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身黄衣的鹿杰,武深的贴身仆役,急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清秀俊美的脸蛋儿因秋风而发白,却又因汗水带着一股热气。
“大人,打听到了,陈洛刚刚出城,据说是回家省亲。”
连珠炮似的话音落下,鹿杰才意识到屋内有其他人。
一个女人?
随即鹿杰的目光就向被磁铁吸住一般,移不开眼。
“咕噜咕噜”鹿杰的喉咙不自觉地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此时此刻,武深全部的心神都被鹿杰传递而来的消息所吸引住了。
“陈洛出城了!”
“这是一个机会!”
他倏然起身,一拍桌案,如是想。
鹿杰与江艳都被武深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只是反应上略有些差异。
鹿杰神情惊恐,下意识提起臀部。
江艳则只是诧异,武管事为何一听陈洛,反应就这么大。
“这里交给你了!”
武管事交代了鹿杰一句,就急匆匆地走出屋外。
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屋内,鹿杰、江艳只感到一阵风,然后武深刚刚还在桌案前的高大身影就已经消失无踪。
一愣之后,鹿杰兴奋地望向跪在地上的江艳,浑身**。
随后,惊恐的大叫与兴奋的呼喊传遍了院落。
只是管事正正式弟子级别的院子宽敞僻静,所以无人察觉这罪恶的一幕。
…………
劲风瑟瑟。
谷城南部盘踞着一股匪徒,官府屡剿不定,声势浩大。
因里寨于谷春山,又号谷阳匪。
此时,几十谷阳匪就在其三当家,一名黑矮但凶悍的胖子带领下纵马奔驰,横行穿梭在十里八乡之中。
他们是在按惯例收取当季的“赋税”。
因为长期盘踞的原因,谷阳匪也立下了规矩,其势力范围之内,所有村镇每月都需上缴贡银。
贡银根据村镇规模与土地的肥沃程度有所不同,多的几百上千两,少的不过几十。
相应的,谷阳匪也就不在肆意劫掠,甚至一定程度上主动维持秩序,保证村镇的安全,尤其是不允许别的匪徒染指自己的地盘,从某种意义上成为了这一片区域的坐地虎,代行部分官府的职责。
因而,谷城南部十里八乡各村镇也愿意每月缴纳贡银,当然这也是因为谷阳匪收取的数额虽然庞大,但却也正好踩在他们的承担极限。
虽然心痛,但咬咬牙也能拿出来。
只是最近,这一切都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