也凑巧,镇远侯府前院这些天,都在整修房顶,而这刚刚整修完毕,泥瓦匠正要撤退时,却撞到了秦兴宗一行人。
“得嘞!”
在于大家关注,全部聚焦于顾宗杰的时候,李新武一个箭步,便冲了出去,左手和右手背起两根木梯便向回的方向奔去。
“大闹镇远侯府?!这好啊!”
魏良卿头还蒙在鼓里,听到这里,看到李新武又跑了回来,兴奋地说:“快点,到那边去,那边就更好了!”
我走了,玩玩真呀!
本课前院管事顾宗杰看到李新武扛梯子便跑开,秦兴宗已掀起衣袍要上房,一脸愕然。
“夫君,你好棒啊!”
看秦兴宗动手爬梯,朱徽媞激动的拍了拍自己的小手,原地一跃说:“这镇远侯府规矩太大了,叫他们知道夫君的厉害。”
“都快过来,有人来侯府闹事了,快来”
“别伤着乐安公主了,你们几个小王八蛋,哪里来的,敢来镇远侯府闹事!”
“少爷,您认识他们吗?”
当时在这个侯府的前院,可以说是一片混乱,没人料到,在这个京城的上上下下,竟然有胆敢到镇远侯府作乱的人。
“少爷,这事儿闹大了啊!”张三露出惊慌的神色凑了上去,哆嗦地说道:“这秦兴宗还真是够了得的,还真敢大闹侯府啊!”
“他敢,本少爷也敢!”
望着屋顶站立着的秦兴宗,心里出现了一阵兴奋,顾宗杰说,这一刻,亦是热血上头,带上香妃扇便跑上前去“张三啊,把乐安公主交给本少爷守护,否则当心你家狗皮了!”
“啪,啪~”
瓦片碎裂声就在这时传来,秦兴宗叉腰,立于楼顶,瞅见用脚踢自己侯府家丁,顾宗杰笑了笑:“宗杰贤侄啊,叔儿都给你出气了,你咋磨磨蹭蹭的?”
说完秦兴宗便用脚生气地扫上了房顶,那一片片琉璃瓦,一直飞到地上,见此情景,侯府前院众丁纷纷赶来,一个个一脸懵逼。
特别是瞅见爬到了楼顶的顾宗杰时,那个心可是大呼一声,这真是上房揭瓦呀,为什么自己家的大少爷,怎么也要上赶了呀!
“服了,本少爷是服了!”顾宗杰心中亢奋,瞅见神态自若秦兴宗抱拳说道:“你胆子是真大,还真敢大闹镇远侯府,你是第一人。”
秦兴宗露齿而笑:“乖侄儿,就没有你叔儿,不敢干的事儿,等着吧,一会儿顾老哥就会亲自相迎!”
“哪里来的狂徒,敢辱没我家侯爷!”
前院管家顾忠脸色丑陋,怒指秦兴宗大骂:“敢挟我镇远侯府的少爷、二三子、抓他!”
秦兴宗的骄横,完全激怒了顾忠,即使旁边还有乐安公主为他加油,一定要拿下秦兴宗。
这个如果传出去,秦兴宗把镇远侯府闹得沸沸扬扬,而且也是辱了镇远侯的面子,那么他们日后镇远侯府的面子,丢尽京城的颜面。
“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秦兴宗是也。”
你看那烦躁的顾忠,立于楼顶,秦兴宗之子,傲然说:“不是你侯爷想见本少爷吗?什么,这是你镇远侯府待客之道?
本少爷没有找到您家侯爷问罪责,您这个家仆人,倒是问本少爷有什么罪过?本公子,我说,是你把我们家的房子拆得一干二净。嗯,如果有的话,本少爷今天不拆散你侯府!“”我说你的罪责是什么呢?”
轰的一声。。
秦兴宗这句话一出口,就喊着那些立在前院的众侯府家丁们,其中就有顾忠,那个心都冒出了一阵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