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一走,锦潼一口气松下来,整个人便很没形象地席地而坐。 素白赶紧将门帘放下,锦大饼杀气腾腾充当看门狗,护在门外,若有人靠近想巴结锦潼,便炸毛咆哮。好在众人也知锦潼一介妇人带着两个丫鬟一个护卫,不好太过打扰,要不,就锦大饼那肥圆胖滚极具欺骗性的可爱造型,哪里挡得了别人的脚步? 不过脚步是挡住了,咸猪手是拦不住的。于是锦大饼尽忠职守控制住自己不要爆发,任人花样撸猫"> 圣主一走,锦潼一口气松下来,整个人便很没形象地席地而坐。 素白赶紧将门帘放下,锦大饼杀气腾腾充当看门狗,护在门外,若有人靠近想巴结锦潼,便炸毛咆哮。好在众人也知锦潼一介妇人带着两个丫鬟一个护卫,不好太过打扰,要不,就锦大饼那肥圆胖滚极具欺骗性的可爱造型,哪里挡得了别人的脚步? 不过脚步是挡住了,咸猪手是拦不住的。于是锦大饼尽忠职守控制住自己不要爆发,任人花样撸猫">

第三十六章 兄妹情深(1 / 1)

圣主一走,锦潼一口气松下来,整个人便很没形象地席地而坐。

素白赶紧将门帘放下,锦大饼杀气腾腾充当看门狗,护在门外,若有人靠近想巴结锦潼,便炸毛咆哮。好在众人也知锦潼一介妇人带着两个丫鬟一个护卫,不好太过打扰,要不,就锦大饼那肥圆胖滚极具欺骗性的可爱造型,哪里挡得了别人的脚步?

不过脚步是挡住了,咸猪手是拦不住的。于是锦大饼尽忠职守控制住自己不要爆发,任人花样撸猫。不少人为了巴结锦潼,顺带将首饰名刺等等,一股脑往锦大饼身上挂。

四周熙熙攘攘,都是众人相继离场的喧哗吵闹声,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安静。锦潼透过门帘,看着越飞越远、渐渐飞得不知去处的孔明灯,忽然悲从中来,深深体会到上辈子经常矫情感叹的:寂寞空虚冷。

她知道自己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好歹老天将她安排到这个朝代来,锦衣玉食,出入奴婢成群,身份地位也是高贵无比。可是一个人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如何不慌乱惶恐?远离自己的亲朋好友,情知此生不复相见,又如何不想念?

不由自主中,锦潼已是泪流满面!

圣主回去的路上,看到匆匆赶去锦潼那里的锦渻,恨不得踹这个蠢材一脚出气。

老天不长眼啊!如果能用锦渻一条命,换锦泓锦泫锦泽任何一人回来,圣主一定毫不犹豫剁碎了锦渻。

若是这三人随便哪个在,锦潼哪里需要过得这么幸苦?费心替锦渻筹谋,走一步,虑十步。偏偏锦渻烂泥扶不上墙,锦潼前脚好不容易将他送到江老先生那个安全地带,锦渻后脚就被宸贵妃一党,成功用糖衣炮弹轰炸了,相处甚欢,长此下去,泥足深陷,可别把小肥潼也拉下去了。

于是,良心大发的圣主,交代田大忠一声:“老田,明天你提醒提醒朕,到库房替小肥潼多挑几样东西赏她,皇后也一起去。顺带帮朕传道口谕,让锦渻那臭小子闭门随江老先生著书,没事不得私自--”

圣主皱了皱眉头,让成年已婚有子的二品靖北侯困在江老先生府里不出来,说不过去吧?

