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勇坐在驾驶座上,一脚油门踩到底,我和林残揪着高泽明的头发坐在后排,我拿匕首架在他的脖颈上,这家伙哼哼唧唧的一个劲的哀求,听他嘟囔的我不耐烦了。 我上去就是两肘子怼在他脸上。
“康子,去哪?”谢泽勇透过反光镜问道我。
“到骆驼死的那栋公寓,那地方本来就没人,死人以后更没什么人。”我想了想后回答道。
“大哥,咱们是不是有误会?我不认识你们啊”高泽明的嘴里、鼻子全都被砖头拍的鲜血直流,可怜巴巴的朝着我祈求。
“你真不认识我们?”我冷脸朝着他撇了撇嘴巴,薅住他的头发来回摇晃了两下道“给你点时间整理自己的语言,好好想想待会应该跟我说点什么,能续命!”
“大哥大哥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也是被逼的”高泽明的脸瞬间变了。刚要继续出声,我攥着匕首一刀狠狠的攮在他的大腿上,“啊!”这个狗逼咧开嘴嗷嗷吼叫起来。
“再叫唤。下一刀就是你脖子!”我眯着眼睛看了看他,高泽明顿时痛苦的捂住嘴巴,额头上的汗珠顺着侧脸蔓延出来。
很快到达“北桥”我们上次偷袭骆驼的那栋公寓里门前,临下车前谢泽勇又在桑拿车里仔细检查了一遍,找到一个牛皮纸包装的档案袋和一把黑手枪。
本来那栋公寓楼住的人就是特别多,加上骆驼又横死楼口,现在整条街看起来都越发的萧条起来,林残和谢泽勇一左一右搀着高泽明从车里下来,为了防止这畜生乱叫唤,我不漏痕迹的走在他们身后,拿匕首顶在他的肚子上,按下电梯直接来到天台顶上。
到达楼顶上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脚踹到他的肚子上,把他蹬倒在地上,谢泽勇和林残解下来皮带朝着高泽明的身上一顿猛抽,高泽明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发出一阵惨呼。
“想起来有什么要跟我说的没?”我揪住他的头发朝着地面“咣咣”狠磕两下,高泽明鼻青脸肿朝我吱呜“我说我说是魂组的人让我们这么干的”
“魂组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拿匕首的刀尖从他的脖颈慢慢往下游动。最后在他的裤裆处停下邪笑着问道“别说半句瞎话,给我原原本本的说清楚。”
“大哥我说我说!魂组是岛国的一个组织,在岛国本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帮派。前段时间我”高泽明喋喋不休的开始解释起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知道了个大概。
昨天晚上偷袭张浩的几个人原本就都是些闵行区的二流子,一个月前有个自称是魂组的岛国人找上了他们。带着他们好吃好喝,还免费提供给他们毒品,把一群人渣当成爷爷似得供起来。等他们的毒瘾加深自己又抽不起k粉时候,岛国人突然给他们断货了。
当这群人渣一个个脑袋撞墙、难受的几乎要死,昨天晚上那个岛国人又突然出现了,给了他们张浩的资料,让他们废掉张浩两条腿,然而这群王八蛋看到张浩的媳妇漂亮,竟然见起意,让他们想象不到的是张浩会醒的那么快,而且还会发疯拎着菜刀直接杀人
“你跟我说假话了?我得到的资料是,被砍人的人里有两个是岛国人!”我拿匕首放在他的裤裆处轻轻的滑动,嘴角上扬已经打算动手。
“大哥我没有!是那个岛国人告诉我们,只要事情办好就会帮我们转换国籍,到时候上海滩的警察也拿我们没办法,已经有两个人已经转换了”高泽明脑袋如同捣蒜似得匍匐在地上朝着我“咚咚”磕响头。
“操他马的,那个什么狗屁蛇组是故意这么玩咱的。办几个岛国国籍,浩哥杀的就是岛国人,还给这群傻逼一种感觉。只要好好办事,所有人都有机会换国籍!”林残一脚蹬在高泽明的胸脯上,不解气的朝着他的脑袋“咣咣”猛跺了几脚。
“玷污我嫂子。你也有份参与?”我薅着他的头发拖到天台的栏杆旁边。
“我我我错了放过我”高泽明直接吓成了软脚虾,蹲在地上瑟瑟的发抖。
“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这点东西不足以给你保命!”我舔了舔嘴唇试图从他的嘴里再诈点有用的消息出来。
“金运株式会社是他们的一个据点,昨天晚上我们就是从那里一路跟踪你们的我听那个岛国人说,上海的每个区将来都有有一家株式会社”高泽明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哭诉着“其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嗯,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我只废了你!”我朝旁边的谢泽勇和林残使了个眼,两人微微点点头,一齐拽住高泽明的胳膊,我攥着匕首朝他的裤裆就狠狠的捅了上去
“啊!!”高泽明缩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打起滚来
看了眼如同垃圾一般的高泽明,我们三人快速走下了天台,杀了高泽明太便宜他,就应该让他这么痛苦,如果有人发现抢救过来,那算他命大,一辈子当个太监。假如没人发现,就让他活活疼死
走出公寓的时候,谢泽勇拆开了档案袋。发现里面竟然有一堆的照片,呸了口唾沫恶狠狠道“看来对付我浩哥只是你们的第一步,康子你看这里面有咱们所有人的照片!魂组应该是想对咱们全面动手!要不要回去砸了那个狗屁金运株式会社?”
“眼下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躲在暗处在看咱们。不要打草惊蛇!目前的首要任务是把浩哥给弄出来!”我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保出来一个人赃并获的杀人犯谈何容易,现在我们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四哥的身上。
从公寓出来。我们三人打车赶到了医院,张浩的媳妇和孩子还在医院接受急救,王行、张梦魂、陈御天三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我赶忙问道王行“嫂子和孩子咋样了?”
“嫂子没有抢救过来”王行眼眶含泪的摇了摇头,声音颤抖道“孩子颅内大量出血,正在做手术。医生说治愈的机会只有四成,让我们做好准备”
“医生在哪?我要跟他见一面!”我的心直接提了起来,张浩现在身陷囹圄,嫂子已经过世,如果他唯一的血脉再没有保住,我不知道将来应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
“该说该做的。我都做过了,现在只能听天由命!如果老天爷能听见,我情愿自己减寿十年,来给浩哥可怜的孩子续命!”王行咬着嘴唇像是个虔诚的信徒一般,蹲在地上喃喃自语。
当人力不足满足我们的祈求时候,所有人都会把希望寄托给虚无缥缈的神力,哪怕是我我也垂头丧气的靠在急诊室外的墙壁上想着漫天神佛祷告着。
“能安静守护一个在乎的人,付出多一点、造孽多一点,哪怕流血流汗多一点,也是值得的!”就在我们所有人都手足无措的时候,我听到不远处有人宣了一声佛号,紧跟着就看到一个明光瓦亮的大秃瓢慢慢走到我们身边,他的旁边还跟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汉子满脸的络腮胡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就像是个杀猪的屠夫。
“和尚”我惊愕的看向面前的两人。一下“妖孽人生”第一时间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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