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塔尔木架在一辆车上,跟随着俘虏队伍一起往东走,进入两郡之地后,就开始活刮他,路上一边向沿途百姓宣告他的罪过,一边从他身上割
肉。
不要让他那么快死了,走完两郡之地再让他死。
百姓们被他的人屠杀了那么多,很多人都失去了亲人,对他恨之入骨,我们要安抚民心,也得让他们出出气不是嘛。」
「侯爷爱民如子,属下佩服!」
「这件事,张潇予这小子做的不错,若是没有他,塔尔木早就死了,也不能活着押过来让他赎罪。」
「张小子做的不错,来敬你一杯。」
众人又纷纷向张潇予敬酒,张潇予一饮而尽。
这些是他的功劳,也是那些死去的川字营将士的功劳。
众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好不热闹。
喝到一半的时候,韩云忽然站起身,对张潇予说道,
「你跟我出去走走。」
「末将遵命。」
张潇予连忙站起身,他知道,侯爷肯定是有话要对他说。
来到外面,二人漫步走在花园里,踩着白雪。
韩云询问了一些张潇予在楼兰国的事情,张潇予也一一作答。
片刻后,张潇予苦笑道,
「侯爷喊末将出来应该不是为了问这些吧,有什么问题您尽管说来,末将必不会推辞。」
闻言,韩云脸上出现一点尴尬,笑道,
「是这样的,我确实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请教不敢当,末将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我就是想问问,你那两个妻子,是怎么做到和谐相处的?你是怎么做的?」
张潇予闻言一怔,接着差点笑出声来。
原来你堂堂镇北侯也有这方面的烦恼啊。
看来这些天军中传言镇北侯跟他姑姑有一腿是真的啊。
现在想来,应该是他姑姑跟祁小雨不合吧?
想到这里,张潇予说道,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啊,她们俩都是善解人意的人,通情达理,只要好好劝说……」
「我是问你方法,不是听你来炫耀你娘子性格的。」
「额……其实还是要从性格方面入手,她们俩性格其实挺像的,都是坚韧的性格。
梦琪能够等我这么多年,每日站在城门等我归来,五年如一日,可见其坚韧。
珈蓝呢,她也是个身世悲惨的,在我起兵的前一天,她一生都是顺风顺水的。
可突然间,国破家亡,自己也跟着我来到了这个陌生的环境。
她们俩,都理解对方的不容易,也都觉得对方很可怜,性格差不多的情况下,确实很容易相处到一起。
其实,小人斗胆认为,侯爷,与其说这是你我各自的妻子的不同,倒不如说是你和我的不同,问题是出在你的身份上。」
「哦?此意何解?」
韩云虚心求教,求知若渴。