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呢?
这么大的场面还有心思秀招式,待会儿说不定就是一场血战,真够有闲情雅致的。
“抱歉抱歉。”
剑九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旋即才看向了菲瓦,“天邪阁乃大陆前三的名门,专收天赋极佳的天才,在获得邪神之力后,日后腾飞不过是时间问题。”
“腾飞之后也不过是天邪阁的一条忠犬。”
菲瓦冷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入了天邪阁就会被邪神施展奴役术,到时候邪神意念一动,你就会变成他最忠心的走狗。”
“那你呢?”
被菲瓦冷嘲热讽了这么久,剑九的脸色也变得冷淡了下来:“自命不凡了这么久,还不是被那些权贵当做玩物玩弄在股掌之中。”
“既然都是当狗,为什么不能找个好爹?”
剑九冷笑道:“至少,现在我比你要强上百倍不止!”
“无可救药的家伙。”
菲瓦闭上眼睛,懒得和他继续浪费口舌,心中只有一阵悲哀之情在不断的蔓延。
曾几何时,他们都曾站在骑士旗帜下,心中怀揣着万丈豪情和对骑士最纯正的向往,立誓成为大陆最强的骑士。
其实剑九说的并没有错,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是有极限的,当你想要继续往上的时候,怎么样都会遇到瓶颈。
到这种时候就不得不寻求势力的庇佑了,哪怕委曲求全,也要不断前进。
而菲瓦一直在做的,就是尽量在自己的信念和雇主的要求中寻找一个平衡点。
现在看来,难道真是自己错了吗?
……
不远处的草丛中,罗维和浅瞳拨开一处缝隙,遥遥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可恶,他们真的连尊严都不要了,竟然拿人质来要挟我们。”
“不是我们,是我。”
浅瞳目光平淡,“只要我出去,他们就不会为难你的同伴们了。”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需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罗维白了浅瞳一眼,“别把所有事都扛在自己的身上,只要努力去想的话,一定能找到破局的方法。”
“说得不错。”
一道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罗维身体一僵,警惕的回头看去,只见拉斐尔和安娜走了过来。
“那个拿着木剑装神弄鬼的蠢货的人头,我先预定了。”
那个一向处变不惊的拉斐尔,此刻从他的双眸中喷发出一道无尽的怒火,显得格外可怖。
“这是怎么了?”
罗维朝安娜比了一个口型,但没有出声。
安娜则是无奈的摊了摊手。
她对此也不是很清楚,如果想知道的话,那就只能等事情结束后,拉斐尔自己娓娓道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