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重鸟镇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一路进了指挥使司,阳卫明得了禀报等在了门口,“徐姑娘,你总算是来了。” 对于阳卫明的亲自相迎,徐茵茵表示很受宠若惊,不禁想,这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要紧事,值得他如此?难道真是阳夫人又病了? 当下被让进了正堂,徐茵茵好奇问道:“阳大人,不知您叫小女子来所为何事?” 阳卫明道:“是这样的,东巴族,徐姑娘还记得吧? 他们族里发"> 马车到重鸟镇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一路进了指挥使司,阳卫明得了禀报等在了门口,“徐姑娘,你总算是来了。” 对于阳卫明的亲自相迎,徐茵茵表示很受宠若惊,不禁想,这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要紧事,值得他如此?难道真是阳夫人又病了? 当下被让进了正堂,徐茵茵好奇问道:“阳大人,不知您叫小女子来所为何事?” 阳卫明道:“是这样的,东巴族,徐姑娘还记得吧? 他们族里发">

第两百九十九话:怪病(1 / 1)

马车到重鸟镇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一路进了指挥使司,阳卫明得了禀报等在了门口,“徐姑娘,你总算是来了。”

对于阳卫明的亲自相迎,徐茵茵表示很受宠若惊,不禁想,这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要紧事,值得他如此?难道真是阳夫人又病了?

当下被让进了正堂,徐茵茵好奇问道:“阳大人,不知您叫小女子来所为何事?”

阳卫明道:“是这样的,东巴族,徐姑娘还记得吧?

他们族里发了一种怪病,早在去年,族里年轻的男人们就死得所剩无几,而今年,年长的这些男人们也突然就生了这怪病。

几日前,几个东巴族的人来找到我,请求我派个医术精湛的大夫跟他们去族里救治族人,我便同意了。

特意请了回春堂的何大夫,派了一队卫兵护送着与他们一起去了东巴族。

但就在今儿早上,他们便回来了,何大夫说他也治不好。”

阳卫明说着一顿,看了徐茵茵一眼才继续道:“这怪病实在是生的怪,何大夫包括之前去过的刘大夫都言东巴族那病像是中了什么毒,但到底是什么毒,他们也不知道,更配不出解药来。

眼下东巴族里那些人情形很是不好,都是大燕子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等死,我特意请徐姑娘前来,便是想问问徐姑娘,你手里那秘方上,可有什么能解百毒的药丸子?”

徐茵茵自然记得东巴族,之前掳走了徐达骏他们那些人嘛,徐达骏为了解气还顺走了他们的千年人参,而这人参又被统子鸡贼的收去了,连思考的时间都没给。

“得了这病的都是男人?”

她听着也是好奇,要是中毒,大夫诊不出来?却只是说像是中毒。

而若是中毒,什么毒能让一个族里这么多人都同时中招,在她看来,无非就两种可能,要么就是喝的水,要么就是接触的东西。

但要是喝水或者接触的东西,没道理一个族里生活着,只有男人得病,没有女人得吧?

阳卫明也好奇呢,但确实就是这样,“只有男人得这种怪病,女人包括孩子,都是好好的,眼下东巴族里没有得病的除了女人还孩子们,也就是包括族长在内的一些年老的男人了。”

闻言,徐茵茵脑子里快速思考起来,她觉得可能有很多,但到底什么情况,还得实地考察一下才是。

这病,她也是很好奇啊。

正好,统子有扫描的功能,或许去看看,长长见识,也不是不行。

听说那卧龙山里,各种好东西不少,就那千年人参,不就是东巴族的人拿出来的?

说不得这一趟去,她能挣不少积分呢。

当下她便同阳卫明道:“大人,我手里的药丸子确实是有很多种,但东巴族到底是什么毒,这个或许还要我亲眼看过了,才能知道,有没有办法可救。”

阳卫明听着,也不疑有他。

徐姑娘也就是不通医术,要不然,在何大夫之前他就直接找她来了。

就徐姑娘手里那些药丸子,到底有多有用,他可是见识过的。

不说他夫人命悬一线吃了她的药丸得救,就说后续徐姑娘送给他夫人的那些养身药丸,他夫人十分宝贵,这些日子吃下来,那脸色红润,身体健康的,就知道效用了。

便即道:“那徐姑娘今晚先在鄙舍住上一晚,明儿一早,我带队亲自护送姑娘一起去东巴族。”

说罢,喊来丫鬟送徐茵茵主仆俩进内院找阳夫人安排住处。

阳夫人这才知道徐茵茵来了,当下欢喜不已,命丫鬟收拾了最好的客院给徐茵茵住,忙前忙后的,又是让丫鬟准备精致的晚膳,又是让丫鬟取来崭新的换洗衣服和一应用品的。

知道徐茵茵一路赶过来的,明儿一早又要跟丈夫一起去办正事,便是很想跟她一起聊聊天,阳夫人也都忍着了。

徐茵茵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裳,吃了晚饭,时候也不早了,便回了厢房,准备睡觉。

估摸着时间,徐茵茵便从空间里拿了支笔跟一张纸出来,在上头大大写了明儿要跟阳大人去东巴族的事,近两天估计不会回家,让家里不用担心。

她想着她爹趁着睡觉前,说不得要挂念一下她来重鸟镇到底干什么呢。

还别说,不愧是父女之间的心灵感应,徐春山正使着金手指往重鸟镇看呢,不确定一下闺女是否平安,他哪睡得着?

这一看,就正好看到了徐茵茵举着的纸。

好吧,闺女好着呢,有正事要办,去东巴族?跟阳大人一起,那就不用太担心安全的。

徐茵茵等了一刻钟,估摸着她爹应该是看到了,要是没看,她就是再等也等不着的,随即将纸笔都收进空间,躺上了床,闭眼睡觉。

心畅睡眠好,一觉睡到大天亮。

初秋的早晨天凉,细辛把马车上备着的披风拿进来给她披上,徐茵茵不由得打趣她,“姑娘我不说,细辛如今也这般心细了啊。”

细辛老老实实道:“每回出门,玲珑没少在奴婢耳朵边唠叨,奴婢要是还记不住,那不是太不像话了吗?”

听到她说玲珑,徐茵茵不禁打量了她的神色,微微笑了笑。

“对了,昨儿吃了午饭,你跟杜八一在马车边上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细辛下意识摇头,“没,没说什么啊,姑娘看见了?”

“我出来上茅房那会儿瞧见来着,真没说什么?我怎么瞧着杜八一那脸色不对呢?”

细辛还是摇头,“真没说什么啊,姑娘。”

徐茵茵就静静的看着她。

须臾,细辛招架不住这眼神,不得不垂了头,如实道:“说了,他问奴婢的亲事,姑娘是怎么打算的来着。”

徐茵茵一听就明白了。

这一批她特意买回来的三个都适龄的人,一个童家有,一个杜八一,一个黄大平,三个都差不多十九二十的年岁,都跟细辛年龄相仿。

她身边就两个贴身丫鬟,一个玲珑才十六,年岁还小了些,一般大户人家的,这样的年纪都还不会放嫁的。

杜八一会问到细辛这里也不奇怪。

人嘛,总要谈婚论嫁的,为自己考虑也是当然。

徐茵茵看了细辛一眼,问她:“说起来,这事我正准备问问你的,你也过了十八的生辰了,对于婚事,怎么想的?唔,不管是童家有,还是杜八一,都还不错,你是姑娘我的贴身丫鬟,还不是都随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