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得那么菜,一点儿都没有你厉害。”林婳连忙狗腿道。
“刚刚叫老公不是挺欢的吗?”
林婳咳了一声,“那是因为那个女孩子娇滴滴的,所以我才学她说话来着,搞得向全世界只有她有老公一样,谁还没有老公了?”
“这是你的脑回路?”
“对啊,我刚刚是不是语气贱嗖嗖的,我听着都起鸡皮疙瘩,是不是恶心到你了?”林婳想到刚刚叫老公的时候,还特意把声音拐了十几个弯,反正她自己听着都有点恶心。
“没有。”贺知予快速地回答着。
“那你承受能力还挺强的,以后再遇到这种恶心人的,就得这样来。”
“好。”贺知予笑了笑。
游戏玩了几局就没什么意思了。
林婳躺在了沙发上,有些迷迷糊糊地打着哈欠,这个点已经困了。
“睡觉吧。”贺知予说道。
“嗯,那你呢。”
“这沙发这么大一起睡吧。”
包厢里面的温度刚好,不冷不热的。
贺知予在她身边侧了下去,这样一来,沙发的空间一下子就狭小了很多。
林婳侧着身子面对着贺知予,后背贴着沙发。
“怎么了?”贺知予轻声道,“太挤了吗?”
林婳摇摇头,“还好。”
下一秒,贺知予就侧了个身,与她面
对面着。
林婳只要一抬头二人的鼻尖就能碰到似的。
“要不要枕着我的胳膊?这样空间会大一点。”贺知予提议道。
这个沙发林婳自己一个人睡刚刚好,但是长手长脚的贺知予就显得拥挤太多了。
贺知予把胳膊伸了过来,林婳犹豫两秒才枕了上去。
“会压麻的。”
“没关系。”贺知予轻声道,另一只手绕到了她后背上。
林婳整个人都被他给圈进了怀里。
轻轻一动就能碰到贺知予的下巴,二人离得如此之近。
和之前早上睡醒的感觉不一样,现在林婳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
甚至越跳越快,有些控制不住的,一张脸也爆红。
林婳尽量地压低了自己的脸。
“婳婳。”贺知予的声音轻轻的。
随后察觉到原先搭在腰上的那只手缓缓地移到了自己的侧脸旁。
又揉捏着她的耳垂,“脸红了,是热吗?”
林婳只觉得全身的感官都封闭了,唯独剩下耳垂上的触感。
贺知予的指腹带着点薄茧,估计是练钢琴练的。
林婳只觉得一张脸更加的热了,稍稍躲了一次,“嗯,有点热,你、你别捏我耳垂了,痒。”
贺知予笑道,“打了耳眼啊?怎么没戴耳环。”
“去年和室友们一起打的,之后发炎有些严重,每次戴着的时候都会觉得耳垂很痒,估计是过敏,所以压根就没戴了。”
贺知予捏着她的耳垂又细细地看着,确实眼都被长实了,只
不过现在留下了个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