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关，祁家。

玉门关里有座山，山在城中，祁家在山上。

在山峰的北边，是一片整齐的断崖，断崖上，有一座两层的阁楼，和单独的院子。

院子和阁楼都不大，阁楼前面是一大片空地，奇怪的是，在寸土寸金的祁家主峰上，这一片地带，仅仅只有这一座房屋。

没人敢在这里建房子，只因为这里住着一个人。

每一个祁家的人，都知道，祁家有一个老祖宗，常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住在这个阁楼里。

这个老祖宗，是恐怖的二品强者，更是祁家的守护神，玉门关的定海神针。

有他在，便可以震慑北部妖蛮的强者不敢来犯玉门关。

没人知道老祖宗活了多大岁数，很多人从出生记事开始，就知道这个老祖宗了，他仿佛活了很悠久的岁月。

与天同寿。

但祁家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老祖，有着极为变态的癖好。

阁楼里，发须皆白的老祖宗，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

床的旁边，跪着两个十五六岁的貌美少女。

少女们的跪了整整一夜，膝盖僵硬，疼得钻心，却不敢动弹一下。

听到老祖宗起床的声音，门外一个小厮连忙跑了进来。

“赶紧服侍老祖宗穿衣啊，愣着干什么呢！”

那小厮模样三十岁左右，面白无须，说话声音尖细，伸出兰花指指向了那两个少女。

两个少女如蒙大赦，连忙站起身，那酸麻的腿部和疼痛的膝盖终于可以站起来活动一下了。

只是，她们更加害怕了。

老祖宗醒了，就代表着这一天的折磨要开始了。

“老祖宗，水来了。”

小厮脸上带着谄媚的笑，端来了温水和杯子，给老祖宗洗漱。

矮胖的老头穿好了衣服，伸了个懒腰，向前走来，小厮连忙跪下，端着盆子，保持着一个让老祖宗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

老祖宗拿起杯子，打了些清水，哈喇哈喇的漱了漱口，接着扭头。

旁边一个少女立刻跪下，仰起俏脸，张开嘴，不敢露出丝毫不悦恶心的表情。

噗！

老祖宗将嘴里的漱口水，直接吐到了少女的嘴里，少女强忍着胃里的恶心，将那带着隔夜臭气的漱口水全部都咽到了肚子里。

她强颜欢笑着，不敢露出丝毫恶心的表情。

老祖宗拿起毛巾，蘸着温水，擦了擦脸，霎那间觉得很是清爽。

忽然，他感觉喉咙里有些不舒服，人年纪大了，总会卡点痰。

他坐到椅子上，像另一个少女摆了摆手，少女立刻诚惶诚恐的跪下，爬行了过来。

“张嘴。”

老祖宗那卡着浓痰的嗓子，说话的声音格外的难听恶心。

少女立刻张开了嘴，忽而间，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猜想到了接下来那可怕的事情。

果然，老祖宗“咔”的一声，从喉咙里卡出一口浓痰，接着，“啐”的一声，向着少女那张开的樱桃小嘴吐去。

那屎黄色的浓痰，带着腥臭的气息，宛如利箭一般，向着少女嘴里飞来。

少女惊恐恶心到了极点，不敢动身，但本能的扭头。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