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惊讶道:“这些人的目标是狩猎大典,他们想对父王不利。”
秦文点了点头道:“没错,具我的推测的确如此,这些人专挑礼部的人下手,而这些被刺杀的人又刚好都与大典有关,因此我猜测这些人的目标很可能是狩猎大典,而且最大的目标可能是君上。”
三公主急忙道:“此事你有没有上报给父王?”
秦文苦笑一声道:“我猜到此事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丞相大人,一同进宫面见君上,可君上对此置若罔闻,还将我与丞相一起赶出了宫,文无奈只能来求见公主,希望公主能够劝解君上放弃此次狩猎大典。”
三公主无奈道:“既然连丞相都劝不了,那我就更劝不了了,父王那倔脾气,他下的令谁也改不了。”
秦文以为三公主能劝得动齐君放弃,谁知得到这样的答复,顿时也是急了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君上置身险地而不顾?”
三公主无奈道:“此时我们只能在狩猎大典上加派守卫了,最好能在狩猎大典之前抓到想要刺杀父王的背后主谋这两条路可以走了。
秦文苦笑道:“加派人手这倒是小事,但文想应该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而想要在狩猎大典开始之前抓到背后主谋那更是难如登天。”
秦文无奈地苦笑,他精通的可是治世之才,而非那些侦破之计,更不是什么修炼高手,这些对于他来说难,难如登天。
秦文无奈道:“看来我们只能在加派人手上面做文章了,这点还得劳烦公主殿下多多费心了。”
三公主点了点头道:“此事事关父王安危,我尽力为之。”
秦文起身拱手道:“那一切就有劳公主殿下了,秦文先行告辞。”
三公主起身回礼道:“这是我分内之事,先生客气了,先生为我父王劳累,田飞感激不尽。”
目送秦文离开,三公主呢喃道:“看来此次得求师父出马暗中护卫父王周了,只是罢了,还是先去见见师父吧。”
三公主一想到邓艾与齐君两人的关系顿时一阵头疼。
因为齐君一心只想着入侵夏国一事,使得齐国的经济那叫一个萧条,虽不至于民不聊生,但也已不复当年之盛况,因此几次劝诫无果之后邓艾与齐君心生间隙,不太待见齐君。
三公主想要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奈何两人都是倔脾气,谁也不肯低头,为此三公主没少为两人操心。
三公主微微叹了口气后随即前往邓艾的住所。
东海,一群人正手持左轮枪对这一帮土著进行射击,那群土著衣不遮体,只用兽皮包裹自身羞耻的部位,拿着一根木矛就悍不畏死地向手持左轮的商人雇佣军冲了过去。
商人们组织手下的雇佣兵进行射击,一轮扫射下来,一大群土著就此倒下,土著大惊,一脸惊恐地看着那冒出一声声巨响的左轮,顿时心生退意,作鸟兽散。
雇佣兵杀退这群土著之后商人们这才稍稍安心,开始安营扎寨,同时一个商人看着不远处的部落大声怒骂道:“该死的土著,早晚将你们都卖到奴隶市场去,看你们还狂不狂。”
这是一只商队,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收购那些开拓者手上收购他们狩猎来的土著,谁知刚刚来到一个小岛就遇到了土著。
一群蛮荒之人,见他们人数稀少,而且手中并无武器,就想袭击他们,这才有之前那一幕。
这时雇佣兵的首领来到商人面前道:“先生,我刚才让人勘察过了,这里并无开拓者出没,也就是说这个岛还是一个未经开拓的岛,而前面那个部落应该就是这个岛的土著,我们要不要。”
雇佣兵首领的意思商人明白,土著就在面前,那都是奴隶,白花花的银子,他们虽然不是开拓者,但他们手上有枪,对付这些土著并不难。
但商人明显有些意动,但毕竟他是商人而非开拓者所以有些迟疑,毕竟开拓者那是拿命去博,那是没钱没势的人才会去干的事。
他不同他是世家子弟,实在没必要那命去拼,但那些土著的装备刚才他也见过了,实在是,太过落伍了,这根本就是一盘菜嘛。
雇佣兵首领见商人意动但又迟疑,急忙道:“先生你从帝都而来,不知道这些土著,这些土著根本就是一帮未开化的野人,对付他们太简单了,只要给我一只百人队的火枪手,我就能解决掉这些土著,这也能为先生剩下不少的钱不是。”
商人思考一阵之后点了点头道:“好吧,你们去吧,一个土著我给你们五个铜币,就这样,但这些土著你得给我弄干净了,还有老人小孩我可不要。”
雇佣兵首领大喜道:“好,我们这就去办。”
雇佣兵首领兴冲冲地就要去办,此时商人说道:“记住你们只有半天的时间,明天一早我们必须离开这个小岛。”
雇佣兵首领笑道:“好咧。”
雇佣兵首领挑选一百个人之后就兴冲冲地往部落赶去。
商人见状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一个商人走了过来问道:“李云,这些雇佣兵想去干嘛?”
李云笑道:“没什么,那帮雇佣兵想去赚点外快而已,没什么事,应该明天早上就会回来,对了伯信,帐篷搭好了没有。”
伯信笑了笑道:“已经搭好了,这次能够出来还真的多谢你,要不然老爷子肯定不会让我出来的。”
李云笑了笑道:“你小子每天无所事事的,就知道偷奸耍滑,留你在帝都干嘛,还不如跟我出来见见世面,老爷子也是见你无心上学这才同意让你出来的。”
伯信笑了笑道:“我就这样,哎,家族的那些破事我才不想管呢,谁爱管谁管,反正啊,我就喜欢自由自在。”
李云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你啊,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其他人巴不得能有你这样的身世,你倒好,反而成了累赘了,你让我这个嫡次子说什么好呢。”
李云想了想自己,又想了想伯信,顿时一阵苦笑,人生的际遇真是变化无常,他一心想要继承家业做出一番事业,乃何却是次子,无缘家主之位,只能选择出来经商,而他呢,放着家主之位不要,偏偏却喜欢经商,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伯信见他有些失落,顿时安慰道:“好啦,别摆出那副郁郁不得志的嘴脸啦,经商有什么不好的,听哥的,我们一起开创一个商业帝国不是更有意思,每天想着入朝为官,做官就真的那么好吗?”
李云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不懂的。”
伯信笑道:“我是不懂,反正我也不想懂,我只想做个商人,白花花的银子才是最实在的,朝堂是钩心斗角的,我才不稀罕呢。”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土著部落里传来了枪声,两人皆是一愣,随后就传来了男人的怒吼声,女人的尖叫声,孩子的哭声,看着不远处火光滔天。
伯信没由来的皱了皱眉头,但并没有所表示,李云也是如此,好像这样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
毕竟这一路走来皆是如此,经历多了也就变得麻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