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先算计我的,她想害我,我打她是天经地义的。”
钱夫人当然不肯承认了,“你胡说八道,我女儿怎么会害你,我看八成是你自己弄的,故意诬陷我女儿,我说你这孩子心眼子怎么这么多呢?”
江玄麟站了出来,护着妹妹,“你女儿心眼子才多,我妹妹是正当防卫。”
钱夫人自然是认识江玄麟的。
在江暮衍没来之前,也算是江家最得宠的孩子,而且他还是江绪麒的亲弟弟。
钱夫人还想着女儿嫁给江绪麒,对江玄麟的语气好了不少,“我们两家好歹也是多年的邻居,你和玲玲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江玄麟心想,他当然知道了。
自始至终,钱慧玲在他心里就不是什么好印象。
两家离得也日里那边儿有什么动静也能够听得见,钱慧玲在外面表现的还不错,可是在家里就是一个十足的娇小姐。
动不动就口出狂言,仗着年龄小,经常期负几个哥哥,并且还毒打下人,年纪虽小心思却黑。
钱慧玲做出下药的事情根本不稀奇。
钱夫人哀嚎了一声,“顾山长,各位你们给评评理,我家女儿平日里是有点儿娇气,可也不至于害人,她司忱夜的女儿一上来就污蔑我家女儿,这是什么道理?”
钱夫人故意没有提起江家,毕竟江家的口碑在那里摆放着,可司忱夜的名声就不怎么样了,可以说在场不少人对司忱夜恨的牙根儿都痒痒。
偏偏又拿他没有办法。
在他们的心中,阴险狡诈,腹黑手狠,离经叛道……
任何难听的词都配得上他。
人们在质疑司忱夜的时候,自然也会质疑他女儿。
尤其是在钱慧玲被打成了猪头,钱夫人抹眼泪的情况下。
“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好端端的就被那个活阎王的女儿给欺负了,你说说我们招谁惹谁了?”
招谁惹谁了,这句话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共鸣。
在不少人看来,钱慧玲不过是一个受宠的小丫头,这里又是松鹤学院,怎么可能发生投毒的事情呢?
况且就算是钱慧玲想要捉弄沈思绵,一个四岁的小丫头,又怎么会想到跑去质问。
这一系列繁琐的操作都不像是孩子做的。
最大的可能就是沈思绵是故意要打钱慧玲的。
“这可不就是,我好端端的孩子送来上学,没想到竟然无故被打了。”
“谁家的孩子不是爹生娘养的,我们自己平日里连根手指头都不敢动,她倒好,上来就打,还有没有王法了?”
“果然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出手狠着呢。”
江伯武气的攥紧了拳头,江叔达已经撸起了袖子了。
却被江仲言拉住了,“先看看再说。”
“二哥,你难道想要眼睁睁的看到棉棉被欺负?”
江仲言摇头,“有我们在这里棉棉怎么可能被欺负?这件事儿牵扯到这么多同学家长,如果不调查清楚,对棉棉以后的名声也不好,况且这么多人看着对于棉棉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历练机会。”
如果在这种场合下,她都能够应付,以后再难的场合,她也能够应付得了。
况且有他们在,棉棉也不会委屈。
同样被打的学生家长也愤愤不平了起来。
他们目光阴森,看着沈思绵,恨不得将她筋剥皮活吞了一样。
可他们此时全然忘记了,眼前的小丫头也不过才四岁,或许她连他们心中词汇的意思都不懂。
可是他们心里仍旧给她强行扣上了一顶歹毒的帽子。
“魏瑶瑶,事情的经过你都看到了,你来告诉大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甲班的一个小女孩儿突然点到了魏瑶瑶的名字。
魏瑶瑶先是一愣,随即又看向了江伯武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