江皇后上解人意地补充:“让锦渻不得随意饮酒便是了。”

圣主深情握住江皇后的手:“还是卿卿知朕心意。”

江皇后温和一笑:“锦渻资质虽平庸,却也不是愚蠢之人。他是太过于在乎锦潼,太想护好他这唯一的妹妹,反而一叶障目,不辨前路了。”

圣主不置一言,闭目养神。

暗香疏影院的元夕大戏,锦渻与嫡妻唐氏也在场,一开始锦胜虽看到张赫,但他看锦潼的包厢门帘放了下来,便不虞打扰。

后来锦潼上台表演,又听说是圣主亲自下令让她去的,锦渻气得几愈冲去和圣主理论,唐氏死死拉住他:“潼潼冰雪聪明,肯定自有对策,夫君千万不要妄动,以免打乱潼潼的布局。”

锦渻一想也对,他来上京本来是打算护住锦潼,给她撑腰的。谁曾想到结果居然变成是锦潼在护住他,事事都帮他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他知道唐氏说得对,锦潼比他聪明百倍,听从圣主如戏子般上台表演,肯定有她的道理。后来又看到锦潼与圣主夫妇其乐融融,便又放下心来。不过这个过程中由于心情起伏跌宕,难免多饮了几杯酒压惊,结果不可避免的也喝高了。

如今圣主一离开,他立刻摇摇摆摆冲上去找锦潼,夜深人静的,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帮忙护送锦潼回家。

锦大饼自然不会拦着锦渻。

锦渻一看泪流满面地锦潼,酒劲上头,撸起袖子就要不管不顾追上去揍圣主一顿。

唐氏见他神情不对,她素来聪慧,自然知道锦渻要做什么,于是挺着个大肚子“哎哟”一声大叫,顺势便往贴身丫鬟身上倒去。

锦潼如梦初醒,知道自己一时失态,忙胡乱擦干眼泪过来帮忙扶:“嫂子怎么了?”

锦渻也一步三颠摇晃回来:“可是方才跑得太急,动了胎气?”看到锦潼脸上残留的泪痕,拍着胸口豪气万丈道:“潼潼放心,待会哥哥替你去向圣主理论,何故无端折辱与你?”

锦潼情不自禁翻白眼:“哥哥你可消停点吧!”她双手伸出来,露出两个油光水润的羊脂白玉手镯,又掏出那个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明黄色玉佩:“这些都是圣主与皇后亲赏的,明天还有赏赐下来。我不过是想起了爹爹娘亲,还有哥哥们~~~~~呜呜呜”(锦潼是为了安慰锦渻,才顺口胡诌说明天还有赏赐的。所以第二天收到小山一般的一大堆、据田公公所言:全部皆由圣主与皇后亲自精挑细选的赏赐时,吓得差点心脏停跳,严重怀疑圣主那老小子在她身边安插眼线,导致她足足担忧了半天。)

看到锦潼哭泣,锦渻立刻慌了手脚,语无伦次地安慰锦潼,他并不擅长安慰人,来来去去就是那一句:“潼潼乖,不哭啊!哭了就不漂亮了!”

锦潼装模作样干嚎几声,便偃旗息鼓了:“夜已深,嫂子有孕在身,哥哥还是赶紧带嫂子回去吧!”说罢便起身欲走,锦渻不放心锦潼,便伸手拦住她。

两兄妹都有些酒了,下盘不稳,左摇右晃,你进三步、我退两步犹如跳恰恰般说着话。锦渻很渣男地将他妻子甩到脑后:“潼潼,哥哥不放心你,夜深了,哥送你回家。”

锦潼:“不用了,赫叔送我回去便可。如今嫂嫂身怀六甲,哥哥你要多陪陪她。”

锦渻摇晃着身子大叫:“赫叔,赫叔你去哪了?谁是赫叔啊?”

锦潼:“?”

唐氏见状不对,早就吩咐她的丫鬟,赶紧去把他们府的马车叫过来。

张赫已经将马车赶了进来,素白和嫣红两个一人一边,将锦潼架上车去。锦渻还非得看看那个赫叔究竟靠不靠得住,看到赫叔原来是张赫,才放心让锦潼上马车。

唐氏哭笑不得地吩咐靖北侯侍卫,直接将锦渻扛上马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